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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师父和高宁的情况也和我差不多,所以师父不惜动用功力,用类似‘狮子吼’的功夫,来通知我们该怎么做?
要开眼吗?我有些头疼,每次开眼以后,我总是会很疲惫,还头疼,如果要避免这种情况,就是不受怨气侵扰,自身气场强大,自然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
简单的说,就是压过怨气!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想也不想的,直接迈开大步朝前走,而嘴上我却大声吼了起来:“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我压根就不想自己身在什么样的环境,而是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沁淮,不就是粤语吗?哥也会唱。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我唱的很投入,仿佛也沉浸在了那歌里要表达的友情当中,我想起了酥肉,想起了沁淮,想起了如月丫头,晟哥...还有很多一起走过的哥们,全然不管自己那歌声到底是不是‘鬼哭狼嚎’。
也就在这时,我在耳边听见:“别进村子,老村长要杀人。”
呵,这就来了吗?声音是从右边传来的,我悄悄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朝着右边瞪了一眼,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但是接着,我却听见很多声音在喊:“别进村子,老村长要杀人...”
“别进村子,老村长吃人的...”
“救我,我不想死....”
这是要干什么?搬救兵吗?单挑不过要群殴吗?打架我怕过谁?要的就是这种心态,我握紧拳头,大吼了一声:“都给老子闭嘴!”
喊话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不过表情却是很愤怒的样子,一点都不畏惧。
这种时候,根本一点点都不要露怯,我可以这样做,普通人也可以这样做。有时对付这些家伙,包括凝结的怨气时,根本不用神叨叨的一上来就符啊,法器啊,自身的阳气,气场就是最好的依靠。
果然,这一吼,周围显得清明了不少,原本路是那样的模糊不清,我还踩空了几脚,碰到了几块石头,这下好了,清晰了不少,我赶紧快走了几步,谁知道啥时候那雾气又聚过来了呢?
就这样,我加紧时间走了2分钟不到,我看见一个人埋头朝我走来,我心里清楚的很,这是怨气对大脑的影响,我看见的根本不是人!但也非鬼,只是怨气里包含的一股意志罢了。
而普通人往往区别不出来怨气和真鬼的差别,如果是怨气的影响,那么周围的情形是千变万化的,所见的也是千变万化的,而鬼魂是单一的,它如果和你有恩怨,会时时的缠住你,鬼魂比怨气厉害的地方在于,它的迷惑性更大,对大脑的影响更大,而且厉害一些的,会‘上身’,甚至挤掉你的三魂七魄!
知道是啥东西,我当然不会害怕,是的,就算我是道家的传人,我依然会被怨气影响,看见怨气想让我看见的,因为我没有封闭五感,我自身也是人!但重要的是,你要明白它是什么,自然也就不怕了。
简单的说,一只老虎和一股怨气,谁比较可怕?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是老虎,面对老虎,也许我们反抗不了,因为它和我们比较起来,拥有绝对的力量。
如果是怨气呢?只不过是利用我们本能的恐惧,然后让我们崩溃,在实际上,短时间的接触,它并不能伤害我们一丝一毫,就连打我们一拳都做不到,怕什么呢?
所以,我也凛然不惧的朝着‘那个人’走去,只是一瞬间,那个人忽然就抬起头,一张脸血肉模糊,仿佛这样还不够似的,他还一把扯开了衣服,里面竟然是开膛破肚的惨象!
我承认,我惊了一下,任何人面对这种血腥也不能淡定,但是师父吩咐过守得灵台清明,我一下子就恢复了镇定,在这种时候,慌乱是要不得的,是自乱灵台。
“老村长要杀人的,我就是被他杀了....”那人望着我,似乎开口说话了,似乎又没有,但是我耳边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句话。
“滚开!”我望着那人吼了一句,大步的朝着他走了过去,同时狠狠的瞪着他。
于此同时,我的舌尖顶住了上颚,津液自生,如果执意要缠住我,那么..那么..吐口水呗。
不是开玩笑,人的唾沫,辟邪效果非常的好,对于一般的邪物是完全的够用了。
但是,是我多虑了,就在我大步走过去的时候,那人自动的消失不见了,前方又清明了许多,我抓紧时间大步走,我自信我没有在这雾气里迷路,只要朝前走,一定能走出去。
十几分钟以后,我站在了所谓的村口,发现师父和高宁已经站在那里等我。
看着我,师父问到:“没开眼?”
“没开,自己走出来了。”其中的事情不用多说,我相信师父也一定遇见了,这团怨气走到最后,竟然看见了一群人,死相凄惨的样子。
似真似幻!
能迷惑人到如此程度,可见这怨气的浓度之烈!
师父望着我,眼神露出了夸赞的意思,说了一句:“不错,我们进村子吧。” 这个村子师父曾经来过,所以进村的路他还熟悉,不过在进村之前,他先拿掉了蒙住马乐,马笑两兄弟眼睛和耳朵的黑布,然后从包里拿出点儿清水,用那布沾湿了,以此洗掉了他们脸上身上的朱砂符号。
过了大概半分钟,这俩兄弟睁开了眼睛,有点昏昏沉沉的样子,师父说到:“什么也别说,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这俩兄弟依言照办,大概过了五分钟,这马乐才开口说到:“姜师傅,太神奇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在睡觉,醒了就到这里了,就是醒来的时候跟做梦一样,看啥都不真实,昏昏沉沉的。”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封五感很伤身体的,但也总比你们被吓崩溃了好。”师父负责任的解释了一句。
马笑赶紧说到:“得,姜师傅,还是封了好,我情愿这样,也不想看到不该看见了。”
“不该看见的?”师父往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村子,然后说到:“恐怕避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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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真的很佩服我师父的记忆力,明明来村子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却把路记得那么清楚,非常熟悉的带着我们走进那村子。
和别的村子不同,这个村子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白雾笼罩,一切的景物都分外的清晰,只不过很不真实。
为什么说不真实呢?首先,明明是晴空烈日的夏天,这个村子的天空却阴沉沉的,不是要下雨那种阴天,而是一种压抑的阴沉天,看不到太阳,像是有人在这个村子顶上再加了个盖子似的。
第二,走在这个村子的边缘,看着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黄纱,我看了半天,想形容这种感觉,都形容不出来。直到马乐,马笑两兄弟架起了勘测仪器,像是在照相似的,我才灵光一闪,找到了形容词。对,看着这个村子,就跟看着一张残破的老照片一样。
别的不用多说,就这两点,就让整个村子显得分外的不真实。
马乐,马笑两兄弟忙着在村子的勘测,一边丈量着什么,一边写写画画,毕竟他们是专业的,要画地形图,画得也不是简单的地形图,而是符合军用标准的地形图。
这是特工们的习惯。
看着他们在忙碌,高宁对我师父说到:“姜爷,今天我们要进村子吗?”看高宁的表情是不太愿意进去的。
我师父看了一下表,然后说到:“叫什么姜爷啊,你叫我姜师傅得了。村子是要进的,但是不能太深入,时间耽搁不起,我们早上8点出发的,现在都快12点了。而且中午12点到12点半之间,我们是绝对不能进村的,而2点之前就必须要离开。”
高宁听我师父说要进,不由得脸色变了变,支吾了半天才说到:“我就喊姜爷吧,你的本事值得我喊声姜爷。姜爷,我想说的是,我不是胆儿小,学道至今我见识过的也不算少了。只是..只是这村子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很危险,也很..压抑,而且我的感觉还告诉我..我们几个在这村子无济于事,会...”
师父拍拍高宁的肩膀说到:“我知道,不会深入的,我们需要一张地图而已。”
我倒不在意这些,喝了一口水,问师父到:“师父啊,为啥你说2点之前必须离开啊?”12点到12点之间,我知道,太阴了,不适合我们进去,那为啥要在两点之前离开呢?我不懂。
师父说到:“你认为6点之后,我们逗留在山上还有活路吗?6点之后,阳气渐弱,而那些虫子的活动也开始频繁起来,连你的驱虫药粉也阻止不了它们了。而且,我们8点出发,到这里都花了3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天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变故,所以时间留充足点儿好。”
师父说的很隐晦,可能是顾忌着什么,我懂他的意思,老村长放我们进来,天知道回去的路他会不会捣鬼?或者说,他会不会把我们几个留在这村子里?
这个想法让我不安起来,可是师父却说了一句:“知道为什么我放心5个人一组的来这里勘察地形吗?因为时间没到,人不够多,咱们在村子里不会出事儿的。”
什么时间没到?人不够多?我很疑惑!师父说话莫名其妙的。
可是师父却没有解释的心思,独自坐在那里抽起了旱烟,我也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了,靠着一块大石头,仰头抽了起来,原本想舒舒服服放松一下的,无奈背上靠着那块儿石头给人的感觉冰冷冰冷的,让人不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12点多一些的样子吧,马乐,马笑俩兄弟才忙完,收好图纸跑了过来,挨着师父坐下了。
“这地图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绘制完成?”师父问到。
“如果让我们两个继续测量的话,还需要三天吧,而且必须深入村子才能绘制出符合要求的地图。”马乐喝了一口水回答到。
“三天么?深入村子么?”师父独自沉思了一阵儿,然后在黄布包里摸索了一阵儿,摸出一把裹着黄色符纸的香,说到:“看来这‘仙人指路’不能省了。”
我知道这玩意儿,是一种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线香,飘出的香烟凝而不散,就算大风吹,也不是那么容易吹散,配合着裹在香上的引路符,到真的符合‘仙人指路’这个名字。
引路符的绘制是不容易的,就连我师父也不会,按照我师父的说法,这引路符几乎失传,现在也只找得到两三个人会画,至于我师父从哪儿搞到的这仙人指路,确实我不知道。
不过,看我师父的样子,他也比较心疼。
其实,迷路了,可以让我开眼嘛!师父也会开眼的,不过想想那开眼之后的后遗症,还是用这‘仙人指路’算了。
一行人说了一会儿话,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准备进村了,当然进村到哪里,是按照马乐和马笑两兄弟的要求的。
要走进那跟照片一样的村子吗?我心里忽然没由来的一阵儿心慌,但这是没得选择的事儿,我还是跟上了。
很快,就走到了村子的第一栋建筑物,看起来是一户住宅村子边缘的人家,那房子透露出来一股子腐朽的意味,说不出的诡异。
这和别的村子不同,别的村子的房子久不住人,年久失修,坍塌的也有,这不稀奇。
可眼前这房子,就跟主人才离开没多久似的,既不显得破旧,也不显得破烂,但就是有一种腐朽的意味在其中,那感觉就像是一样儿东西在冰箱里放久了,干瘪发黑,内部已经腐坏的感觉。
这房子是被锁在照片里锁久了吗?我忽然就有一个这样的想法,非常的诡异!
我灵觉敏锐,大概能察觉到不对劲儿,师父当然也能感觉,他拍了拍这房子,说了一句我也摸不着头脑的话:“又是一个未解之谜。”
呵,这房子在师父眼里竟然上升到了未解之谜的地步?
其余的几个人没敢多说话,他们感觉不到这房子有啥不对劲儿,只是这村子本能的让他们觉得不舒服而已。
而我无意中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脚下的植物,仿佛是以这个村子为分界线,长得分外的不同,它们的叶子还是绿色,只是仿佛是绿色的调料里,加进了白色,那绿竟然显得很惨淡,明显一点儿的,叶子边缘竟然有一圈儿惨白色。
这种事情在这个村子已经不值得一提了,就算在这村子看见什么怪事儿,我都觉得不奇怪。
我们几个人走过这房子,朝着村子里面走去,却不料这时候,听见‘吱呀’一声,是大门打开的声音。
风吹的吗?可我一回头,却看见让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恐怖场景。门不是风吹开的,而是被人给推开的,可那是人吗?应该不是吗?因为他的身体显得很虚幻,可是又比我从小到大见过的鬼真实很多,在我的认知里,鬼不可能有推门那种动作,它也推不开。
关于鬼这种存在,我和师父是特地讨论过的,我们认为它是另外一种生命形式,就像存在于空气中的电流,电波,各种波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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