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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估计也知道在劫难逃,老李的威胁也是有用的,他有气无力的指认了三个人,然后说到:“还有一个那天被那条疯牛顶成了重伤,过了一年死了,就这些人了。”
那些被点到的人,一下子就变了脸色,看那样子不是因为那盒子炮,估计转身就得跑。
反观老李淡定的听完后,就把枪扔给了陈立仁,然后望着我师父说到:“跟我一起打坏人。”
说罢,老李就冲入了人群,说动手就动手,我师父也被点燃了一股热血,拣起一块石头,跟着冲了上去。
在场的男人,老李都打,而重点照顾的当然是那三个被点名的人,到了这个地步,那些下人自然是要反抗,可是面对老李他们根本就走不出两招。
当然也有想跑的,不到片刻功夫,李立厚就又把想跑的两个人一路踢回了院子。
一时间,这个院子里呻吟声一片儿,十几个男人,不到二十分钟,就全部被放倒在了院子里,爬都爬不起来,而我师父还拿着一块石头,犹自在砸着一个当日里参与动手打死姜老头儿的人。
“这样就行了。”老李牵起我师父,柔声说到。
然后望着院子里的人说到:“你们也没少造孽,我断你们手脚也算略施惩戒,以后若再为恶,你们丢掉的就是性命。”
是的,一院子的人都被老李折断了手脚,只不过除了那三人,其余人或许好好将养,还能恢复,那三人老李是捏碎了他们的骨头,再也恢复不了了。
这时,刘三的屎尿竟然流了一裤子,老李嫌恶的看了刘三一眼,说到:“立仁,把枪拿给姜小儿。”
第六十七章 玄学五脉
茶叶泡过了几泡,滋味早已淡如水,不过新添的热水,那热气儿还在,烟雾蒸腾中,那跌宕起伏的往事早已吸引住了我全部的心神,有好几次茶杯端在嘴前,都忘了喝下去。
姜老头儿已经不说了,独自点了一管旱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我心里着急,不由得问到:“师父,后来呢?后来你开枪没有?”
“开了,先是不敢,我师父说了,大丈夫快意恩仇,在那世道可没有个朗朗青天为谁主持公道。再后来,我师父拿走了刘三大部分的钱财,让赵家分给村民们,我就随他们离开了那村子。”
“然后呢?”故事太好听,我忍不住还在追问下去。
“什么然后不然后的,我跟你说这些事儿,就是要告诉你,你还有三个师叔,加上我是四个,我们四个分别承了你师祖几样本事而已,让你搞清楚,你是属于咱们门里的哪一脉。”姜老头儿不耐烦回答我的那么多问题,直接说出了重点。
“不是有李师叔,陈师叔加你三个吗?咋还有一个?”我不解。
“后来还收了个小师弟,王立朴,就是你王师叔。”
“那师父,师叔们呢?你咋不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是不是都在一起的啊?”说实话,我真的很想见见这几个师叔,和师父两个人的日子未免寂寞。
姜老头儿不说话了,连旱烟放到嘴边都忘了抽,神情再次出现了那晚一般的哀伤。
可这老头儿没个正形儿,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伤心,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师祖呢?在我心里,我师祖比起我这便宜师父,更让我神往,男人!江湖侠客!好身手!孩子的一切梦想他简直都满足了。
想着我师父,猥琐,喜欢看大姑娘,好吃,欺负小孩子......那罪状简直数都数不完。
可没想到这句话一问出来,姜老头儿的身子却轻轻震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了,发现他眼眶都红了一下,可下一刻他就暴跳如雷,一个旱烟锅就给我敲了下来,大喝到:“你说你个瓜娃儿,咋就恁多问题,信不信老子叫你去抄《道德经》一百遍,一百遍!一百遍!”
因为激动,这姜老头儿强调了两次一百遍,那旱烟锅也敲的我脑袋生疼,我承认我怕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了。
平静了一会儿,姜老头儿说到:“你师祖天纵奇才,按说道家玄学五脉,除了上古那几位,这流传千年来,没人能说五脉都精通,可你师祖说他得了际遇,有幸五脉都有涉猎。”
“哪五脉?”其实对这些基本常识我是抓瞎的,师父也没给我详细说过,今天难得他说起,我也是很有兴趣听听的。
“山,医,命,卜,相!医是最好理解的,那就是医术药学,还有一些附带着存在的杂学,如附念力于药上。灵疗之术什么的,这个是你陈师叔承的这一脉。命学,卜学,这两脉说起来密不可分,看人命,看大运,推乾坤,窥天机都是这两门学问的继承者最是厉害,你李师叔承的就是这两脉,相学,看人相,就如摸骨,手相,面相之类的,相阳宅,相阴宅的风水术都属于相学,这是你王师叔承的。”师父慢慢的给我解释着。
我觉得简直太神奇了,这玄学的本事儿个个都听得我很向往,更没想到医术也是玄学的一脉。
“医术也是啊,师父?”我忍不住再次确认了一遍。
“医术咋不是?扁鹊就是咱们道家的人,和庄子一样师承长桑君,《黄帝内经》,也是咱们道家玄学的医书,可以说中医一脉都是属于咱们玄学一脉,你说是不是?”姜老头儿跳起来激动的说到。
可惜我才十岁,他说的人儿我一个都不认识,他那么激动也没用啊,可是我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连连点头,一副心服口服的样子,姜老头儿这才满意。
唉,有什么办法呢?出了个特别不懂事儿的师父,那么注定他徒弟就要特别懂事儿才行。
闹了这一阵儿,我才想起问起咱们这一脉,说到:“师父,那咱们就是山字脉了,是不是也特别厉害?”
“咱们这一脉,唉....”姜老头儿叹息了一声,也不闹了,酝酿了好久,才对我说到:“咱们这一脉,说起来的名声好听,是玄学五学之首,那四脉的本事都是围绕着咱们这一脉服务的,可是啊,现在行走江湖的,在外面能吃得开的都是那四脉的人,咱们这一脉没落的很,封建迷信说的基本就是咱们这一脉。”
“咱们这一脉,咋了?”我一听,心里也跟着师父发苦,可又不信,在我眼里,我师父其实挺有本事的。
“山字脉,最主要的追求是啥?成仙!发展医之一脉是为了给自己提供强身健体的药物,命卜两脉一是为了给自己驱凶避祸,二是为了行走江湖,筹得钱财,因为穷不修道,特别是山之一脉的修身是个无底洞,珍贵药材,各种作法材料跟烧钱似的。发展相之一脉,更好理解,给自己相弟子,相风水之地清修,也快要筹钱。这一切都是为了修山之一脉。”姜老头儿一声叹息。
我嘴巴都长大了,我在学啥?我在学成仙?虽说鬼怪我是见了,可这神仙却是从来没见着的,更没听师父说起过,我自觉我也没这成仙的命啊,这不扯淡吗?“成仙一说,唉......”姜老头儿也一声叹息,接着说到:“反正道家的养生学几乎都出自咱们山字脉,说起来咱们山字脉的秘术也是最多,仙,道,幻,灵,兵,讲的就是咱们山字脉的秘术,这成仙之术,道法,幻术,修灵,武术,掌兵说的就是这个,再分细一点儿,符箓之术,压阵之术,祈星借力,手诀,步罡,剑修等等,全部是咱们山字脉的秘术,总之在民间抓鬼,除魔捉妖也是咱们山字脉的人才做得了的事儿。”
我现在也理解为啥咱们山字脉会被说成封建迷信了,都TM整悬的啊,成仙啊,抓鬼啊,你不迷信谁迷信?
而山字脉这身本事,的确在这世间行走,是比不得其他四脉的,而且还是个花钱的篓子,怪不得那么惨。
“道家最终的追求和目的,都是这山之一脉大成,不说其他的,能成个人仙也行啊,可惜的是,这样的人千百年才能出几个?徒弟,你跟了我不觉委屈吧?”姜老头儿说到这里,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那眼光非常期盼的看着我。
“不委屈,抓鬼捉妖也挺威风的。”我赶紧说到,是挺威风的,不管咋说,我心理上还是有优越感的,玄学五脉,我们到底还是老大,不是?
“好,好...”姜老头儿还颇感欣慰,不停的用力的摸着我的脑袋,那力气大的差点没让我成脑震荡。
“说起来,当年由我继承山之脉,唉......师兄弟们其实也都是想继承这一脉的,算了,当年之事不说了。”姜老头儿吞吞吐吐,言语晦涩,天知道他在说啥,我就听懂了一个意思,反正这最迷幻的山字脉,敢情在他们几个师兄弟里面还是个抢手货。
“反正从今天起,我就要传你修密之术,一些练气练内丹的法子,也要开始慢慢传授与你。”姜老头儿感动了一阵儿,忽然就严肃了起来。
“修密之术?”我好奇到。
“嗯,你不是羡慕我这一身本事吗?修密之术就是画符,手诀什么的,从今天开始就要教你。”
我心里一阵儿高兴,这学了这多年,终于开始学我最想学的东西了。
“不过,还得告诉你一件事儿,我的身份。”姜老头儿忽然说到。
身份?什么身份?我一下子愣了,在我心里我那师父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一身本事却甘于平淡,难不成还有个啥身份?
不过我虽然才十岁,而且属于一点儿也不敏感的那种孩子,见姜老头儿这样严肃的说起,我还是想到了一些事儿,我爸去打电话的神秘专线,镇上的小院儿,还有就是那轰轰烈烈的迁坟工作,竟然是乡领导承诺给工分,亏我那时以为要全部算在姜老头儿头上。
这些事情我原本是没有细想的,此时一下子涌上脑海,我还真就觉得我这师父神神秘秘的。
“虽说我喜欢闲云野鹤,但是我是为国家做事的。”姜老头儿说到。
“给国家做事?”我疑惑的望着他,国家的工人农民就他这种懒散,怕国家是建设不起来的,我是的的确确没看见他做什么正事儿。
“严格的说起来,就是国家要我出手的时候,只要是正面的事情,我是会出手的。当年我的条件就是绝不给单独的什么人做什么事儿,只会为关乎国计民生的事情出手。”毕竟我只是个小孩子,姜老头儿尽量浅显的给我解释着。
“可是....”我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可是...前些年不是破四旧吗?”
“破四旧破的可不是有真本事儿的人,以前骗子太多,以致于人民愚昧,真有本事的人又清修不出,搞的鱼龙混杂,甚至还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儿,这些事情太复杂了。而且,道家玄学就如一把锋利的刀子,你觉得锋利的刀子能交给坏人玩儿吗?又能交给小孩玩儿吗?”
“我不就是小孩儿?”那可不好,我就快成破四旧的对象了。
“老子这是比喻!”姜老头儿怒到,“就如很多人对世事蒙昧,就如小孩儿,忽然学得了一招两式,很容易被挑唆,你懂吗?而且玄学限制条件太多,比起科学来说,是不容易转化成生产力的,只要有少部分有真本事的人,帮忙看住国家就好了,而且帮忙处理一些事情,不要引起百姓恐慌,让百姓好好过日子,就是这样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到:“师父,你的官很大?”反正我见到那院子里的人都对师父恭恭敬敬的,也见到乡领导都出面。
“这个....其实世间权力于我无用,以后我会慢慢跟你说一些事情的,关于我身份更详细的事儿,现在你还太小,就记得我是会为国家做事的就行。”姜老头儿考虑了半天才这样跟我说到。
“那师父,你为啥要帮国家做事儿?你不是说你喜欢逍遥自在吗?”
“道家之人当然要顺道而为之,助得道者,你读那么久《道德经》这点儿都不懂?再说,这是你师祖之命,他早就说过以后我们几个弟子安身立命之处就是帮助现在的ZF,因为他们是得天下大道者,也就代表了国家!为家国做事儿,是为大德,大善。”姜老头儿很简单的说到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而我也只有个简单的想法,我这师父还挺看重积德的。
从那之后,我每日的功课内容就变得更加繁重,《道德经》是不抄不读了,这读读写写了三年半,我就算想把它忘了都不可能,至于能悟到些什么,这个就是自己的事儿了。
可《道德经》不读不抄了,却忽然多出了一堆儿的东西要我背,首先就是那繁复的关于画符的口诀,以前我认为道德经已经晦涩难懂之极,可这些口诀对于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天书’。
这些口诀姜老头儿是不会让我写在纸上的,他教授我时,也是直接口口相传,再具体到每个字儿,入门符箓的口诀相对简单,一般只有4句话,可是该怎么发音啊,具体的意思啊,能把人脑袋都给搞爆炸。
“每种符箓对应的口诀都不一样,你要深悟其意,而且这只是入门,除了这画符之时的口诀,每种符箓对应的,还有结符煞的口诀,有些是心里默念,有些是需念念有词,有些是要大声念出,嘿...你给我注意断句,发音的重点儿在哪个字上。”姜老头儿就是这样对应我的抱怨的,一般最后的结果都是我挨训。
天知道我是有多想实际的操作,亲自去画一张符箓看看效果,可是姜老头儿只是瞟了我一眼:“功力都没有的小傻娃儿,画出来也是废纸一张,给老子练功去。”
是的,练功!
从那天开始,我要练习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修身法门了,而是真正的‘修真’,这个修真可不是世人理解的长生之术,或许它曾经是,但到现在确实遥远了一些。
简单的说,我开始练习真正的气功了,姜老头儿曾经神叨叨的跟我说过,修而大成者,食气,气中自有灵,而最高等的呼吸之法,是胎息之术。
我一听就差点晕过去了,首先我就不能接受不吃饭,光喝西北风,让我当神仙我都不干。第二,胎息之术是啥?说白了,就是不用口鼻呼吸,而是用身体皮肤外吸自然之气,天地元气。内气流动穴窍。我一想就觉得那非得憋死我不可。
面对我的情绪,姜老头儿觉得非常好笑:“瓜娃儿,你想多了,这食气的气是天地元气,可不同于用口鼻呼吸的阴阳二气,你能到那层次?你能到那层次,老子天天做饭给你吃。至于胎息之术,偶尔能达到那境界半个时辰都不错了,你这辈子把龟息之术给我练成就好了,你没见那乌龟都特别长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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