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复制本帖HTML代码
|
高亮:
今天贴
X 昨天贴
X 前天贴
X |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孔晨的幸福,全靠我自己。
像所有上过第一个处女的十八岁男同志一样,在没有太阳的黑夜里,会热烈的渴望和第二个美女make love,一定有性幻想的对象不时在脑力晃悠,就算已经有了另一半还是希望能有一夜情,如果不幸失恋也没有关系,反正会有F4陪你去看流星雨。你说贱不贱?
夜幕漫上来的时候,我衣冠楚楚的站在镜子前,捋一把头发,镜子里的孔晨憔悴不堪。我露出一个肮脏的微笑,告诫自己,你才十八岁,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走出家门,外面空气潮湿,热气迎面扑来,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汗如雨下了。我穿着拖鞋,嘴边叼着根红梅游荡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上,丑男,帅哥,恐龙,美女逐个从我身边走过,我当然专挑美女看,并且使劲放电,很不得把眼珠子瞪出来,瞟了二十分钟左右感觉眼睛要抽筋了,又口干舌燥的,我找了个冷饮滩买瓶绿茶,我掏钱时听见身边有人叫我:“嘿嘿,这不是孔晨么?”我扭头一看,一个矮我半头的女孩边吃雪糕边看着我笑,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打扮的小巧玲珑,异常可爱,哼哼,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是老夫喜欢的类型。
“你认识我吗?”我问。
“师范的谁不认识孔晨啊?帅哥啊可是,在学校鼎鼎大名的。”小姑娘歪着脑袋笑。
“呵呵,你不是二年级的吧?开学我就该上三年级了。”我说。
“我是一年级的,开学后我上二年级,嘻嘻。”小姑娘调皮的说。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问。
“叫我拉拉吧。”她说。
“这名字不错。”我说。
“你女朋友呢?”拉拉问。
“回家了,她把我一个人撂在这让我享受寂寞呢。”我说。
“她家不是我们这的吧?”拉拉问。
“嗯。”我说。
“去游泳吗?这鬼天气热死了,凉快凉快去?”拉拉问。
“嗯,我也正有此想法,走吧。”我说。
“哈哈,你肯定是个花心大萝卜。”拉拉摇头说。
“一般般吧,属于坏到刚刚好的那种帅哥。”我说。
“你还真不知道谦虚啊,呵呵。”拉拉捏我的胳膊一下。
她这个暧昧的行为使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吼吼,小妮子敢调戏我?真是活腻了。
我跳进游泳池,冰凉的池水将我的身体冷却下来,清凉的味道贯穿了我全身,太爽了。不一会拉拉从女部更衣室走出来,她穿了件紧身的游泳衣,前凸后翘的身材惹得在场的男同胞们两眼发光,口水直流。我立刻上前迎接:“拉拉真是一个美女啊,她拥有天使的脸庞和魔鬼的身材。”
“《女友》上说色狼的嘴都甜。”拉拉瞥我一眼。
“我是实话实说。”
拉拉没搭理我,“扑腾”一声拉拉跳进深水区,我急忙跟着跳下去:“美女小心点,俺来保护你!”
我一个猛子扎过去,从后面抱住拉拉,她没有反抗,我凑到她的嘴边问:“你是不是注意我很久了?”
“对,我发现你长得不错。”拉拉咯咯直笑。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我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我?呵呵,我还真没什么想法,应该是你有想法吧?”拉拉说。
“哎,你别说,我还真有想法。”我说。
“说说呗。”
“你现在还小,以后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我搂着拉拉的腰说。
“狗屁!我是八五年十二月出生的,今年刚好成人,以后少儿不宜的东东我都可以尽情参观了,哎,赶紧说啊,我最烦别人说话说半截。”拉拉说。
“哈,既然都是大人了,那咱就不客气了,你会接吻吗?”我一脸坏笑。
“当然会啦。”拉拉毫不犹豫的回答。
“空口无凭啊。”我说。
“要不把我甩过的一大串男朋友叫过来给你证明一下?”拉拉说。
“那倒不用,我验证一下就可以啦。”我说。
“我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拉拉说。
“脸皮这东西就是用来不要的。”我说。
此时游泳的人不是很多,池子里稀稀拉拉只有不几个人。我直视着拉拉,她被我看得发毛,羞涩的低下了头,我鼓足勇气去吻拉拉,她没有拒绝,坦然的接受了我,呵呵,这小姑娘还是个老手,她的双唇仿佛一条蛇似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在我嘴里兴风作浪,我也没拘谨,全力配合拉拉的热吻,眼看游泳池里的A片就要上演,我舔一下拉拉的耳垂说:“这里不是作案的地方,会影响市容的。”
“嘿嘿,你个流氓,今晚去我家哈,我家没人。”拉拉说。
“你家里人呢?”我问。
“都在外地做生意,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拉拉说。
“天住我也。”
“走吧,现在就走。”拉拉迫不及待的拽起我的胳膊上岸。
到拉拉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她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扔给我一瓶,拉上窗帘说:“你不会不喝啤酒吧?”
“当然喝啦。”我拉开易拉罐喝一口,“你家电话在哪儿?我给家打个电话说不回去了。”
拉拉递给我她的手机,我给我妈撒谎说今天晚上在齐洋家玩。
“OK啦,咱们早点睡吧,今天挺累的。”我把手机丢到沙发上。
“你睡哪儿啊?”拉拉故意问。
“你睡哪儿我就睡哪儿。”我说。
“哈哈,色狼!”拉拉说。
“你别美化我了,我顶多是一披着羊皮的狼。”我说。
拉拉没接我的话茬,转身进了她的卧室,我紧随其后。她迅速钻进被窝,把灯关了,我说:“把灯打开啊,我找不到你的被窝了。”
“一人一个被窝,呵呵。”拉拉在黑暗中说。
我爬在床上匍匐前进,终于摸到拉拉,我猴儿急的钻进去,和拉拉做着热身运动,三下五除二把全身脱了个精光。拉拉吓了一跳:“你睡觉不穿衣服啊?”
“我靠,睡觉你还穿衣服啊?我从小就裸睡,裸睡对身体好。”我说。
“哈哈,你太坏了。”拉拉说。
替拉拉宽衣,我热血沸腾,立时就要行事。拉拉捧着我的脸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人?”
“我刚像问你同样的问题呢。”我说。
“坏蛋。”拉拉捶我的肩膀一下。
战斗开始了,我眼前浮现出一片苍茫的大海,海鸥悠然的飞来飞去,我驾驶的小船行驶在海面上,这时天色忽然变暗,黑压压的乌云飘过来,一个十层楼的大浪向我打来,他娘的,我就这样船毁人亡……
窗外的月光挥洒进来,拉拉的房间里有了少许微弱的白光。
“你爱我吗?”拉拉渴望的问。
“爱,我爱你。”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你的女朋友怎么办?是叫高琳吧?”拉拉说。
“我们现在还没分手。”我抽一口烟说。
“呵呵,别说我诅咒你啊,我说你们肯定分。”拉拉自信的说。
“为什么?”
“嘿,这还不简单,亏你还比我大一岁呢,你看,你们俩首先都不在一座城市,想见的时候见不了,多难受啊,然后就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啦。”拉拉显得很有经验。
我没有说话,拉拉的秀发很香,我闻不出是哪个牌子的秀发水。不一会拉拉睡着了,我傻不拉机的对着漆黑的天花板微笑,想到高琳,不禁伤感起来,我在出轨的路上算是梅开二度
面对望眼欲穿的日历,开学的日子显得遥遥无期。
那是一段美好的日子,空白的日子,一塌糊涂的日子。
我整天和拉拉粘在一起,有时候我从拉拉身上可以看到苏菲的影子,有时候我把高琳忘得一干二净。我们每天吃方便面,吃油条,吃饼干,喝可乐,喝绿茶,喝矿泉水,看电视,看电影,看从我家拿来的A片,听音乐,听从我家拿来的磁带,我们每天make love,卫生纸和我弟弟的工作服扔的满屋都是……
相处了几天我才得知拉拉特别爱跳舞,当然不是那种无聊的民族舞之类的东西,而是很带劲的街舞。她常常对着电视屏幕情不自禁的跳起来,她跳的很棒。
几天后拉拉叫上我去参加一个街舞比赛,在场的人年龄大都和我差不多大,他们染着红色黄色的头发,穿着宽大的的衣服,和HOT那群傻B的衣裳差不多,反正我看不惯这种人,觉得他们特别傻,不知道为什么。拉拉也不例外,穿的与众不同,十分拉风,我脸上特别有面子。
比赛开始了,头几个出场的人跳的实在不咋地,连我这个外行人都摇头了,拉拉嘲笑道:“简直是一群蠢猪。”
“呵呵,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一会看你上去怎么丢人?”我说。
“Oh shit!”拉拉白我一说。
该拉拉出场了,她跳的是NSYNC唱的《It is gonna be me》,这首歌我在初中时就听过,节奏感很牛B,歌词琅琅上口。拉拉开始跳了,彩灯的照耀下,拉拉宛如一位天皇巨星,她不紧张,不做作,她落落大方,潇洒无比,光彩夺目,世界在旋转,空气在歌唱。我旁边的几个男的傻傻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拉拉发呆,流着好色的口水。
拉拉满头大汗的跑下台握住我的手问:“怎么样?怎么样?我跳得不赖吧?哈哈。”
“你跳得比麦克尔杰克逊还牛B!”我说。
“嘿嘿,我给你说跳得可好你还不信?现在傻脸了吧。”拉拉说,“我是最棒的,嘿嘿。”
比赛结束后拉拉理所应当的得到了冠军,拉拉把奖杯丢给了她的朋友,牵着我的手走出比赛场地,刚才比赛的几个男孩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
“那几个笨蛋一直想追我,可惜本姑娘压根不甩他们一眼。”拉拉贴到我耳边说。
“切,有什么好臭屁的?在咱们学校追我的人屁股后面一大堆。”我吹牛。
“哎,谁让本小姐偏偏就看上你了呢?嘿嘿,你还不好好珍惜?”拉拉嗲声嗲气的说。
“哎,人长得帅了就是麻烦。”我说。
“你可以去死啦!”拉拉捏我的脸。
走出门发现外面已是倾盆大雨,老天爷好像端着盆子猛往下泼水,哗哗狂下。
“咱们去淋雨吧?”拉拉说。
“我靠,你神经病啊?”我说。
拉拉没理我,一个大跨步跑到雨地里,拉拉展开双臂,闭上双眼,仰望天空,雨滴肆意的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
“快回去吧,一会回去该感冒了。”我赶快去过去说。
“嘿嘿,你挺在乎我的呀?值得表扬哈。”拉拉亲我的脸颊一下。
“别人还以为我们俩有病呢,别闹了。”我把没雨的地方拖拉拉。
“走自己的路,让别的白痴去说吧,孔晨我爱你!我总有一天会得到你的心的,我有决心!”拉拉仰天长啸。
就在我注视拉拉眼睛的那一刻,就在雨水打湿我头发的那一刻,就在路人纷纷侧目的那一刻,就在拉拉朝我做鬼脸的那一刻,我已经找到了答案,拉拉,我真的爱你。
拉拉也许是就是我在苦苦追寻的那个女孩,她没有高琳的晕菜,没有苏菲的泼辣,她是高琳和苏菲的完美结合体,我坠入拉拉的爱情世界里不能自拔。
我有将近一个多月没上网了,这天我和拉拉泡在网吧里,她在玩泡泡堂,我打开QQ,隐身登陆,“嘀嘀嘀嘀”一阵狂响,留言真不少,有齐洋的,他问我最近在忙什么,也不去看望他,是不是又钓上新妹妹了?呵呵,这厮真了解我,我给他回信息过几天就去找你。有石斌的,问我怎么不上线,我没给他回消息。有小欢的:孔猪头你这段时间人间蒸发了啊?还有苏菲的,问我还好吧,最近过的怎么样,我也没回信息。最后一条是高琳的:我好想你啊!你最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连着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在家,你不会是有了新的女朋友了吧?要是有了就告诉我一声,别叫俺蒙在鼓里:)
看完高琳的留言,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这个混蛋总是欺骗高琳,不知道高琳为我哭过多少次了,在她温柔的笑容背后有多少泪水哀愁?挥霍你仅有的幸福吧,等待着上帝有一天来惩罚你。在我心里,何冰是一个永远过不去的坎儿,感觉我每一次的背叛都是在报复高琳,心安理得的骂一句粗口会坦然许多。每当想到我挨打,我就会心如死灰。再看拉拉,她正兴高采烈的按动着键盘,这丫头也许根本不懂什么叫烦恼。
师范三年级在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到来了。
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妈又给我上了一节生动的政治课,数落的我一无是处。我在新学期伊始得到提醒,这个最后的学年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不再旷课,不再在宿舍睡觉,不再捣乱,不再旷操,我雄心壮志,因为我妈叫我考大学。
开始几天,我表现的很好,可时间一拖长,我慢慢的丧失信心了,我实在受不了听我们伟大的老师在讲台上罗嗦六十分钟废话。上帝啊,请原谅我吧!
三年级来得了无生趣,学校里同学们的陌生感新鲜感早已荡然无存,大家似乎都厌倦了这一切,纷纷坐以待毙,等着毕业那一天的到来。
.
|
欢迎来到华新中文网,踊跃发帖是支持我们的最好方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