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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孔晨,今年18岁,18岁的我自命不凡,却胸无大志,好吃懒做,得过且过。
我现在所在的是一所师范学校,这种破学校男女生人数比例严重失调,约分到最后就是1:11,基本上属于全校女生每人撒一泡尿就可以把全校男生淹死。物以稀为贵。所以男生在这里都成了香馍馍。
周围的朋友都说我掉进花堆里了,各个都羡慕嫉妒得不得了。掉进花堆一点不假,但众所周知绿叶衬托鲜花的美丽,还必须是众多绿叶,也就是只有丑的才能显出美,这让我想到我们学校的女生大部分都长成那样儿我就感到难过。不过毕竟是掉入花堆了,还是会有美丽的鲜花的,这又让我想到我们学校难得的几位美女都已经被校内和校外的禽兽占为己有我就又感到难过。
初中时的我是个纯情处男,整天知道踢球,打街机,好好学习(不过学不会而已)其余什么都没有想过。至于烟呀,酒呀,性呀我更是感觉很遥远。我那时连手淫一把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偶尔做个春梦,然后不知不觉的梦遗。当时我对此十分迷惑,第二天早上醒来隐约记得昨晚在梦里有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来勾引我,然后我就接受了她的勾引,然后我猛的扑上去搂住这个女人,然后我就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服,美中不足的是爽到极点的感觉只是一瞬间。若干年以后我把这种情况称之为:瞬间的光辉。若干年以后我及其周围的朋友都有了手淫的习惯,我的哥们儿齐洋对手淫一词不太喜欢,认识这是个贬义词,所以齐洋对次称之为:扑捉瞬间的光辉。
我18岁时,高琳做了我的女朋友,我想这是否意味着我手淫的日子结束了?
刚入学那会儿,我有一种潜意识的空虚感,恋爱的欲望就像一个35岁的老处男的性欲一样强烈,所以我很快找了个女朋友,但我很快发现此人和我在一起居然为了她的面子(女生有个本校的男朋友在我们学校是相当牛逼的)。这让我十分气愤,随即和她分了手。齐洋说我是个傻逼,做了这么亏本买卖,在人家身上投资了三百多块钱,居然只摸过一次奶(还是扁平的),折合起来比嫖妓还贵。我说齐洋你他妈的懂个鸡巴。与太平公主分手后我居然很伤心,甚至还很想念她。我记得那时我还写日记,现在翻两页看看着他妈的鸡皮疙瘩掉一地,我纳闷我当时的心理活动就那么多?比紫薇还牛逼。
那天齐洋带了几盘毛片去趁我家没人去复习婚前教育,我们俩遍抽烟遍欣赏小日本锻炼身体,我信誓旦旦说:“看吧,我这个月就把高琳搞定。”其实我和太平公主拍拖之前我和齐洋都对高琳有非分之想。齐洋那段整天调戏高琳也没到手,最后还是被我抢到手了。
我们班上电脑课,高琳就坐在我旁边,我双手拖着下巴,一脸阳痿的模样看着高琳:“你知道失恋的滋味吗?”
“怎么了,很了不起?”
“看样子你身经百战啊?”我一下来了兴趣。
“没有,失恋了唱一首《伤心太平洋》,第二天早上就会忘记一切的。”
“呵呵,说得也对。”尽管当时我对这首装腔作势的傻逼《伤心太平洋》很是反感,但看着高琳漂亮的脸蛋,我就没有立场了。
“哦,我看出来了,你现在失恋了。”
“世界上有一种动物叫做树懒,你拿针扎它一下,它第二天才能感觉到痛。”
高琳的笑容天真灿烂。
当天晚上,我把高琳月到学校旁的小树林里,谎称和她谈心。皎洁的月光下,我们俩坐在草坪里,边克瓜子边海阔天空的聊天。当时间忽然静止住的时候,我和高琳陷入了令人心动的沉默。那一瞬间我心跳的厉害,脑中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使劲的咽了一口吐沫,说道:“高琳,我喜欢你。”
“真的?”高琳的脸唰一下红了(事后我对高琳说当时她脸就像猴屁股,结果惨遭一顿毒打),不自然的笑了笑,说:“真的吗?”
“真的。”我一本正经的说。“那你喜欢我吗?”我发现我问了一个比较幼稚的问题,这是后话。
“喜欢呀。”高琳两眼看着远方,微笑着。
我伸手把她搂过来,依偎在我怀里,闭上眼睛吻她,感觉着高琳的温柔。
后来我和高琳在一起很开心,那种甜蜜的柔情使我迷醉。高琳属于那种内向的女孩子,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要求,那时的我是幸福的。不过高琳只有一个缺点,就是不爱主动和人说话,包括我在内。直到有一次我们俩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不该说的话也说完了,我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妙,太可怕了,这种感觉让我恶心至极。于是,我就凑向前问高琳:“是不是烦了?”高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悄然无声的将我推向空虚的深渊。他妈的,才一个星期就烦了?
我后来就在班里故意气她,有事没事就找旁边的女生搭话,还弄出一副很亲热的样子,甚至和太平传起了纸条,内容写的是高琳的种种不是。我的目的达到了,高琳好几天没来上课,窝在寝室睡觉。这让我心里很舒服。与此同时,苏菲,这个幼师班的漂亮女生,已托人递给我一封热情洋溢的情书。
说实话,苏菲的那封情书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知道那都是三分钟头脑发热写出来的东西,就像我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诉高琳我将来要娶她这样的蠢话一样,都是看似经过反复斟酌其实根本就没经过大脑思考放出来的屁是一个道理。
这时候我最好的哥们儿齐洋在干什么呢?齐洋这厮的姥姥家是北京怀柔的,齐洋从小在那长大,现在每逢放假都要回那去。这鸡巴每次回来都会赞扬首都北京的伟大神圣,痛斥我们这个城市的渺小可怜。齐洋在北京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用北京话骂人了。最为常见的景象是这样,齐洋叼着从他爸那儿偷来的中华,皱着眉,眯着眼,信步走进寝室,乜视频一圈,懒洋洋地说:“你们一群傻逼干吗呢?”
也不知道齐洋跟苏菲怎么认识的,在我冷落高琳的那段时间里齐洋总是为苏菲说好话:“跟丫散了吧啊,你看人家苏菲哪儿比不上高琳呀?相貌?身材?户口?”我知道齐洋在说高琳的农村户口。
“你他妈是不是跟苏菲有一腿呀?”我反问。
“你丫不领情就算了,甭血口喷人啊?”齐洋被逗急了。
“对了,你个鸡巴天天丫丫的,我现在都搞不懂那个丫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啊?”我故意岔开话题。
“敢情你丫不知道啊?哈哈哈哈!你丫也真够傻逼的,今儿个我告诉你啊,记住喽,这个丫呢,实际上是个连词,不对,应该是个感叹词,我操,我也搞不清楚了,对了,就像我们常用的你妈的他奶奶的,就和这些此表达的意思一样,懂了?”齐洋费劲地说完。
“你丫怎么不早说啊!”我第一次用这个丫说话。齐洋听完傻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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