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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这事儿干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这鸟录音机居然这么不争气,才用了一个星期就出毛病了,班主任很不满的训斥现在的中国电器质量差,要我拿着发票去换一台。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不便宜啊。我和齐洋抱着小录音机送到学校附近的家电维修里,扔给老师傅五快钱就去上网了。放回班里用了两天又挂了,齐洋指着殷静静的鼻子说:“谁让你把咱班的录音机借给一班了?”
“不只是我一个人往外借过的,高琳也借过好几次。”殷静静振振有词。
“我今天就看见你了。”齐洋说,“自从一班把录音机还过来后就坏了。”
“那录音机质量本来就不好!那么多人都往外借过,你凭什么只赖我一个人?!”殷静静急得直跺脚。
“你甭给我解释,去找班主任说去。”齐洋不耐烦的说。
“那个录音机质量差的很,我在批发市场见过,用坏了为什么就怨殷静静一个人啊?”殷静静她宿舍的人嚷道。
“就是,你怎么不说高琳啊?就因为高琳是孔晨的女朋友吗?”殷静静宿舍其他人吵吵起来。
齐洋顶不住了,跑回宿舍找我商量对策。其实这事儿都怨我俩,贪心太重,买了个次品,还被别人戳穿了,麻烦啊。
“他娘的一群泼妇,长得那么丑还出来吓人!”齐洋骂道。
“哈哈,是够恶心的。”我说。
“今天晚自习整整她们,刚才太让我丢脸了。”齐洋说。
“嗯,这个艰巨而又简单的任务就交给本大班长了。”我说。
晚自习前班里乱哄哄一片,看电视的吃饭的看书的写作业的睡觉的干什么的都有。七点打了上课铃,我在教室外面像赶牲畜回圈一样让我们班同学进屋上晚自习,大多数同学还是很给我面子的,铃声就是命令,上课后大家很自觉的不说话了。不过殷静静依然在吃饭,饭缸里剩两三口了,找茬的机会来了。
“殷静静上课了你不知道吗?还吃炒饼?”我大声说。
殷静静无辜的看着我,一言不发,接着吃了起来。
现在回来起来我当时真他娘不是个男人,仗着自己是个鸟班长,就对一个女孩吹胡子瞪眼,操蛋啊!
可当时齐洋不干了,刷的站起来说:“哎,你没听见打上课铃啊?不知道上课不准吃东西吗?”
“我就吃!我就吃!饿死我你们负责?!”殷静静“咣当”把饭缸摔到地上。
“那好,你吃吧,可别饿死你啊,石斌?把殷静静记上,上课吃东西,随地扔东西,上课大声喧哗,一共扣十分!”齐洋恶狠狠的说。
石斌机灵的伏案疾书,殷静静意识自己的失态,脸色变得惨白。
殷静静趴在桌上哭了足足两节课,谁劝都不听,大有自杀前热身的意思。齐洋嘲笑道:“有没有搞错啊?是你违反了课堂纪律你还有理了?”
旁边的同学给齐洋使颜色,示意他少说两句。我皱着眉头低声说:“咱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
“这娘们毒着呢,指不定她以后怎么咒我们呢。”齐洋说。
高琳掐掐我的胳膊,小声说:“你们太过分了吧?”
“咳,你就别管了。”我说。
不出所料,殷静静第二天率领她们宿舍全体人员去找班主任,我可以想象到那种场景,殷静静她们眉飞色舞的数落着我们男生干过的坏事,说得口沫横飞,惊天地,泣鬼神,不去公园里说书真是浪费人才啊。不过我和齐洋最近的确给她们留下不少把柄,小录音机的事儿,公然的逃课,旷操,天天不上晚自习,这帮小婊子八成已给记录在案了。齐洋说得对,还是我太善良,她们骂我诬陷我的时候担心我的感受了吗?大不了他娘的不这个鸟班长了。
照例班主任又把我叫到办公室,意外的是她问:“你和高琳在谈着啊?呵呵,有情可原,你们这一代人开放多了,不过咱们学校不让谈恋爱,你最好在学校收敛点,出了校门随便你们。”
殷静静这贱人竟然打我这种小报告,真令我反胃。相反,感觉班主任挺照顾我的,我要撤销以前对她老人家的盲目敌对状态了。
另一方面,我下定决心和泼妇们死磕到底。
6.斗争
我作为一班之长,手里掌握不少生杀大全,用齐洋的话就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我齐洋石斌利用职务之便找各种接口扣殷静静及其她们宿舍人的分,三四天下来,殷静静的德育积分直线下滑,降到到了全班倒数第五,我们看着积分本,大快人心啊。
殷静静一伙人又闹到了班主任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堪比当年孟姜女。班主任也感到了压力,赶快找到我调解矛盾,我表面答应班主任,背地里该扣还扣。
殷静静终于忍无可忍,狗急了还跳墙呢。一天下午放学后,带领被我扣分的女生们气势汹汹的把我围在座位上,殷静静带头开始跟我讲道理:“你纯属公报私仇!我的分现在是全班倒数第五,毕业时我拿不了毕业证给你没完!”
“凭什么迟到扣四分,以前都是扣零点五分!”
“你,齐洋,石斌每天不上晚自习该扣多少分?你们每个双休日根本没扫地凭什么加分啊?!”
“高琳迟到了好几次为什么一分都没扣?!”
“你们男生从来没扫过的为什么不扣分?!”
“请假条每次向你要都没有,我见你们男生每天都出校门。”
“咱们班新买的录音机到底多少钱?我在批发市场问的才四十块钱。”
“孔晨你今天不解释清楚别想出这个教室门!”
面对这群泼妇机关枪般的质问,我头都大了,脑子像针扎一样痛。我痛苦的双手捂住耳朵大声喊:“你们安静!有什么话一个一个说!”
她们显然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了,继续围着我扫射吐沫星子,我要休克了。
“你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高琳急了,冲她们嚷道。
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不知所云的站在原地,思绪一片空白。
“没你的事儿!”殷静静一把推开高琳。
“操你娘你干什么?”我抓住殷静静的胳膊。
这下殷静静她们宿舍的人暴怒了,十来只手去拽我:“你干吗?!想打人?!”
这时齐洋石斌赶过来,石斌叫道:“我草!你们太狂了,敢打男生?”
“都他娘给我松手!”齐洋飞奔过来往后托我。
“你娘的你再拉我一下试试?!”我怒了,要再动我一个指头我真敢动手打她们。
“谁叫你扣我那么多分?我拿不到毕业证怎么办啊?”殷静静委屈的哭了。
“你他娘活该!谁叫你不遵守班规了?”齐洋理直气壮的说。
“高琳也迟到过你怎么不扣她的分?”殷静静呜呜的说。
“高琳迟到过吗?不好意思,我没看见。”齐洋假装问石斌。
“我也没看见。”石斌说。
“走!我们去找校长!”殷静静她们宿舍的人说。
“去吧,有本事去找市长!”齐洋挑衅。
下学后我和高琳拿着私藏的请假条出了学校来到我们的小屋,我疲惫不堪的躺到床上,厌烦的闭上眼睛:“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
“你也别太着急。”高琳揉揉我的胸口,“其实你和殷静静没什么仇,时齐洋恨她,你只不过是个帮凶而已。”
“我也不能不帮齐洋,头疼啊。”我说。
“现在殷静静她们最恨你,不过你们也太恨了,一下扣那么多分,期末铁定不及格的,换成我也恨你。”高琳说。
“哎。”
“你说你上任以来都干过什么好事儿?贪污班费,给自己加分,看谁不顺眼就扣谁的分。”高琳说。
“辞职得了。”我说。
“那样也好,省得整天这么累。”高琳说。
仔细想想,齐洋也太小心眼了,我也傻,跟着瞎起哄。一个班级干部和学生能卑鄙无耻的勾心斗角成这样,我隐约看到校门外的斗争。
“好了好了,别想不开心的事儿了。”高琳钻进我的臂湾里开始撒娇,“呵呵,你不想happy了?”
高琳有史以来第一次挑逗我,我流着口水像一只恶狼似的去扒高琳的衣服。录音机里响起郑钧的《赤裸裸》:
因为我的爱
赤裸裸
我的爱呀
赤裸裸
你让我身不由己的狂热
我的爱
赤裸裸
我的爱呀
赤裸裸
你不能让我再寂寞
……
这是我第几次怀疑了?难道所有爱情的目的都是为了单纯的一操?我害怕高潮过后的空虚感,我和高琳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彼此无话可说,眼前潮湿一片,所有的伤感涌上心头来,这种时候,我经常想,苏菲的爱情也是这样吗?
高琳很懂事,头贴在我的胸前喃喃的说:“怎么了,干吗这么忧郁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情不好。”我有气无力的说。
“是不是想苏菲了?”高琳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说什么呢啊?想她干吗呢?”我说。
“上个星期你在这睡觉的时候喊了好几次苏菲的名字。”高琳说。
“别胡说了。”我说。
“我睡觉特别轻,只要有一点声响我就醒了,你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地震来了你都不知道。”高琳说。
“呵呵,这个班长当的我真头疼。”我说,“下午殷静静她们围着我的时候感觉我的头都快裂开了。”
“这可能就是校园政治斗争吧。”高琳说。
“我们班也太惨烈了吧,好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我说。
“索性别干了。”高琳心痛的摸着我的脸。
高琳的体贴仿佛一根救命稻草,温暖着我阴冷的心窝。班干部这活实在不是人干的,认真干吧,会有人骂你装B,吊儿郎当的吧,又有人在别后打你的小报告。还好有高琳在,我的精神世界才没有倒塌。我温柔的亲高琳一口:“谢谢你。”
我多么希望记忆就此断裂,或许记忆本身背叛了我,在以往和朋友的吹嘘中往昔的事实早已被改编和歪曲,真相不知不觉的模糊了,所有的结果都在映衬着我是个多么讲义气的好人。我又在虚伪了,我深知我那时有多卑鄙无耻下流,但我没有勇气娓娓道来。我在某个时候比任何人都小肚鸡肠,我拉开窗户,外面柳絮飞舞,圣洁的阳光温暖洒在我的脸上,他娘的,我要说实话。
事实上,那次我在班里被女生围攻后我就辞了职,没激情干什么都没意思。齐洋石斌也跟着递交了辞呈,班干部随后进行了大换血,和我毫无关系。
两个星期后非典来临,我租来的小屋也退了。在此期间,我总共住过十五天。
我说过,吕飞是我们宿舍最欠扁的人。后来有一天我们终于帮吕飞实现了这个愿望。
是个星期三的下午,下午两节英语听力课,这种混帐听力课简直就是在折磨我们幼小的心灵,在语音教室里,带上耳机老老实实的听上九十分钟,其间英语老师还要找几组人进行英语对话,例如今天天气真好咱们一起出去散步吧你新衣服真漂亮在哪买的我也想买一身今天是圣诞节祝你圣诞快乐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废话连篇的句子,我就纳闷了,一个班的中国人,非得逼着大家用英语进行对话,对话的内容还是一些低级问题,这不是有病吗?
所以我们男生宿舍全体人员集体大逃亡,来到学校旁边的网吧开始群殴CS。当初我比较狂,号称一个人挑战我们宿舍人全部的人,酣战的正激烈呢,吕飞和齐洋互相骂起了娘,原因是吕飞用的土匪蹲在角落里连续阴了齐洋七八次,齐洋勃然大怒,非得和吕飞真人决斗,我假惺惺的把齐洋拦住,晚上回宿舍再扁这孙子也不迟。
下了晚自习齐洋叫上我石斌支开宿舍其他人,留吕飞一人在宿舍。
齐洋一把抓住吕飞的头发,咬着牙问:“你他娘今天下午在网吧骂我说什么?带种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吕飞立马瘫了,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求饶:“洋哥,怨我太冲动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齐洋“啪”的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吕飞脸上:“草你大爷的,这会成孬种了?”
我飞起一脚踹在吕飞的肚子上:“早他娘的看你不顺眼了,都是一个寝室的平常还耍滑头?”
石斌也朝吕飞的脸扇一巴掌:“你就是我们宿舍的垃圾!”
吕飞胆怯的低着头,不敢出声。
“以后在宿舍里甭给我装B,不然一天打你一次!”齐洋进行陈词总结。
“洋哥我知道了。”吕飞听话的说。
“现在去小卖部给弟兄几个买包红旗渠去。”齐洋命令到。
吕飞乖乖的去了。
齐洋和我相视一笑,对石斌说:“你他娘也是个烂货,专拣软柿子捏,你敢和吕飞单条不?”
“我一拳就把吕飞夯飞了。”石斌牛B的说。
“你可以去死了。”齐洋和我一起说。
虽然石斌是个烂人,我们仨在一起时也总是嘲讽他,但他心眼还是好的,就是有点小气,我和齐洋就烦他这个。
正所谓三岁看到老,一个流氓注定是个流氓,再教育顶多成个无赖。一个人该是什么样儿的先天因素占百分之九十。例如说男人都是王八蛋,对此我万分同意,从齐洋和我身上可以看到甲鱼蛋的影子。
我和齐洋都有女朋友,按照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就不应该再想别的姑娘,但是我俩心里偏偏还要盯着其他美女看,有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意思。也许我们不是那种传统的人,也许中国人的观念确实落后了,总之要对爱情专一简直比勾引处女上床还难。
齐洋这一段看上个一年级的小妹妹,我见过那妞儿,皮肤白皙,长发披肩,气质不凡,果然是个美女,连我都觊觎万分。
“小心小欢知道把你阉了。”我提醒齐洋。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啊?”齐洋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寞为,我当年可是有血的教训啊。”我说。
“拉倒吧,你那是脚踏两只船,我这是偷情,只要你不说小欢肯定不知道。”齐洋说。
“贱人啊!”我感叹道。
“大家都一样。”齐洋赶紧握我的手。
听说我们学校前几界的男生都是土鳖,谈恋爱平常都是偷偷摸摸的,我们这一界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大逆不道。齐洋说,人这一辈子也就活两三万天左右,最好是什么事儿都经一遍,才不枉来人间走一圈,我认为这是齐洋干坏事的借口,不过自习琢磨一下也挺有道理的。一生就这么一次十八岁,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记住你年轻就是一切尽情潇洒尽情风流。
星期五晚上八点左右,我窝在宿舍里发呆,高琳又回家了。齐洋抽一口烟说:“敢不敢去女生宿舍过夜?”
“有什么不敢?嘿嘿,老子还没去过女生寝室呢。”我说。
“咱们今天晚上去吧,好机会啊,看门的大婶九点换班。”石斌说。
“呵,你倒是侦察的到位啊。”齐洋说。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小子去和一年级的小妹妹哼哼哈黑去了,我们俩在那看?”我说。
“哈哈,被看穿了,她们寝室全是美女,任君挑选。”齐洋说。
“齐洋你去不去?你要去我也去。”石斌几乎流下哈喇子。
“孔晨你呢?”齐洋问。
“去!他娘的在咱们宿舍晚上集体打飞机啊?”我说。
“关键是怎么进去啊?”石斌问。
“从二楼一年级的男生宿舍跳到隔壁的女生宿舍,女生宿舍入口的上面正好有个小平台,就从那跳。”齐洋说。
在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我们学校宿舍的位置,学校一共有三座宿舍楼,A楼,B楼,C楼。A楼是幼师班的,整栋楼全是女生。B楼就是我们住的这座楼,男生宿舍占十二间,为一楼二楼,当然,不可能一出宿舍门就串到女生宿舍了,中间用一个木门挡住,否则每时每刻都有骚乱,估计全国学校的宿舍楼都这样,一楼的窗户全部安着防盗网,晚上锁宿舍大门,身在一楼的我们遇到火灾肯定全都完蛋。C楼三四层是住的是一年级英语班女生,一楼是办公室,二楼是教室宿舍。
我们仨溜达到二楼的男生宿舍,这里住的是一年级的男生,见了我们连个屁都不敢放,齐洋对他们说:“今儿晚上你们几个哥哥要从这跳到旁边的女生宿舍,谁他娘的要是说出去就跺了谁,听见没有?”
吓得一年级的小弟弟们纷纷点头。隔壁住的是英语一班的女生,我认识一两个,应该不会吭声。齐洋顶着满天星斗第一个跳过去,石斌和我紧随其后。女生宿舍就是女生宿舍,香气迷人啊。屋里没开灯,我和认识的几个女生寒暄了几句,她们也见怪不怪了。齐洋心里一直惦记着他一年级的小妹妹,催我少说废话,立刻去找他妹妹。
大约十点半,整栋宿舍楼熄灯了,我们仨借着打火机的光摸着黑往五楼走。齐洋轻轻的敲了敲五零五的门,屋里问:“找谁啊?都睡了。”
“让唐娜出来一下,我是齐洋。”
“男生?!”屋里尖叫了一声。
“唐娜去网吧上通宵去了。”屋里又说。
“我草!都他娘说好了,敢放我鸽子?”齐洋骂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石斌问,“总不能回去吧,让一年级的小弟看见就糗了。”
“找个宿舍睡吧,我都瞌睡了。”我说。
那天晚上运气真不赖,我们仨居然找到个空无一人的宿舍,据说这个宿舍的人集体去网吧包夜了。齐洋兴奋的爬在床上:“小贱人今天我就饶了你,改天非得休了你!哎,这是谁的枕头啊?真他娘香。”
“我草!还有苹果呢。”石斌在桌上乱摸。
“哪呢哪呢?”齐洋急切的问。
我们仨一共搜寻到两个苹果,一个犁,三个香蕉,半瓶可口可乐,先填饱肚子再说。
“意外啊意外。”齐洋打着饱嗝得意的说。
“下个星期还来。”石斌说。
“哈哈,我也来。”
齐洋像个小偷似的在屋里乱翻东西,他从床下拖出一个盆子说:“这有免费海飞斯啊,谁洗头?我草!还有小护士,舒服佳的香皂。”
这些物品在我们男生宿舍都是奢侈品,弱智才会明目张胆的放在外面,下场是一天用完。有过血的教训的同学会把洗发水一类的东西压到柜子最里面,偶尔拿出来用也是鬼鬼祟祟。今天逮着不掏钱的了还不马上享用?
我们仨排着队去卫生间接水,石斌这鸟人自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就没洗过头,齐洋的头发还没我的鸡巴毛长,竟然挤了半瓶海飞斯,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洗了两遍,作孽呀。石斌更牛B,索性把一瓶都用完了。我找到好几种护肤霜往脸上乱抹一起,感觉好极了。
搞完个人卫生后,我们三人懒散的躺在床上,四脚朝天。
“太爽了!”石斌说。
“要是再有个姑娘陪我睡就完美了。”齐洋说。
“美死你吧!”我说。
“他娘的明天起来头发肯定成鸡窝了。”石斌捋着头发。
“看看有帽子没有,带上压压你的悬旋蛋。”齐洋点上一支烟。
“嘿嘿,你别说,还真有啊。”石斌摸着床垫里说。
“我靠还真有啊,看看有没了,再给我弄个,我也压压头发。”齐洋说。
“真可惜,就这一个了,你的平头不用压。”石斌说。
“靠。”齐洋说。
“想想咱们宿舍,他娘的真是狗窝啊。”我说。
“其实我觉得女生也不是多爱干净的,只不过大家都收拾整整齐齐的,剩你一个人没打扫多不好意思啊,面子问题啦。”齐洋说。
“女生最爱装B了。”石斌一针见血。
瞎扯了一会我们就睡了,可能宿舍里没有脚臭味的缘故,这一觉睡的嗷嗷香。次日早上我第一个睁开眼,窗外阳光灿烂,太阳公公温暖的照耀着大地,我懒洋洋的揉着眼睛去卫生间洗脸,往脸上泼几把冷水清醒了许多,石斌蒙在被子里问:“现在几点了?”
“十点二十。”齐洋也醒了。
“睡的真他娘舒服啊!”石斌起身伸个懒腰。
我无意朝石斌看了一眼,只见他眼神迷离,头上套着条内裤,还是收腹的。我惊呼:“我日他娘啊!石斌你看看你头上戴着个什么玩意?”
齐洋顿时放声狂笑:“挖哈哈哈哈。”
石斌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把“帽子”从头上摘下来,当他看见是一条内裤时差点从床上摔下来,立刻把内裤扔掉:“我草!晚上他娘的太黑了没看清楚!”
齐洋笑的在床上打滚:“真他娘笑死我了。”
“拜托二位,千万不要把
这件事儿出去啊!我求求你们啦!”石斌满脸通红。
“这么经典的事情不到处宣扬一下就太可惜了。”齐洋说。
“建议到广播室广播一下。”我说。
“两个大哥,你们就别折磨我了。”石斌跳下床在洗手间拼命的用水冲自己的头发。
最终,我和齐洋答应不把“内裤事件”给石斌抖搂出去,我暗自把此事列入师范千古笑话top10之首。
十点半,我们仨像一阵旋风一样飞出宿舍大门,看门大婶低头的瞬间我等就安全抵达男生宿舍了。回到宿舍自然海吹一气,听得其他人恨不得搬到女生宿舍去住,当然,我和齐洋对石斌的事儿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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