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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说:“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生殖冲动罢了。”
对此我迷惑不解,地球上这么多恋人都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啊。请把我列入魔鬼的行列中吧,我为什么和高琳和好呢?
算了算了,你将就着吧,生活中本来就有存在的缺点。
礼拜六礼拜天我会陪高琳出去上上网,逛逛街,吃点小吃,当然最重要的环节还是晚上的千金春宵。
齐洋对双休日的评价是,双休日双休日,白天休息晚上日。
可怜的师范生啊,平时跟坐牢似的闷在学校,一到星期五下午放羊般迫不及待的冲出学校。星期五下午3点左右校门口便有许多民工模样的色狼在等他们的情人。3点左右,全校学生集中在传达室门口跃跃欲试,纷纷焦急的等待下课铃的打响。这时,学校的保安严阵以待。顺便说说我们学校的保安,清一色的女同志,这些女同志俨然把我们学校当成中南海了,出入像查户口一样问三问四,态度蛮横。有一次,我和高琳想提前出去,那会儿离下课还有十来分钟,况且我们最后一节还是自习课。我十分客气的说:“保安大人们,我们有急事要出去,快下课了,劳驾给俺放个行,日后定重谢。”
胖保安看我一眼:“哪个学生都这么说不乱套了?反正快下课了,你就不能再多等一会?想现在出去找班主任批假条!”
与此同时,几个老师推着电动车潇洒的走出校门。
我问:“她们凭什么出去?”
胖保安说:“凭人家是老师!”
话音未落,三年级的一个傻B向保安做了个鬼脸也走出去了。
我又问:“他也是老师?”
胖保安说:“人家是三年级的出去实习。”
我生气的说:“现在幼儿园的都下课了他实习个屁啊?!”
胖保安义正严辞说:“反正现在你别想出去!”
高琳小声说一会就下课了,别惹事了。
下课铃响了,我和高琳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看着胖保安大声骂道:“一个看门狗而已狂个鸡巴啊?!”
隔过出校门的人群我看到她的口型在拉屎。
石斌那次更逗。
那天下午,石斌请了几天假来迟了,进校门时保安拦住他问:“干什么的?”
“你说我背个书包像干什么的?”石斌说。
“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保安问。
“我在这上了一年了。”石斌说。
“学生证呢?”保安说。
“掉了。”石斌说。
“抓紧时间补办啊。”保安说。
“正办着呢。”石斌说。
“那你进来登记一下。”保安说。
“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像恐怖分子?”石斌问。
“不登记不让进,少罗嗦。”保安说。
“马上上课了,误了我的课你负责?石斌说。
“废话怎么这么多?!登记一下就让你进去了。”保安说。
石斌懒得根她废话,草草登记后进了校门。
等石斌走到班里时,保安发现登记册上写着:
姓名:爸爸
班级:爸爸那个班
学号:007
事后石斌说,一个保安就牛B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了,真猛。
后来我们把这些看门狗胖的称为:沙皮。
瘦的:金巴。
最嚣张的:警犬。
就让这些狗日的在大自然中自生自灭吧。
我看了看表,十点了,宾馆的房早已订好,我捏高琳的屁股一下:“不早了,咱回宾馆睡觉吧。”
“又不回去啊?我们宿舍的人又该议论我了。”高琳说。
“嘿嘿,老办法啦,就说咱俩去网吧通宵。”我说。
“我们宿舍的人都开始怀疑我了,哪次包夜在QQ上都没看见我。”高琳说。
“上什么鸟QQ啊?爱上那玩意的人都精神空虚,说明她们的生活非常无聊,用QQ来安慰自己的精神世界。”我说。
“她们就在那包夜呢,我进去打个招呼啊,她们就不会怀疑了。”高琳指着前面的网吧说。
“哎,瞧你麻烦的,走吧。”我说。
走进网吧,里面照例乌烟瘴气。
高琳去里屋找人,我站在原地抽烟。
一群初中生样儿的孩子目不转睛的打着CS嘴里还骂着娘,另一头整整齐齐一排传奇,靠墙的几个女孩对着视频作出风骚的表情。
现在的少年啊,真他娘的!我想。
我转头看见高琳在和一个男孩说话,那男孩衣着破旧,头发蓬乱,像个工地上搬砖的小工。靠,她俩谈得还怪开心?!还有说有笑的,操!我从头到脚着火了。三步当两步走上去拉住高琳的手往外走:“那民工是谁啊?”
“我初中同学,你干什么呢?”高琳松开我的手,“你太不懂礼貌了吧?”
“什么鸡巴礼貌?把你男朋友凉一边就叫礼貌啊?”我骂道。
高琳不说话了。
“就是他!”身后不知谁喊了一句。
我扭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民工,他身边跟着至少十来个人。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孙子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肚子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我没站稳,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不知从哪又踹出一只脚,重重的踢在我头上,我顿时头冒金星。十几对拳脚雨点般砸在我身上,我的头,胃,胳膊,腿瞬间剧烈疼痛,身体仿佛散了架子一样。我双手紧紧将头护住,暗暗的想,他妈的今天暴扁群扁的滋味算是都免费品尝了,果然不好受啊!脑子嗡嗡乱响,我隐约听见高琳在哭泣。
一阵狂风骤雨过后这群人停了手,我面前闪出一条路,最先动手的那个民工缓缓走到我跟前,“砰”一脚正踹到我脸上,日他妈我感到我的头快炸了,笔血流了我一身。高琳“哇”的一声哭了,大声骂道:“何冰我操你奶奶!”旁边的人按住高琳,高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世界上最耻辱的事情莫过于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被人扁了。今天算是彻底把脸丢出去了。
我死盯着何冰的眼睛,叫人泄气的是我浑身上下好像瘫痪了一样,使不出一丝力气。
“傻B,知道为啥打你吗?”人群里一个小个儿问。
“知道,因为我昨天日了你妈。”我坐在地上笑着说。
“你妈个B还敢狂?”小个儿朝我身上猛踹几脚。
何冰拉开小个儿,蹲在我面前,一脸慈祥的说:“兄弟,你真是太不懂礼貌了。”
“操!”我吐一口吐沫,里面粘的全是血。
“听说你在学校玩的挺花啊?背着高琳有好几个女朋友?”何冰问。
“是。”我不否认。
“呵呵,人之常情,我们都是男人嘛。”何冰拍拍我的肩膀,“不过你最好对高琳好点。”
我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何冰走到高琳身旁说了些什么,高琳甩开他们跑到我跟前把我扶起来,眼泪哗哗的流着,问:“你不要紧吧?要不咱去医院吧?”
“没事儿,这不还活着呢。”我轻轻的说。
“哇……”高琳抱住我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何冰一干人走了,天空飘起了小雪粒,融化在我脸上甚是冰凉,真他娘的借景抒情啊!
我摸摸高琳的脑袋:“走,回宾馆睡觉了。”
晚上我和高琳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默默无言。
我感觉我身子里好像断了几根骨头,满身酸疼的厉害。我一根街一根抽着烟,目光茫然。
说来也怪,今天我居然没有生气,如果这事儿放到两年前我能马上回家拿刀捅了那龟孙。话说回来就是有点伤感,想想刚才何冰说的话,一目了然,高琳肯定和狗日的关系不正常。妈的这是老天报应我呢?我也没开口问高琳,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天晚上,我没一脚把高琳瞪下床,高琳抱紧我,我疲惫的闭上眼睛,叹口气:“今天晚上的事儿让它过去吧,以后别提了。”
一切无梦。
假如齐洋石斌知道这事的话非骂死我不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孔晨大不了吃一次亏,怨怨相报何时了?算是对高琳的补偿吧。我脑子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妈的,我八成是被打傻了。
一个星期后,我身上的伤基本痊愈,唯独心里还有点阴影。
学校这段时间流行编什么鸟护身符,小卖部卖一块钱的线送一张图纸。班里的女生们人人忙得热火朝天。我偷偷溜到高琳身后,嘿嘿,她一定把“孔”字绣在一颗“心”当中了。我正美着呢,却看见令我伤心的一幕(不瞒你说,鄙人的俩眼都是一点五的)刺绣护身符中居然刺着一个“何”字!!高琳发觉我在后面迅速把“何”字压在书下,对我挤出一个笑容:“你下了我一跳,我给你编了个护身符。”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孔”字的小牌。
当时我的肺快气炸了,我挨打的一个个片断在我脑中过电影似的循环播放。
“我操啊!”我拍掉高琳手中的护身符仰天长啸。
一教室的人惊恐的望着我。
“你怎么了呀?”高琳面如土色。
“呵呵,还装?你可以去当演员了!”我从书底抽出“何”字护身符在高琳眼前晃了晃,“这是给何冰的吧?奖励他教训我花心的奖品?”
高琳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算是默认。
我心中气血翻滚,悲哀,愤怒,失望,耻辱,什么滋味都有,浑身哆嗦不停。
“那天我骂了何冰,我给他编这个道歉,以后我们就不说话了。”高琳喃喃的说。
“谁他妈给我道歉呢?!十几个人围着我白打了?!”我撕心裂肺的吼着。
我完全丧失理智了,齐洋赶紧跑过去按住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有什么事别在这说啊,这么多人看你笑话呢。”
“都给我滚!”我大喊一声。
班里的人估计把我当成了神经病,纷纷陆续离开教室。
“我日……”我快哭出来了。
“何冰是我初中同学,初中时他追了我三年,我没答应他。”高琳小声说。
“忽悠,接着忽悠。”我学赵本山的口气说。
“分明是你忽悠我!我知道你现在依然和苏菲好着呢,你不是说你俩分了?高琳问。
“我操!”我此时的心境只能说这两个字了。
“我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次了?我知道何冰一直喜欢着我,她现在的皮夹里还有我的照片,你的钱包时你和苏菲的大头贴!”高琳哭着从我兜里翻出钱包。
“日他妈!”我狠骂了一句,把刺“孔”字的护身符摔成粉碎。
高琳捂着嘴跑出教室。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挨打了?”齐洋纳闷的问,“何冰是谁?”
我实话告诉齐洋。一反常态,齐洋一句都没讽刺我,他给我上了根烟,问:“准备干那傻B?”
“不知道。”我两眼无神。
“哎,你也别太怪高琳,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百年一遇的大好人!你见她平常说过脏话?骂过人?何况那傻B追了高琳三年,人家早认识了。”齐洋说,“跟你说多少次了,高琳苏菲你只能选一个,否则早晚得出事,瞧今天这烂事儿。”
“我马上选,我现在就选,我选苏菲!”我下定决心,“你让小欢把苏菲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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