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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现在最喜欢的,也包括从前曾经喜欢过的。
我们都在成长,很多喜欢过的书或者东西,都慢慢地不再占据重要的位置。但是我们依然会记得小时候某个宝石般闪亮的弹珠,或者某张美丽的明信片和书签,只因为它们的美丽,已经融入我们的生命。也许这就像歧舌说的:“或许真正影响了我的, 都化在我血液里面, 名字, 和作者, 都忘记了罢.”
但我还是拣一些尚未忘记的,来重温旧时的感受罢。
童年时期,读《新少年》杂志,然后读《西游记》和《三国演义》系列连环画,《蒋干盗书》、《七禽孟获》、《火烧赤壁》等,其中不服输的孟获,畏缩可笑的蒋干都让我捧腹不止。空城之上端坐的诸葛亮,焚香操琴,又是何等潇洒,何等从容。在初识文字的年月里,这些“画影图形”的形象,为我尚未真正涉足的文字世界开启了一扇扇明亮的窗。
初中的语文课本里,初次遭遇宋词,辛弃疾的“将军白发征夫泪”,岳飞的“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李清照的“惊起一滩鸥鹭”,这些古老苍凉或清丽优美的句子,让我神为之夺。而在资源严重匮乏的当时,我甚至不知道哪里去寻找那更为广大的宋词天地。在这时候,我忽然在一个女同学手中发现了一本蘅塘退士编的《宋词三百首》,欣喜若狂地借回家后,我自备笔记本,将词一首首地抄上。边抄,边玩味。在网络讯息如此发达的现在,连整本《白香词谱》都可以从容找到,区区一本《宋词三百首》又何曾能放在眼里了。只是,那种珍而重之的心情和乐趣,却再不复返了。之后甚至把中文图书馆的大部头《全宋词》屡次搬回家过,却终究草草不继。太容易,势必难以珍惜。
初读唐诗宋词,总会被宋词的绮彩和音韵所吸引,但遍读宋词之后,再读唐诗,却让我重新体会了古朴和悠长的神韵。“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走在这些句子里,仿佛走访了一个个清幽的世界。
高中开始读外国文学,最早的一部是《简爱》,读了20遍上下,那本书都卷了。我以为我喜欢简爱的决不妥协的精神,但日后追溯,我热爱的也许只是语言本身。是那些简洁的对话里浮现的山庄的阴郁影子,令我深深着迷。外国作品一定比本土的好吗?不一定。然而那些翻译的大师们,才真正够得上语言精炼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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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平静些,别那挣扎着,像一只发疯的鸟儿,拚命撕掉自己的羽毛。”
“我不是鸟,也没有陷入罗网。我是一个具有独立意志的自由人,现在我要行施自己的意志,离开你。”
我再一挣扎便脱了身,在他跟前昂首而立。
“你的意志可以决定你的命运,”他说。“我把我的手,我的心和我的一份财产都献给你。”
“你在上演一出闹剧,我不过一笑置之。”
“我请求你在我身边度过余生——成为我的另一半,世上最好的伴侣。”
“那种命运,你已经作出了选择,那就应当坚持到底。”
“简,请你平静一会儿,你太激动了,我也会平静下来的。”
一阵风吹过月桂小径,穿过摇曳着的七叶树枝,飘走了——走了——到了天涯海角——消失了。夜莺的歌喉成了这时唯一的声响,听着它我再次哭了起来。罗切斯特先生静静地坐着,和蔼而严肃地瞧着我。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最后他说:
“到我身边来,简,让我们解释一下,相互谅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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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又读了一些外国文学,但从来没有一本书,像《巴黎圣母院》那样打动我的心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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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守门人,为她打开门,
依古老的规则待她。"
守门人上前,为她打开门:
"请进,我的女主人,库塔会朝你欢呼,
不归之乡的宫殿会因你的光临而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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