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m对智力的不友好的意思是:她的诗不同于很多别的诗人的诗,在我们疲累的时候可以阅读之而获得安抚和慰籍,例如惠特曼,华德华斯。而她的诗需要我们在绝大部分时间保持清醒的头脑去积极参与。她虽然是个抒情诗人,但是她实际上是在以诗歌为媒介进行着某种独特的认知工作——她在重新思考每一样东西,而其浓密和疏异程度对常人来说匪夷所思。我不认为我完整地读懂了她。她的很多诗作就像是没有所指的谜语。似乎她在思考的同时,又把思考的对象隐匿了起来,或者不是隐匿,只是她把它换了面目,让人无法辨认。而且她很多诗作是前后呼应的。某首诗是之前某手诗的回答,或者继续,或者更深的挖掘。有时候在那些不明的意义要经历过几首诗的传接发展才慢慢明晰。
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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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ke eyes that looked on Wastes --
Incredulous of Ought
But Blank -- and steady Wilderness --
Diversified by Night --
Just Infinites of Nought --
As far as it could see --
So looked the face I looked upon --
So looked itself -- on Me --
I offered it no Help --
Because the Cause was Mine --
The Misery a Compact
As hopeless -- as divine --
Neither -- would be absolved --
Neither would be a Queen
(more...)
最近比较心不在焉,不能深入想东西,简单说一些罢
非常同意狄金森的诗需要清醒的头脑,但是我对她的诗在不知名的东西间的游移的感觉,和惠特曼或者华兹华斯的能‘安抚’人的诗感觉是不一样的。那些诗,就算意象是抽象的或者世间不存在的,依然是‘有’的,或者说,it easily makes some sense。而狄金森的诗,就像你指出的,最重要的部分反而是‘无’(naught)。她在这里所玩的把戏就像是说,there is something called nothing。你不能说这是不对的,但it does not easily make any sense: it makes one feel there is, INDEED, something, by saying that there is nothing。
厄,好像我也在说绕口令了。总之,狄金森的诗是属于那种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所以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到这些东西便拙于辞令了。但是 -- 但是,就像沈姐姐说的,对‘总体’的把握,虽然不一定是正确而透彻的,但是并不因为诗本身的游移而迷惘。相反,她越是写得游移,就越觉得那后头一定有一种东西,那是什么,不知道,但也许并不重要 -- 就是用‘无’来生‘有’,这个感觉本身,是最让我觉得微妙而值得赞叹的。
啊啊啊。。我都在说什么哈。。
厄,好像我也在说绕口令了。总之,狄金森的诗是属于那种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所以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到这些东西便拙于辞令了。但是 -- 但是,就像沈姐姐说的,对‘总体’的把握,虽然不一定是正确而透彻的,但是并不因为诗本身的游移而迷惘。相反,她越是写得游移,就越觉得那后头一定有一种东西,那是什么,不知道,但也许并不重要 -- 就是用‘无’来生‘有’,这个感觉本身,是最让我觉得微妙而值得赞叹的。
啊啊啊。。我都在说什么哈。。
-------------- F. Bacon, 'Of Beau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