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正想指出这个我印象中的达芬奇，是一位理性和诗性融于一体的艺术家，他在画作中也隐隐阐释了个体生命与天地自然相融合的宇宙观；尤其在他的那个时代，设想宇宙是母性的这几乎惊世骇俗。秋酣你还记得我说过要推荐给你看一篇文章的吗？ Mary D.Garrard, "Leonardo Da Vinci, Female Portraits, Female Nature", from the book "The Expanding Discourse: Feminism and Art History." 英文的，不是很长、不到30页，你要我可以印给你。 数年前我最初感受到天地间神性的存在时，也正是每天完全沉浸在生物、物理、化学等学科的时候，尤其是，生物使我看到的生命内在的自足和完美，物理揭示出宇宙的恢宏与精妙。科学也像文学和历史，是完全可以用心灵来读的，这一番之后再去看达芬奇，或牛顿的下半生，便真的能感同身受了。 离开华盛顿时我最大的遗憾之一，便是没能看到那一幅达芬奇的Ginevra de'Benci，藏于National Gallery of Arts, Washington.D.C. 可怜我还曾特地研究过这幅画... 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