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家庭】本来想安慰别人 还是自己贴出来。也谈和家里的关系我和羊年大吉差不多,也是大学开始没问家里要过钱
断断续续的一直有给家里钱(小钱,几千几百那种),自己一直也没有怎么在意。
在外这么多年,家里没有问过一句钱够不够花,这也没什么,本来我就是成年人了,也不应该问家里要钱。
大学还在读书的时候实习,一个月七八百新币。刚实习第一个月,刚好发烧了
给家里打电话,爸爸接的。没有问我为什么嗓子哑了,倒是提了一句实习了有工资了,回来打算给他们和爷爷奶奶多少红包(刚好下次回家正好是春节)。 那时候正好我电脑坏了,和爸爸说我实习工资不高,想用这点钱换台电脑,我还记得我爸爸挂电话前说的一句话是你自己看着包,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有良心就包
大三那年爸爸嫌工作累,把工作辞了。他没辞之前其实工资也不高,一千多人民币。我想既然我快工作了,辞了就辞了吧。大学的时候兼职家教,偶尔也能补贴家用。
大四还没毕业,家里没有关心找工作的事,妈妈有次问了一句,一开始工作能不能省点,少花点钱,给家里换套房子。 后来有次和朋友聊天,她说她妈妈和她说刚工作,赚不了几个钱,别省,当时听到眼泪都下来了。
工作两年多,爸妈一直提买房的事。首付需要约5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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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而不思,则罔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巗邑也,虢叔死焉,佗(即它)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従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従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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