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学】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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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2 21:51:10  楼主  关注此帖评分:
【原创文学】奴隶
‘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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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2 21:54:32  2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奴隶 第一章 第一节
壹:
漆黑一片中,似乎听到了一些响声。脚步声急匆匆的越来越近。突然头上的灯亮了,周围的一切亮的刺眼,接着,不远的门被推开了,一双又肥又大的脚出现在视线中。

想要挣扎却又没有力气,就好像一个在大海中漂浮了几天几夜的人,抱着一条残余的木板,看着鱼儿啄食自己的手指,却没有一丝办法。

猛的醒了过来。周围是一片白色。原来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很多滴滴答答响着的仪器。这是一个不大的病房,整个屋子只有两张病床,旁边的病床上躺靠着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在小伙子的桌子上摆了很多礼品还有一大束的鲜花,看来是有很多人来看望过他。而自己呢,只有一个暖壶,上面还有医院的编号。脑子一片昏沉沉的,想坐起来,身子动了动没有成功,真的是一丝力气都用不出。窗子是打开的,外面吹来一阵风,窗帘迎风飞舞。

“你醒啦,”那小伙子可能也正在百无聊赖之际,看到这边有点动静,饶有兴致的问,“怎么美女昏迷了一天多,连个来看望的人都没有?看你这么年轻,也不像结婚好多年的呀。”

“呃……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呀……”小伙子笑了,“也是,都他妈昏迷了,怎么会知道别人为什么不来看你……这有电话,用不用给谁打一个?”

“我该打给谁呢……”

“我操……我怎么知道你该打给谁啊,”小伙子说着掏出了手机,“你是不是自己从中国过来家人不在这边,总有朋友吧?看你那样估计也按不了键,说号,我帮你拨。”

“这里不是中国吗?!”

“这里怎么可能是中国……”小伙子开始以为这个虚弱的半死不活的人在开玩笑,但看了下对方的表情,下半句自觉的吞下去了。

这时,值班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两个人在聊天,匆忙放下手中的托盘,一路小跑的出去。没一会,进来一胖一瘦两个警察,胖子手里拿着笔记本,另外一个搬了椅子靠近病床坐下。“顾淼,是吧。”

“我,我不知道。”

胖警察的脸上飞快的抹过了一丝笑意,但很快恢复了严肃。瘦警察皱了皱眉头,“顾女士,我没有说任何的案情方面的问题,你不必这么早就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在辩解,现在脑子里一片浑沌。我……”

胖警察笑眯眯的慢慢的翻着手里的案情档案,每一页都夹杂着几张照片,他看着那些顾淼在现场被拍摄的“写真”,再对比看现在穿着病号衣的眼前人,笑的更加灿烂。瘦的瞪了他一眼,再转头眼中略带鄙夷的看着顾淼。“顾女士,我们不想知道你和……朋友之间的所有细节,大家时间都很宝贵,请直入主题,你的……朋友chinMin yeo先生的死亡,你是否知道点什么呢?“

顾淼努力的回忆,大脑确实一片空白。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同事的意思,囚禁你两年多的那个人,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胖警察笑眯眯的问,如同在现场看一部综艺节目,这大概是他最近接到的最有趣的案子了。瘦警察再次瞄了他一眼,这次更加不快,胖警察忙挺了挺腰板,握紧手中的笔。

“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虽然说确实记忆中一片模糊,但是顾淼却又能想起点什么,确实一个有这么一个男人,曾用一根狗链把自己捆绑在卫生间的下水管上,曾经……可那些记忆又是那么的模糊,如同一个刚刚醒来可以回忆起的依稀的梦境。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瘦警察意味深长的一笑,“如果想起什么来,尽管让护士来喊我们,我们24小时有人在你身旁值班的。“

“顾淼,是吧。”那小伙子见两个警察出去了,他兴致比刚才更浓了,如同一个憋不住话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警察都不在了,就说说呗。”

顾淼茫然的摇了摇头,那胖警察突然返回来,对那小伙子说,“不要随便与她交谈,她现在是一起命案的唯一可能目击者。我们正在让院方给你转房间,你最好老实点……“

那小伙子眉毛一扬,“怎么的,老子做什么还用你指点?老子跑医院来渡假都是给你们顶头上司张越初看宅子看的。外面被你上司骂了少拿老子撒气!还特意跑回来教育老子,今天老子还就不走了,你让你老子换病房,让张越初自己来说!”

那胖警察嘴闭合了几次,虽然刚入行,也没这么憋屈过,在外面被上司训斥不检点,回来给嫌疑犯送私人物品随口说几句竟然被这么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这张越初是警察部部长,全国的警务大小事务都是他说了算,这样的公众人物民众认识也并不奇怪,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敢拿张越初和自己说事,强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说:“这人是个人命案子的嫌疑犯,看来或许你知道的内情比他多,或许我们也应该扣押你来协助调查。”

“嘿,还不信了,你来扣押次试试,”小伙子说着两只手伸出去,“你最好把我铐住,不然你们两个还真拦不住我。”

胖警察掏出手铐,作势要铐住小伙子,小伙子一丝一毫的紧张胆怯都没有,胖警察拿着手铐的手定格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时,小伙子伸手过来一拉胖警察的胳膊,嘴里嚷嚷着“你不是要拷老子吗。来呀”

胖警察随即飞快的把他拷在了床头的床柱上。“呵呵,你刚才那是袭警,院方不让我们带走她,我看你这么活跃立即出院也没问题了吧”说着,胖警察把顾淼的私人物品扔给顾淼,眯着眼看了看小伙子,咧嘴一笑,“回了警局,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的聊聊呢!”

“操你妈!你吃豹子胆了敢关老子!老子是张啸杰,老子是……”小伙子气急败坏的对着胖警察吼着。

“你老子是谁,我们回了警局就知道啦,哈哈哈哈……“胖警察得意的笑着走出了房间。

贰:
张啸杰被铐住的姿势很难受,本来是坐着向前伸出手向胖警察挑衅的,胖警察顺势将手铐绕过他脚下方位的床头护栏铐住双手,整个人被扳成了一个夹角很小的大于号形状。张啸杰面色扭曲的挣扎了几次才摆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等我出去,弄不死他。”张啸杰有点气急败坏说,也不知道是说给顾淼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刚才动作有点猛了,身上的伤口开始撕裂一样的疼,刚刚缝好的伤口也不知道有没有开线。有点无可奈何的气急败坏。斜眼望向顾淼,阳光透过窗子斜斜的射在她的脸上,她双眼望着天花板,神情有些茫然,有些迷惑,有些无措。因为虚弱显得更加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子,落寞的神情,安安静静的望着天花板。

“顾淼,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张啸杰侧躺下来,懒懒的望着顾淼。

“我感觉自己记得很多事,却又说不出来。”顾淼歪过头来看着张啸杰说。

“你相貌不错,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什么样的男朋友找不到,怎么去做了两年的……就算那人真是你杀的,我也不觉得奇怪。”张啸杰说着说着,凝视起顾淼的脸来。

顾淼见对方不说话盯着自己看。索性也目不转睛的望着对方,棕色的皮肤,一头短发,额头处有一条歪歪的疤痕,看样子是缝过针的,估计少说也有十几针。放荡不羁的气质从眼神中流露的淋漓尽致,如果用一个词形容面前这个人的话,最贴切的该就是野性了。

“你的面相很奇怪啊。”张啸杰盯了许久顾淼的脸似乎是盯着一项很有挑战的拼图,“这么多复杂而矛盾的特征都在一起,还真是读不懂啊?”

顾淼扶着床沿挣扎的坐了起来,耗尽力气一样靠在床头的墙上,有气无力的说“难道你会相面?”

“嗯,会一些,不过只是皮毛中的皮毛。你的面相确实很奇怪,有夭折和长寿的相,又有帝王和奴隶的像,任何一个特征是又不全是,真是奇怪。”张啸杰越看越感兴趣,顾淼索性侧过头来让他那么审视自己,半晌,道:“我倒真的希望你说的是真的,能看出我的过去的一切,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了。如果我以前真的是某个人的奴隶,至少我还知道我有那么个归宿,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个地方有那么个位置是属于我的,现在呢,真是连个奴隶都不如……”

听罢,张啸杰有种要相信眼前这个人的冲动,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似乎被整个世界遗弃了的痛苦,生无可恋,死无可憾,自己又何曾不是如此呢?然而这种念头仅仅存在了一秒钟,张啸杰痞痞的笑着,“一点包袱都没有的重新开始生活,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这样想想,我倒有点嫉妒你,哈哈哈哈。”

“两位聊的不错啊,”胖警察推门进来,解开了张啸杰的手铐,摆弄着手中的警棍说,“你收拾收拾东西,现在押你回警局,有话到那跟我聊聊。”

张啸杰骂骂咧咧的收拾着东西,掏出一支笔,随手在杂志上撕下一页,草草的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放在顾淼的手中,“世界上没过不去的坎儿,你方便了就联系我,记得啊,我等你电话。”

而后,被胖警察推推搡搡下离开了病房,随着京腔国骂的越来越远,病房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窗外再一次吹来一阵凉爽的风,顾淼的留海随风而动。是啊,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过去,至少还有将来吧。做人就应该像他一样嘛。想着想着,竟然靠着墙壁睡着了。

我是他的奴隶?他是我的主人?为什么是呢?为什么不是呢?如果不是,那我又是什么呢?

大多数时间都是趴在那几平米的黑暗的卫生间中,他回来了,就是白天,他不在,就是夜里。自己总是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睡觉,什么时候是清醒。

光熄灭了,一片黑暗,黑暗中又突然爆发出剧烈的白光,如夜空中划过的闪电,耀眼而动魄。

血,大量的血,流淌在那个熟悉的卫生间中,他在嚎叫着,声音是那样的凄厉,很多很多粘稠的血块掉落在顾淼的脸上,那是他喷出来的,顾淼想大声的呼叫,却叫不出声,全身绑的非常严实,嘴也被堵得很严实,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天上大块大块掉落的血浆。他依然在痛苦的嚎叫,这几秒钟的嚎叫似乎用尽了他一生的气力,一个圆球落在顾淼的脸上,那是他的眼球。一声沉重的倒地声,世界再次昏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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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2 23:00:44  3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一章 第二节
一个月以后。

顾淼站在牛车水地铁站刷卡口外面看着走廊的壁画发呆,那些用凸凹组成的长廊貌似是描述某年某月某日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在做苦力,看了一圈,还是没明白为什么chinatown会被政府取名叫“牛车水”,唐人街呀中国城啊都可以理解,牛车水……匪夷所思。

兀自发呆的时候,后面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张啸杰,这个小的可怜的国家也只认识这么一个人。

“没等很久吧……”张啸杰话说了一半,再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顾淼,“钱到账了?不是说还要等几天吗?这衣服穿得还挺有品的。”

顾淼摆摆手,示意边走边说,“等你快半小时了,你一个男人好意思总让我比你先到。肚子好饿啊,赶快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两个人穿过天桥,穿过了几条街道。已经是傍晚时分,霓虹灯远远近近的都亮了起来,大街上人们三五成群的聊天溜达,有找饭馆吃饭的,有找小姐过夜的,人们完全没有了早上上班时的紧张,说说笑笑,优哉游哉。

这段时间,她躺医院就躺了半个多月,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虚弱,虚弱到十几天以后才可以下床走路,医生感叹,多少年都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了,据传说一般在沙漠中没水没饭就剩最后一口气被救活的人也不过如此了。张啸杰很快就出来了,他也没有找什么关系,那警察也不过就是用用手里的小小权利撒撒气而已,依法扣留的时间到了,也就自然出来了。张啸杰的日程很闲,经常会去医院看望顾淼,也会带一些吃喝用品过去。医院的小护士还以为两人是情侣或者是刚结婚的夫妻,谈笑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病床旁边多情人啊。

顾淼对这种莫名的帮助总是有些不心安,仅仅见过一次面而已。像亲人一样的照料她对方又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回报。然而自己不仅身无分文,又无亲无友,无论从物质上还是感情上却又真的没有拒绝的理由。渐渐的,她发现张啸杰看起来有些霸道,粗话不离口,但却是个很单纯的人,他做事情只是因为自己高兴,慢慢的,从有些戒备变得盼望他的出现,变得有些担心他不会出现。

这段时间,她虽然在床上休息,警察却没有休息,其实整个案件很好结案的,证据满屋子都是。那个死者yeo,是一个大医院的脑系科名医,深受同仁的敬仰,平时慢声细语为人又平易近人,行医这么多年,鲜有投诉。当他意外死亡而且怀疑是被谋杀这样的消息传到医院的时候,他的同事完全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去杀这样一位圣人。随着警方的进一步调查,在医生的住所发现了大量的DV录像,每一个DV都有录制时间,这些录制时间都是在最近的两年内,全部是医生私生活的全记录,从拍摄角度来看,在场从来没有第三个人过。直到最近的一个月,医生换了一种玩法,用一个实时录像设备连接到一个视频网站在线表演给别人看,后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要看的玩法也越来越新奇,两人一度成为这个圈子的网络红人,虽然医生每次都蒙着脸,但还有有些人认出了他,而那些人并没有声张,这个圈子都不容易让圈外人知道了就相当于毁掉了他的生活,更有可能以后再也看不到这样的表演。直到医生在镜头前猝死的那一天。

知情人士匿名报警,警察赶到的时候,医生已经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他旁边就是晕倒了的顾淼。警察仍旧不甘心,法医的鉴定报告是死者的十几处动脉血管一起爆裂而亡,这种死亡案例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经检查,死者生前没有中毒迹象。从动机出发,死者生前曾经秘密立下一个遗嘱,保存在他的律师那,一旦他死亡,他的所有财产全部归他的挚爱也就是顾淼所有,还给顾淼留了一封半忏悔半示爱的信。爱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表现形式多种多样,目的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占有。

顾淼曾经住过那医生所在的医院,住院原因竟然也是失忆而且异常虚弱,那医生在治疗她的过程中爱上了她,在那次治疗中随着她身体逐渐恢复但失忆的情况却没有一点的好转,医生知道她快要出院了,看上去如此年轻的她也不可能喜欢父辈年纪的自己,更不可能愿意适应他的个人情趣。最终医生的情欲战胜了理智,对精神混乱的顾淼实施了催眠……

坐进了一家店面很干净的饭馆,这里空调打的也很足,人也不少,两个人都不是很挑剔的,进去找个角落坐下。“我以为你过几天才能拿到那遗产呢”张啸杰迅速点了菜打发走服务员继续问道,“这帮子人办事效率还蛮高的啊”

“实际上那医生的钱我还没拿到,”顾淼白了他一眼,自己心里其实不想提这事,总觉得有点尴尬。这单细胞生物却是浑然不觉“我现在用的钱其实是那个医生所在医院的律师给我的,这医院还蛮有钱的……”

张啸杰听罢一摔筷子,“那你可真成富婆了,有钱了就请哥哥吃这个?”

“我什么时候说请你吃饭了,咱这次是AA制。”顾淼用筷子敲张啸杰点烟的手说,“这就吃饭了,还点烟,少抽几根,你都这么黑了,再熏就没法看了。”

张啸杰狠狠吸一口,皮糙肉厚也不怕筷子敲“话说回来,你现在有钱了,以后有啥打算?”

“我也不知道,没什么打算呢。不知道能做什么,虽然现在钱够花一阵子了,但总得做点什么呀。我在考虑等这边事情全完了,回中国去。我要找到原来的自己。”顾淼端起茶壶,倒满张啸杰的杯子,“不过呢,说以后说的有点远了,今天我拿到那医生的住所的钥匙了,但终归是不想住进去。也有点不敢住进去,呵呵。这东西又带不走,买卖又很麻烦,我倒想送给你呢。”

“哦,既然没打算……”张啸杰突然放下筷子,很认真的说,“顾淼,你以后跟我吧。”

“跟你?”顾淼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心想,想捕捉这家伙的思路还真是难。

“跟我干啊。”张啸杰大大咧咧的说着,但看顾淼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挠了挠头,“我的意思是,你跟我一起工作吧。我正好缺一个助手,正好你也没什么打算,不如跟我一起做。不过,这工作的未知性太强,搞不好会出生命危险,回报率却没那么大……”

顾淼笑了笑,暗叹自己的敏感“想不到你还真有份工作,看你这么闲,以为你是无业游民呢。那你说来听听吧,你说的工作是什么样的。”

张啸杰见顾淼似乎有些兴趣,放下手中的饭碗,将茶杯里的水倒了一些在桌子上,右手食指沾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圆,在圆中间又画了一个嵌套其中的正五角星。接着,从五角星的正上方的角顺时针一路边指点边说,“这五个角,分别代表金,水,木,火,土。记住哦。”

顾淼点了点头。

”好,从金出发,沿着这个圆周顺时针走,第一个是水,金生水,你想想嘛,金属融化以后就是液态吧,而且水源多在金属多的地方哦。然后下一个呢,是木,水生木,继续下去就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这是一个循环。”张啸杰尽量用通俗的话来解释,他怕直接用五气来说顾淼会直接乱掉,但偷眼观察顾淼,似乎接受的很好。“火生土是因为燃尽就是土了嘛,土中生金就不解释了。好理解吧?好,下面就比较有趣了。”

顾淼点了点头。

“你看这个五角星,看好位置哦。金生水生木,但是呢,金克木。”说着,张啸杰做了一个砍树的动作,“水生木生火,水呢,克火。同理,木生火生土,木克土……”

“你在做什么呀……”顾淼打断了张啸杰的讲解,“五行是中国的哲学,有几个中国人不懂的。说正题说正题。”

“你也懂这个,太好了。”张啸杰喜出望外,“那八卦呢?”

“先天八卦懂一些,六十四卦……好像不会……”顾淼脑中浮现出很多很多的东西,却就是抓不住“你说这些想要说什么,重点,讲重点。”

“我得先看下你对这方面的接受度嘛。”张啸杰觉得很满意,这套东西确实是中国创造的,但是如今的中国人不懂自己祖先传下来的精髓知识也很多,毕竟现在戴个眼睛就敢说自己是知识分子,上完小学就说自己相当于古代的秀才,古代那些读书人要学的知识可远远不是诗啊文的,医和乐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有的还精通占卜和武术,李白就是著名的剑仙。这些都是因为中国文明就是建立在这阴阳五行八卦上,中医也好,哲学也好,武术也好无一不是如此。见顾淼的了解程度已经跳过了普及阶段,张啸杰继续问道,“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鬼?相信啊。”顾淼说的斩钉截铁。

“你为什么这么坚定的相信呢?”张啸杰心想,莫不是他亲身经历过?连亲生父母都不记得是谁的人,连自己在哪个国家都搞混的家伙,还记得见鬼的经历?

“鬼嘛,就好像是爱情,相信的人多,见识的人少。我相信有爱情这种东西啊。”顾淼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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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5 00:54:27  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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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改不能删没有人坟墓一般的安静
走了,请斑竹删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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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7 21:51:05  5楼
正看的起劲呢开始觉得像犯罪小说,然后又觉得像悬疑,再看感觉玄幻要出来了。。。接着写啊,别TJ了
哈哈 谢谢鼓励
我是一个新手,码字也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事。没人喜欢看,确实没有什么动力写下去。

既然你想看,我就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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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7 21:55:36  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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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三节
“我操,”张啸杰大跌眼镜,"算你牛逼,虽然你大脑逻辑成了点问题,但是你已经可以跟我干了。我是茅山道士。”

顾淼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啸杰,夹了口菜丢在嘴里,说:“哦,茅山道士啊,好。”

张啸杰没有注意到顾淼有些戏谑的表情,依然自顾自的说,“老百姓经常说精气神好不好,也有简略的说精神好不好。其实,精气神是指人的三种力量。中国自古就讲究由内而外,讲究内圣而外王。西洋呢,他们是由外而内的,他们讲究的是利用周围一切的资源来服务本身,将人更加视为一种普通的动物。当然,这也是阴阳理论的一种表现,由内而外和由外而内本身就是八卦的两仪,他们就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如今是西洋的那套比较强势,强势到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自己只是一只动物而已,而忽略了自己的精神力量。”

讲到这里,张啸杰发现顾淼好像在听他讲话,其实手里在玩弄着杯子。“我说的很难理解吗?”

“你在跟我说,如果没有火箭,人其实想一想,自己也可以上天的。对吧?”顾淼笑呵呵的回答张啸杰。

“你这是抬杠。本来阴阳就各有千秋的。互补互生的嘛。那我问你,如果你在路上走,在你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有人盯着你,你会不会有感觉?”张啸杰反问道。

顾淼一愣,点了点头。

“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过经历某个事情或者某个情景的时候,你突然发现你以前似乎经历过或者梦到过?”张啸杰继续追问。

顾淼挠了挠脑袋,没说话。

“为什么你会感觉到你本来不应该看到的方向射来的目光呢?那是因为,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释放了身体中源源不断诞生的精。也就是精气神中的精。精对我们修道的人来说是主要的力量来源。不同门派和流派用精的方法不一样,用手印也好,用符咒也好,都是在引导精的力量来实现自己的术。精不是无限的,每天精自动生成的量相较于气是很少的,恢复最快的时候就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间。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养精蓄锐。道家为了能多在有限的睡眠时间制造出更多的精,睡觉的时候用打坐,而不是普通人的睡觉方式。”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平时都不用,所以看人的时候眼睛自动把多余的精都射出去了,叫精满自溢?”顾淼邪邪的笑着。

“你别笑,精满自溢这个说法还真就有这一层意思。中国的哲学、医学、玄学根本就是相通的。气呢,你可以理解为体能,所以老百姓都把力量称呼为力气,你累了,休息一下很快就能休息回来。气的恢复速度很快,你就把气想成力气,基本上就不需要解释了。这气呢,主要是一些武术所用到的,虽然我们道家注重用精,但其中某些流派,对气的理解和运用也很到位。那些前辈修炼总结,传到后来,我们又要学武术又要学道术,当然啦,道术才是主要的,武术是为了不时之需,也就是说,道家是精气双休的,精更加偏重一点。”

顾淼看着张啸杰认真的样子,这家伙每天三句不离脏字,说了这么多,却这么严肃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讲故事或者开玩笑,但是,这似乎有点扯淡吧……不管是真的假的,就当是真的好了。当下,点头说,“哦,这样啊,真好……嗯,我们吃完饭去酒吧好不好,似乎有打折啊,在……”

“我操,你以为我在吹牛逼是吗?”张啸杰终于意识到了顾淼的态度,“你刚才不是说你相信有鬼吗?”

“我相信有鬼就要相信你是道士?”顾淼忍着想笑的冲动,用筷子一指张啸杰的嘻哈风格的外套说,“你看看自己,那里有点茅山道士的形象。”

“茅山道士就必须每天穿着八卦背心?”

“你就粘上大白胡子我也不相信,你见哪个电影道士除灵的时候大喊,我操,大胆妖孽,你丫拿命来!”

“我操,有啥不相信的”张啸杰有点抓狂,“这么说吧,如果我能证明,你就跟我干吗?”

“那你得先证明来看看,还有,跟你工作,不是跟你干。”顾淼笑嘻嘻的说,“你没喝酒就这样了,真不知道喝了还能说啥。要我说咱还是去酒吧喝酒去吧。”

“不行,我今天就得给你证明下。我不是在吹牛逼。”张啸杰明知道这有点难办,这行本来就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这么贸然没点线索的去找,哪能找到啊。突然灵光一闪,“别急着喝酒,我们玩玩揭秘吧。你想知道那医生是怎么死的吗?”

顾淼心里一紧,“想倒是想,警察更想。这种暴毙确实很奇怪。”

“那我跟你走一趟,虽然一个月了,如果那个医生的魂还在不远,我能带过来问问情况。”张啸杰挑衅一样的看着顾淼,“你想看看吗?”

“看看就看看,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顾淼说着站起身来,见张啸杰不动,笑了笑说,“好,如果你能让我见识到这些东西真的存在,我就跟你做这份工。”

“哈哈,这就对了,你做的久了,自然就会爱上它了。”张啸杰一跃而起,“你这个助手我要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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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7 21:59:50  7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一章 第四节
yeo医生的家在新加坡的西北部,相对而言,那里的交通并不是很方便,附近没有地铁站,不过好在张啸杰有辆车,在这里又是土生土长的土著,对道路了如指掌,顾淼只是提了个地址张啸杰脑中的地图就形成了。新加坡白天的交通一塌糊涂,夜间确实十分顺畅。这里的人似乎不太热衷于夜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流行着八十年代港台明星的发型,赶的上潮流的歌曲是多少年前的那首光良的《童话》,有趣的城市。

顾淼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开始渐渐觉得张啸杰没有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暗自有点后悔,本来打算等这边的财务算清楚了,便回中国去找回自己的记忆,从自己的证件上至少知道自己是沈阳人。如果张啸杰真的证明了这世界上有鬼有道术有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自己岂不是要加入他,虽然对这些也是充满了好奇也不介意跟他体验几年刺激的生活,但毕竟没有回故乡找回自己更加迫切。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有些人拼命的想离开家,有的人回不了家日日夜夜的思念,有人拼命的忘记想忘记的东西,有人执着的想记得该记得的回忆。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后悔了吧?”张啸杰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夹着烟,向车外吐了一口眼圈。“一会如果真的见到了那老头,你打算问他什么,怎么问?”

“……”顾淼一时语塞,这一个月以来,周围人都在告诉他,你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有照片有录影有……可是,自己拿到这些顺理成章的故事却无论如何也没法融入其中,总觉得是在看一个漠不相关的故事,剧情精彩也好无聊也好,跟自己毫无关系,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对那个医生却没有半分的爱或者恨,自己仍然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似乎是出于想知道一个故事的结局的好奇心。

“那好吧,由我来问,”张啸杰鼓励性的向顾淼一笑,右手轻轻一弹,没有吸完的烟丢出车窗。右手从工具箱中掏出三张黄色的纸,递给顾淼,“鬼这种东西很不好说的,不是说穿了红衣服死的鬼就是厉鬼,没穿衣服死的就是菜鬼。以前遇到的一个加油站的鬼,怨气冲天,了解了一下,原来他是因为服务生找钱少给了些气得心脏病发作死掉了,那种怨气不肯散去时不时出来发泄发泄。万一那个医生也是这样,你没点防身的可不行。这三张符,第一张是活符,鬼看人是看阳气的,这张活符在鬼看来就是你这个活人,这个可以替你挡一次。第二张是定魂符,鬼是一个纯粹的精神体,他们的精要比我们强上很多,尤其是厉鬼。如果你觉得自己精神恍惚或者什么的就把这符贴在头上。最后一张呢,是借阳符,这张基本不会用到,鬼和蛇啊狼啊什么的有想通之处,如果你阳气是很大的一团,他会避开你,如果你的阳气很弱,他或许会来袭击你,这是你受了伤或者某些情况下阳气突然不足用这个符来借阳,让鬼看起来你阳气很足,当然,只是他看起来,你阳气该多少还是多少,如果他一定要攻击你这张符也是没什么用的。”

顾淼仔细端详了下手中的符咒,黄色的纸红色的字,不知道是什么写上去的。电视里写符有用朱砂的,有的甚至咬破自己的手指来画,这些红色的字一看就知道不是机器打印出来的,定魂符上的笔画最多。“既然鬼天生精就比我们多那么多,他们除了精就是精了,那你作为一个人,跟他拼精会有胜算吗?”

张啸杰赞赏的看了顾淼一眼,“力气大的就一定能打过力气小的人吗?一般鬼的怨气都会比较大,就如同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突然被人点燃了脾气一样,虽然他们精很强大,但是他们不会使用。也是白搭。”

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两人也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张啸杰似乎心情不错,边开车边讲述一些历史。道教是中国本土教派,相传在战国时期就有所记载,但那是并不昌盛。等到道教登盛时期,已经有相当一段历史,流派也越来越多,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重阁、全真、天师、茅山四派,当然,几千年中也有很多红极一时的流派,但因为种种原因并入其他流派或者慢慢消失了。这四派中重阁教比较重个体的内在修行,尤其注重平衡,能将自身的精气神调配到最佳状态,因此在调气养生上颇有造诣。全真则重视自身气和神与天地中阴阳五行的感应和交流,因此在观星观风水,在了解自然预知命理方面有着独到之处。天师善于用符,虽然四派都是用符的,但天师这一派,将道家的符咒研究到了其他各个流派拜服的水平,可以上招九天神雷,下唤无间烈火,他们运用精与神,对气的运用不屑于研究。而茅山呢,主精辅气,更加善于驱鬼降妖,茅山派的宗旨就是在妖鬼横行之地还一方百姓安宁,因此在历史中,虽然茅山从来没有被哪朝哪代的皇帝册封为国师的,甚至连七品官都没有一个,却能千古流传深受百姓喜爱也是这个道理。

说到道教流派,有一个侧枝也非常有名,那就是降教。降教的祖师爷洛有昌曾经是全真教掌教的大弟子,是道教不世出的天才。不到二十岁便能将本门本派的知识运用的炉火纯青。当时的全真掌教和茅山掌教关系非常好,茅山掌教经常来全真喝茶下棋,也正是因为这样,洛有昌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一身的茅山道术。洛有昌确实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在他浸淫两派的精髓后,突然产生了一种另他更加感兴趣的想法,道教的基础就是无根无极万法自然,讲究前因后果。洛有昌想,如果说阴阳不调便会产生邪便会产生病,应对方法就是让其阴阳调和让其五行归位。如果我反其道而为之,讲本来调和的阴阳进行抽离或者诱导,创造不调和,是不是会害人呢?起初,他以一种研究的心态进行了很多很多的实验。将道术中的调和法术倒过来研究,短短的几年内便取得了很多成果。但也正是这几年的研究,甚至以活人性命为材料的研究,世尊震怒,打断了他的双腿逐出师门。从此,本来心胸就很狭隘的他,开始憎恨道教,一边研究新的术一边广收门徒,成为开门立派的一代宗师,该教自称为降教。之后的千年争斗相当的惨烈,但也正是这种搏上性命的斗法,两边的术越来越强。直到中日战争的全面爆发,两边的所有人停止争斗,放下了千年的仇恨联手对付日本人。后来中共取得了战场的胜利,并建立了新的国家。但这个朝代完全不同于以前的任何一个,这个朝代不容许有这些人的存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人逃亡到海外,很多没有走的人被迫害。不料,这千年的争斗,竟然以这种形式结束。

很快,目的地到了。顾淼听的还算津津有味,张啸杰讲的也有点意犹未尽。

“我想明确一下,”顾淼下车走了几步,手一拉张啸杰的袖子,停下脚步道,“如果,如果你真的证明了道术是存在的。我会加入你。但是,首先要回中国一次,我必须先找回我的记忆。”

张啸杰笑了,“没问题,我们团队就两个人,你说去哪就去哪。”

顾淼眉头舒展,指了指楼门,“应该是第十四层,走,我们去见见那个死鬼,哈哈哈哈。”说着一马当先的推门进去。

张啸杰对着顾淼的背影嘴角上扬,手弹了弹顾淼抓过的袖子,尾随也进了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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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7 22:04:12  8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一章 第五节
电梯很快升到了第十四层,张啸杰让顾淼在后面跟好他,毕竟今天的行动是临时决定的,平时那些比较大件的东西都没有带着,如果医生真的化成了厉鬼,确实很难对付。上次给张越初做法事,带了全套的家伙,还是伤成了那样。当然,张越初家里的那个是有年头的老家伙了,这个医生怨气再大,这才一个月左右,即使是降服不了,安然离开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是爷爷做法事决计不会这么马虎,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未必会那么巧吧。

这一层一共有六户人家,yeo医生的住所是在最里面的那所。张啸杰点燃一根烟,警戒的走在前面,顾淼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情景造就情绪,在这样安静的走廊里,几盏暗暗的黄灯泡将整个走廊照的昏昏暗暗,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就只有回荡的两个人的脚步声。想着可能真的会有鬼,一个全身是血掉了一只眼睛的白大褂医生就在尽头的那扇门后,在那门后静静的等待自己打开那扇门,猛的扑向自己。心跳声越来越大,渐渐的冷汗也开始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或许是错觉吧,为什么感觉真的有人就在某个暗处盯着贸然闯入的两人呢。

终于到了,张啸杰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顾淼,顾淼一扫刚才的兴奋,眼神中闪烁着恐惧和退怯,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微微的颤抖。
张啸杰坚定的看着顾淼,紧紧握住顾淼冰凉的手。爽朗的一笑“不用怕,任何东西想要伤害你,就一定要从我的尸体上过去。”语气如此的认真而坚定。

顾淼蓦地心中一暖,躲闪张啸杰的目光,低头掏出钥匙上去开门。

“别动!”张啸杰一把将顾淼拉回身后,“这门上有蹊跷。”

顾淼很听话的缩在他的身后,只见张啸杰从口袋中掏出七枚铜钱,向地上一抛,再仔细观察铜钱的分布。皱了皱眉,“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个门被人施了降……”

顾淼心中疑惑,这也太巧了吧,你前面在车上说了那么多,还着重的讲述了降术,到这就说这里被施降了,难道前面那些话都是为现在的说法在做铺垫,一切都只是托词而已?口上却不带一丝怀疑的说,“那我们该如何进去,你会破解吧?”

张啸杰点了点头,“怪就怪在这降术也施的太明显了,施术以后一点遮盖的痕迹都没有。这倒是很好破的,一张活符就搞定了。这团阴气和活符一综合,就变得无害了。问题是,这是谁做的?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如果他想加害于你,你对这方面又是一无所知,下一个厉害一点的一旦你开锁必然中招。这样的一个小降术,顶多让你昏睡不到一个小时,如果精神好可能还什么事都没有。想不通呀。”

“如果我从医院出来,那时候阳气很弱,迫不及待的回到这里的话,会怎么样呢?”顾淼顺着张啸杰的思路讲下去。

“对,那时候你的阳气跟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也没什么区别,这东西会让你昏睡一整天吧。但,还是恶作剧一样的效果,你睡着了,他又有什么好处?抢你身上的钱?”张啸杰画了张活符,缠在门锁上,钥匙插进去一转,活符竟自燃了。“不过,越是这样我越要看看,这人到底什么目的。”

门开了,屋内一片黑暗。张啸杰怕屋内还有什么别的陷阱,没有开灯,只是点燃了打火机,借着打火机的光走了进去,顾淼也随后跟进门。

门的正对面是一个很大的镜子,很多人在装饰家居的时候喜欢在进门的客厅墙壁上放置一个大镜子,看起来屋子比较大也比较明亮。张啸杰留意到镜子上似乎用红笔写着什么,慢慢走上前去,打火机靠近镜面。镜子里的打火机却突然从镜子中伸了出来,张啸杰连忙猛的闪避开。俯低了身子熄掉手中的火机,同时伸手去拉身后的顾淼,心下一惊,身后的顾淼竟然不见了,低声叫了一声顾淼的名字,一点回应都没有。慢慢回过头去,进来的门已经关上,整个屋子里只有自己。张啸杰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连忙在身上又加贴了几张活符。背后的玻璃中似乎发出了一点声响,张啸杰知道的,人本身的阳气是很强大的,一般的鬼怪很难侵占或者伤害到成年人。很多老人会给孩子讲,走夜路的时候,如果背后有人喊你,千万别立刻回头,人的阳气在双肩和头顶共有三盏灯,这三盏灯用这个人的阳气作为能源长明不绝,如果突然回头,头转向的那一边肩膀的灯就会被熄灭,鬼怪会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显然,这个镜子有点问题,先不去管它,找到顾淼才是最重要的,那丫头胆子还真够大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乱跑。环视四周,房间有个门是虚掩的,如果房间布局比较正常的话,那个屋子应该是卫生间吧。顾淼去了卫生间?张啸杰匪夷所思,他紧张的要去厕所又怕干扰自己,就先跑到卫生间方便了吗?

俯低身子,慢慢的靠近卫生间,卫生间的灯似乎是开着的,因为房间虚掩,只能看到一小束白光从里面漏出。张啸杰蹲在卫生间的门口静静的听里面的动静,死一般的安静。那丫头到底在里面做什么,难道已经遭遇到什么了?蓦地想起这卫生间才是事发地点呀,如果那医生真的成了厉鬼……

张啸杰小心翼翼的把门缝拉大一点,顺着门缝往进去。他不由的呆住了。

门缝的另一边空间并不小,一个高大的男人右手握着一柄剑,全身都在颤抖着,那柄剑的剑尖刺透了他面前的人。张啸杰全身激动的颤抖着,心中被强烈的情绪充满了,愤怒?悲伤?恐惧?是,但又不全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而被他刺死的正式带着一脸惊讶表情的母亲。母亲待着一条碎花布的围裙,右手还紧紧握着铲子,在她不远处碎着一只瓷碗和一个刚刚出锅的饺子。

妈妈,妈妈,张啸杰不顾一切的跑上去,抱住妈妈的头,妈妈说的,今天吃锅贴,今天的锅贴绝对不会煎糊。爸爸突然拔出剑来,那么呆立在一旁,没有半分的声响。

张啸杰愤怒而恐惧的看着父亲。父亲手中的木剑蓦地掉落在地上,张啸杰吓了一条,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父亲颤抖的走过来,伸出大大的手掌想要抚摸自己的头。张啸杰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连滚带爬的躲到写字台下面,抱着身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越哭越是止不住,越哭越害怕,越哭越悲伤,妈妈躺在地上,地板上的血蔓延开来……

“你在做什么?”顾淼的声音猛的在耳边想起。

张啸杰一震,看到屋子里的灯已经打开,自己正靠在墙上哭的到处都是鼻涕和眼泪。顾淼一脸诧异的盯着自己,而自己的头上正贴着那张定魂符。

见张啸杰神态恢复过来,顾淼松了一口气,“你突然就跑到那个角落里就大哭起来,吓死我了。你搞什么啊。”

难道自己刚刚中了降术吗?张啸杰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设置的是连环的降术。外面那层只是一个触发机关,懂得破解的人一旦破解成功就会激活里面的设置。如果外面的机关没有被破解,那开门的人就会睡着……?不对,保持冷静,第一,假设有人真的想抢劫顾淼的钱财,这人何必用降术让她来睡一天?那种降术的威力,如果顾淼痊愈就是无效,如果非常虚弱,直接来抢然后打晕就好,何必设置这样的降术?更加不会设置这种连环降术。第二,那施术的人默认这开门的人是懂得如何破第一层降的。而唯一能进这里的就是顾淼,也就是说……不对,还有另一种可能,今天晚上从见面到来这里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在步步带顾淼进入局中,难道她从最开始便已经设计好了这一切……

顾淼重心猛的下沉,张啸杰听到左耳边一阵劲风袭来,伸手去挡已经来不及了,心下一横,一招黑虎掏心直奔顾淼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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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8 19:18:21  9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一章 第六节 魂震
两人同时收到重击,顾淼连退了数步摔倒在地上。张啸杰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整个左脸火辣辣的。

顾淼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张啸杰猛然意识到顾淼可能是想打醒他而已,如果她想对付自己,又何苦用定魂符先唤醒自己呢,越冷静判断越出错,以后想怎么做就直接怎么做就好,爷爷那套东西自己可做不到。不过,他自己天天讲的也未必做的到,说要记得清心寡欲要锁元阳,他还不是结婚生子了。看顾淼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张啸杰愧疚的一笑“你还好吧。刚才我又中降了……”

顾淼喃喃道,“中降了打人可真狠啊。这外国医生也是降教的吗,怎么满屋子这东西。还有你……这道士做的也太失败了。”

“操,这关我吊事,谁知道情况会这么复杂。刚才那个降术应该是心魔降,是道家基础内功心法的逆向开发版本,本来在入定前用这个心法可以摒弃一切杂念,反过来用还真是强啊。勾起心中最悲伤痛苦的回忆,轻则悲伤过度晕倒数小时,如果中降的人身体非常虚弱记忆中再有个痛不欲生的回忆,或许直接就疯掉了。”张啸杰边说边站起来,从袋子里掏出五枚铜钱,边分辨着房间位置边把这些铜钱一一放置下去,“这个连环套做的还真是巧妙呢,利用这屋子里残余的强大的阴气,用外面突然闯入的阳气做引子,我们刚才如同点着了一个巨大的雷管,还走进了雷管里面。”

“那我怎么就没事呢?”顾淼不解的说,“怎么说都应该是你比我更不容易中招吧。”

“或许你丫的没心没肺就没什么回忆可以被勾出来呗。”张啸杰转念一想,她失去了两次记忆,回忆已经支离破碎,也正是这样因祸得福而没有中降吧。“从目前来看,布局的人似乎只是想让闯进来的人要么睡在门口要么睡在里面,并没有想要命这种打算。不过,降术是逆天而行的,用的降越猛施降的人折寿就会越多,他用这些小把戏弄晕闯入者,然后再提刀来杀掉?这种小把戏级别的降术所折的寿命可以忽略不计。还是……”

张啸杰想来想去,怎么想都想不通,在整个事件上有个逻辑上的大石头没有搬开,一切推理都显得马脚十足。“不想了,我们接下来要加倍小心。刚才我布下五地钱结界,只要我们在这个结界中间,刚才那种级别的降术是无效的。这里阴气够重的,那老鬼在这一个月了,就不是厉鬼也该熏成厉鬼了,怎么这么久了一点反映都没有呢。”

“你看,有没有可能是这样。”顾淼大致想了一下,似乎有了点眉目,“这个施降的人在这里布置一个局加重这里的阴气,再留下一个你这样的结界困住七天后来还魂的死者,让死者不能出去强迫在这里吸纳阴气。如果我早点回来,我的阳气不足在外面就中了降,如果我很晚才来,阳气恢复了就会触发里面的机关,不仅中降还会被鬼啃……这人可够恨我的。即使我怕这里不干净,带一个真正懂得驱邪的来先做法事,法师可能会用比我阳气更重的活符来点燃外面的导火索,进来的时候双双中降。”

“似乎很有道理,”张啸杰点头道,“不过还是有疑点呀,他如果那么想你死,如果你睡在门口了,又怎么会死呢?如果不想你死,你闯进来死了怎么办?窗子上的反向八卦符确实可以阻止还魂的魂魄离开,这里的阴气也不会是自然形成的,但这恶灵呢?没有理由恶灵这么久都不出来呀。”

“不管怎么说,下手的人心思够缜密的。”顾淼背靠背的与张啸杰坐在五地钱结界的中心。“如果那恶灵现在出来,你能对付吗?”

“应该没有问题,这种阴气强度而且才一个月,手上的家伙已经够了。”张啸杰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画着人脸的小葫芦,放在手边的地板上。“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把他招出来,先发制人吗?”

“对啊,再发生次突然事件我肋骨还得被你打断几根,顺便我也想问问他几个问题。”

张啸杰掏出符纸,咬破食指在上面飞快而潦草的画了一张符,“长眠于地府的八千妖魂啊,以我之力,引尔灵现,魑魍众魅,听令袭汇。急急如律令!”食指与中指迅疾夹起画好的符咒凌空一指那小葫芦,符咒竟然脱手自动贴在葫芦上。

两人盯着那葫芦看了良久,一点反映都没有。顾淼不免有些失望,在这种关头又不好说什么。

“怪事,难道这屋子的困阴阵是在死者回魂夜之后布下的?”张啸杰突然想起顾淼之前提及的,死者全身十几处动脉同时崩裂,心中一惊,“难道死者是死于魂震?”

关于人死后会去哪又会是什么样子,世上说法不一,各门各派都是有套自己的说法。但有一点是共识,人死之后,魂不会死。

“感觉”这种东西是习惯的积累,一个长期留着手指甲的人如果有一天突然剪掉了自己的长指甲,会非常的不习惯,哪怕是自己剪掉的。干活的时候也会无意识的保护已经剪掉的长指甲,直到习惯了短指甲为止。而这个从不习惯到习惯的时间是多久呢?是一周。同样,一个死去的人,多久他的灵魂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死了呢,也是一周。所以才有头七这一说,头七的时候死者会自动回到死亡的地点并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一般都是夜里阴气最盛的时候回来,所以这天又称回魂夜。然而,灵魂是不灭的吗?道家曾经一度将灵魂不灭作为一个基础准则来施法。一个人的灵魂要么在身体里,要么就在外面游荡。如果召唤不到要找的灵魂,那这个灵魂就一定是去投胎了。

这个说法一直到明朝末期。明朝的皇帝历来重视道教,道教也在那几百年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明朝设置军机府,军机府内部的最高执行官叫太师司,皇帝见到太师司都要尊称国师。同时,国师也有见皇帝免跪的崇高地位。道家对此非常感恩,并立志要誓死保卫大明江山。明朝末期,内有李自成挑杆而起,外有清兵虎视眈眈。精于天道算计的全真派,知道这江山命数已尽,叛军不日将攻进皇城,便提前保护崇祯逃离。整个计划共分为三队,一队人分成三三两两的小组,从紫禁城向不同方向逃跑,引开可以追击的叛军,第二队人负责联络誓死忠心的朝廷有生力量聚集在不远的地方接应,第三队人是当时道家子弟中精锐的精锐,负责将皇帝安然的带至接应地点。然后行动当晚,接应人员翘首期盼的护送队伍一直都没有出现。当比原计划晚了两个时辰的时候大家坐不住了,分成几个行动小组去寻找护送小组,结果在一个山坡上发现了他们,每个人都全身是血,武器都没有出鞘。七日后,茅山掌教亲自布阵,那些死去的灵魂却一个都没有出现。这个事件动摇了整个道教对灵魂的认知,原来形神俱灭是有可能的,道家将这种死法叫做魂震。

两人本是来解密的,但此行似乎创造了更多的谜团。不甘心的打开各个房间寻找线索,也是一无所获。张啸杰不免有些失望。

“你……”张啸杰见顾淼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欲言又止。

“刚才你回想起了什么,让你如此伤心?”顾淼望着张啸杰,张啸杰却沉默了,摇下车窗点了根烟,默默的吸着。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时候再告诉我。我想我们应该会合作很久吧,我可以等。”顾淼望着张啸杰,他脸上那道疤痕似乎也并不难看,他是一个有着怎样故事的男人啊,狂野不羁的外表下又有着怎样的一颗心呢?有些感情是一瞬间就可以产生的,却久久散不去。那种感觉应该是第一次见他就有了吧,好像一团火,在体内越烧越旺,自己有些无法控制。

“你这意思是同意入伙啦。今晚除了旅店有地方住没?要不要去我家?”张啸杰开心的笑起来,“我家可有好东西哟。九五年的葡萄酒,我一直都不舍得喝的。”

顾淼心里挣扎,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张啸杰看她不说话,以为是还在气那一重重的一拳,左手伸向顾淼的胸口上,“还疼吗,哥帮你揉揉?”

顾淼心中一团火一下子就烧遍全身,立刻甩开张啸杰的手,头歪向窗外,道,“开你的车吧。我可不想在这多停留一分钟了。”

张啸杰爽朗的一笑,那笑声如秋日中凉爽的风。“也是,咱回家再说,回家我再好好的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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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8 19:21:52  10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一章 第七节 种马
车停了,顾淼顺着张啸杰手指的方向一望,竟然是别墅。想不到这家伙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竟然自己买了别墅和汽车。看着这别墅,想象着里面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大床……心情很好,可能是刚刚那种刺激还没有褪去吧,心中有种莫名的兴奋。

张啸杰很满意刚才这个新助手的表现,他进屋之后的表现,那种冷静和镇定远远超过了自己第一次随爷爷出场的样子,假以时日定然会不逊于自己的。心下也是非常高兴,边走边向顾淼灌输一些“基础知识”。

打开房门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竟然亮着灯。因为灯光调到了较弱的一档,窗帘又遮掩的很严实,两人说说笑笑间竟然在外面没有察觉。张啸杰警觉的站在门口,顾淼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很快的跟了进去。无意间低头看到地上散落了很多玫瑰花瓣,散落成一条路的形状直通通往二楼的楼梯,正在这时,楼梯上下来一个人,飘逸的长发玲珑的曲线,身上懒散的披着一层薄薄的白纱,红色的比基尼在白沙和柔光下若隐若现。

“月月,”张啸杰定睛一看,辨认了出来,有些尴尬的介绍起来,“这是我女朋友月月,这边是我朋友顾淼,你们认识一下吧。”

顾淼一下子僵在那里。反倒是月月比较自然,走上前来,将右手的高脚杯移至左手,主动和顾淼握手。顾淼条件反射似的回礼。三人都不说话,气氛相当尴尬。

“呃,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告辞了。”顾淼微笑的拱手道,“我们改日再见。”

“呵呵,改日一定不要是明天哟,他明天一定很忙的。”月月玉手轻抚张啸杰的下巴柔声说。

张啸杰哈哈一笑,伸手抱起月月,回身对顾淼说,“今天不好意思啦,我过两天请你喝酒,不,三天吧。哈哈哈哈。留下睡的话楼下都是你的。”说罢,猴急的抱着月月上楼去了,月月嘀咕着,你太失礼啦,不送送你朋友……讨厌,你个坏种马……

顾淼笑着说,“好,我们有事再联系。”言罢,转身出门。

别墅附近高楼很少,霓虹灯也不多,漫天的星斗璀璨明亮。顾淼在晚风中伫立良久,笑了笑,去拦出租车。对啊,今晚本来的安排是去酒吧的,怎么忘记了呢。

……………………

“你那朋友走的时候,怎么感觉似乎不太高兴啊。好像被玩过甩了一样的……”月月头枕在张啸杰的臂弯里,“难不成,你在我旅行的这十几天和她有过什么?”

张啸杰慢慢的吸了一口烟,吐一个漂亮的烟圈,“她?你别说,这方面她受过伤,我都不敢跟她主动开这方面的玩笑,不过她倒是挺开放的,有时候跟她聊天有点像和哥们聊天……”

“我怎么感觉你那‘哥们’是来用我们的床的呢,”月月手指慢慢的在张啸杰胸口画着圈,小嘴轻轻啄着他结实的胸肌。“如果我没有来给你惊喜,你会在这个床上搞到她腿软吗?”

“我可是带她回来品酒的。”张啸杰狠狠的嘬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掐在烟灰缸里,翻身压在月月的身上,坏坏的笑着说,“你就不一样了,来,我来试试你什么时候腿软。”

“今天才一根烟就又……”话还没有说完,张啸杰便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

“操,对老子来说,一根烟都是长的!”

这两天,张啸杰和月月除了吃快餐就没有下过床,张啸杰除了穿内裤去接外卖没有多穿过一件衣服。第三天早上,两人还在睡着,张啸杰的手机响了,他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

“小杰,你现在周围有人吗?”张啸杰迷迷糊糊的认出了这是爷爷的声音。这老爷子,每天都那么早起床,这个时间他没准吃完饭练过功溜过鸟了。

“嗯,有个,是……我女朋友,”张啸杰起身下床,走到书房,“爷爷什么事啊。你最近身体也不好,不能不这么大清早的起床吗?”

“小杰,你仔细听好,”爷爷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嬉笑轻松,张啸杰不由的紧张起来,“我听一个非常可靠的消息,洛家降神的孙子洛连环来新加坡了。”

“洛家?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洛家的人啊。他们跟爷爷有仇吗?”张啸杰听这洛家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降教创始人洛有昌,心想,这洛教和道教已经快百年没有为敌了。多少代以前的恩怨现在还有人追究吗?再说,来了也未必是针对他们张家而来的,“你说的洛连环很强吗?就真是来找茬的,我也不会输给了他的。”

“洛连环可不是一般的人,洛家一脉相承,降术那点东西一点也没丢。他爷爷洛世奇在当年打仗那阵子是咱这些江湖编制中的总指挥,提及降神,我们这老一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话说回来,他孙子洛连环本来不叫这个名,只因为他小时候表现出的聪明才智实在惊人,三岁的他就可以解开九连环,家里人惊喜之下给他改名连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他要是下手,恐怕不会明着来吧。我一把老骨头了,最近段时间身体又越来越弱。怕真是动真格的,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啦。小杰,你最近一切还好吧?”

“最近还好,还认识了一个潜质非常好的朋友,爷爷你不是总说,找个徒弟什么的,我命中注定孩子生的晚。哈哈……至于洛家那个,他要是来找麻烦,根本用不着爷爷出手,我这两天也查查他的情况。有消息就跟你说一声,免得你担心。”

“哦?”电话那头的老爷子来了兴趣,“你刚才说的那个助手叫什么,哪的人?”

“她还是挺有故事的人,叫顾淼,应该是沈阳人,她……”

老爷子直接打断了张啸杰,“顾淼?难道顾家的人也来了? 小杰,你现在把关于这个人的全部一点一滴的说给我听,一点都不要放过。”

听电话那头的爷爷声调都变了,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讲出了所有,有些东西虽然难以启齿,如性虐什么的,却还是毫无保留的讲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爷爷仔细听着,时不时还会追问几个细节。等张啸杰全部讲完以后,那头的爷爷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该来的总该会来的……

张啸杰忙追问到底是怎么了。爷爷悠然的说,“你这孩子就是太过粗枝大叶,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你们几乎同时进屋,只有你中降了,我们张家虽然修精为主,但神识怎么也比一个普通人来的坚实吧,如果他真是那么普通的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怎么会轮到她来救你?第二、你从小是泡着你妈妈家祖传药酒长大的,而且你也长期在习武,你在精神崩溃边缘全力打出一拳正中她的胸口,他在地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张啸杰听到这两个问题心中大惊,之前那些纷乱的头绪似乎一下子被梳理开来。如果爷爷的逻辑没有错误的话,是顾淼提前布好了那些降术。可是,既然自己已经中了她的降术,为什么她反过来救自己呢?想救又何必下降自露马脚呢?

“小杰,你尽快吧这个新朋友带我这来让我瞧瞧吧。该来的总会来,咱们张家欠的债也是该还的时候了。”爷爷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缓了缓,悠悠的说,“她敢自爆姓顾,想必也是让我知道,她,来要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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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8 19:24:55  11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一章 第八节 南张北顾
“飞机票我已经买好了,你一直不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变卦了。”顾淼看着闷声开车的张啸杰,他的情绪很奇怪,似乎是想躲着自己,如果躲着自己又何苦打电话约出来呢。“不过我买了两张票,都是单程的。时间是下周一,票我放你车上吧。还有三天,你自己想清楚。不想去了我也绝不怪你。”

张啸杰哦了一声,继续开车抽烟。顾淼笑了笑,心想,你笑呵呵的喊我出来,出来以后又是这表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是何苦呢。当下也不再说话,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座别墅。这家伙真有钱,莫非上次带我去的是专门金屋藏娇的小三住所,今天来带我见正室的?

走近了,发现别墅的大门没有关,红木的门配合上整个别墅的建筑风格显得古香古色,院子里还种着很多叫不上名的花,姹紫嫣红,分外好看。

张啸杰走在前面,推开木门,顾淼小小的吃了一惊,一楼的大厅很宽敞,而且完全不是按照常人家布置的套路。能住这样的别墅的人不说富得流油至少也是中产阶级以上吧,可是环顾四周却不仅没有古董字画,甚至连家具都屈指可数。四围墙上挂着八条一人多长的黄符,呈八卦分布。地板是石质的,正中间是阴阳双鱼,细看似乎不是画上去的,似乎是自己凿开一个大圆,垒砌些黑白石头后天加工的。屋子的另外一端是一个红木的供桌,一个身着道袍的老人背对着两人矗立着,似乎刚刚敬过香,在默默的跟神像讲着什么。顾淼心想,这老头真是怪,好好的地板砸成这样,退休了无聊也不能这么玩啊。

老人慢慢的转过身来,头发胡须全白了,配合上那身道袍,真有点西游记里面太白星君的感觉。他带我来别墅式的道观做什么,顾淼面带愠色的看了张啸杰一眼。与此同时,老人行似闪电,猛的抓起供桌上的一柄木剑一个箭步冲过来,与此同时,张啸杰飞身闪出圈外,顾淼只觉得一阵寒意迎面而来,身体无意识的一侧,堪堪避开这一剑。老人不等剑势变老,挥手斜切顾淼的腰部,顾淼猛的蹬地向后,又是堪堪躲过。老人连攻了十余招,招招速度惊人角度刁钻,顾淼却都是堪堪躲过,看似险象横生,却没有受伤分毫。

老人哈哈一笑,不再抢攻,飘然退后一丈。左手抽出一张黄符,空中低低颂了一声,手中的黄符燃烧起来,蓦地周围刮起一阵大风,红木大门重重的关闭上。“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老朽正是张家的一家之主张远之,茅山第一百八十三代掌教,还请问阁下是顾家的哪一位?”老人遥指了一下顾淼脖子上挂的玉坠,又是哈哈一笑,“顾家千年来都没有女家主,莫不是顾家的香火断掉了吗?”

顾淼还在惊讶自己刚才的敏捷身手,这死老头毫无预警的就那么刺过来,虽然是木剑,真戳上了也不好受吧。“老先生想必张兄的祖父吧。晚辈不曾知道要来拜谒您,空手而来有失礼数,还请见谅。晚辈顾淼,不敢在长辈面前放肆,只是最近确实不巧……”话说到一半,看向张啸杰,顾淼不是傻子,张啸杰领他来到这里,进门就被老头戳,他到现在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是在玩鸿门宴吗?只是自己跟他们无冤无仇,之前的接触也是很愉快,难到看到自己有钱,打算打劫…… 那车,这房。应该比自己有钱吧。脑中混乱不堪。

张啸杰不说话,就是抓着茶壶,看着两个人交谈。脸上没什么表情。

“哦,对对,小杰跟我说过了,失忆。”张远之轻轻咂了一口茶,眯着眼睛说,“如果不是失忆,那么处心积虑的躲在一边,顾家当家的也做不出这样丢份的事吧。”

顾淼听张远之的口气似乎不再像开始时那么客气,似乎对方知道自己一些事情,心底反而高兴起来。“这么说来,前辈知道我是谁咯?”

张远之更加不悦,拖长了声音说,“顾家的人怎么敢来讨债不敢磊落一点呢。既然需要我来提醒,那我就提醒一下你。你那块禹石是顾家代代相传的,正所谓家有千口,主是一人。在顾家,只有当家的才有资格佩戴这个吧?戴禹石来见我,却又不肯承认身份,你这是何为?”

张啸杰听到这里也是大吃一惊。茅山博册中曾经记载,上古时期,经常会有西方的妖魔来中土为祸一方,渐渐的,妖魔数量越来越多,竟不满足于夜晚出没,也不再躲藏人类,甚至组织起来企图将人类赶出中土,带头的便是魔帝蚩尤。后来,人类由土族牵头,金木水火四族纷纷相应,并奉土族少主轩辕黄帝为领袖与蚩尤大战七载,终于全面消灭了这些魔物。百姓也终于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但这位神法通天的轩辕黄帝也是深知自己敌不过时间的侵染,他自知终有一天也会重入轮回,然而,等那天到来时,那些在他威名之下不敢造次心中却是蠢蠢欲动的西方魔物只怕又会卷土重来。便用最后的几十年中,设计并布下了九洲结界。凡是在九洲结界中,体内的魔性就会大大降低,即使是西方魔将级别的人进入结界,能发挥的实力也决计打不过两个成年男子。就这样,这个结界守护着这片土地几千年。同样也是因为这个结界,九洲无时无刻不在产生的强大灵力无处可散,久久淤积在结界内部,单阴不阴,独阳不阳,总是这样淤积总有一天会撑破结界的,金木水火土五神念凡人不易,纷纷出手帮忙。其中,金神石夷将随身佩玉放置在天山顶上吸收天下过多的金气。这块神石后来辗转为大禹所得,大禹治水之时有次中途遇到一座高山,山高千丈,无论如何祭拜,山神寸步不让,在他绝望之际胸口的玉坠突然变成一把万仞巨斧,兀自劈开一条河道,百姓啧啧称奇,而后,大禹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神话自己,说成自己化作巨斧劈山治水。他死后,后人把他一生寸步不离身的这块石头称为禹石。

“顾家也做了重阁教几代的掌教,不会还没我这个老头子能活吧。想必顾家还是有很多人都在的,给你这传家禹石是为了在老朽面前证明你的身份?南张北顾响彻中国了这么多年,我们两家世代交好,小燕的事确实是我张家的不对,年轻人不懂事没有道理我也跟着糊涂的。”张远之眯缝着眼睛观察顾淼的反应,见顾淼依然一副听故事的申请,面上也不动声色继续说道,“不过这话说回来,他们年轻人也是你情我愿,小燕当初也不是我张远之强行拉上船的。后来发生那样的事……责任自然全在我身上。我行将就木,想我张家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我已经表示至此,生杀奖罚你也是划出个道来。不过呢,小杰是小燕的亲生骨肉,也有你们顾家的血脉,我这把年纪了,也没什么留恋的,等还你们这笔债等了几十年。如今你做为顾家家主身份既然亲自上门,说个条件吧,我张远之也决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小杰跟此事确实是无关的。”

张远之说罢,不再发一言,只是盯着顾淼,屋子里一片寂静。

“嗯,”顾淼沉声道,“我原谅你了。”

话还没落地,顾淼起身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张啸杰祖孙二人被这突然的情景怔住了。她不远万里而来,又如此费尽心思做了如此多的铺垫就是为了听这么几句话吗?

望着顾淼渐渐远离的背影,张远之突然大声的说,“且慢。请听老朽一言。”顾淼的身影一顿,却没有回头,简要的说了一个字:“说。”

“谢谢,我张家欠顾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将来如有所求,尽管张口。”张远之沉声道,“还有一事老朽不得不提醒顾家当家的,这两年张某一直在找几年神州灾难不断的原因,如今看来禹石离开也有段日子了吧,奉劝顾家请为苍生考虑。再这样五行不稳下去,怕是轻则山崩地裂洪水狂风,重则九洲结界崩溃啊。”

“嗯,”顾淼推开木门迈步离开,“我下周一的机票。前辈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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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8 19:27:03  12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一章 第九节 我命由我不由天 (第一章 启程 完)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今天的天气很好,朵朵白云懒洋洋的在天空中晒着太阳,空姐空少们在机箱中走来走去,查看乘客们是不是准备就绪。顾淼盯了太久的窗外,眼睛有点酸。呆呆的靠着,有些失落的望着空空的邻座。不是千方百计拉我入伙吗。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一个遗忘了世界也被世界遗忘的人吗。

飞机慢慢走上跑到,越来越快,腾空而起。看着窗外的车和房子越来越小,最后那点希望破灭了。再次回到无牵无挂的状态,真个世界是人与人关系线织成的一面网,在这硕大的网上却没有他一丝立足之地。这次离开,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有机会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骗他,那些躲闪完全是无意识的身体自然的反映,如同有东西向你飞来你会闪躲或者闭眼一样的简单,为什么躲的那么有质量,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也没有机会再告诉他,那天之所以选择那种离开方式,是看到了他爷爷握着剑柄的手变紧了,随时准备抢攻,那老头前几下是试探性的攻击,如果这次全力以赴自己这种条件反射的躲避能不能幸存呢?老人不过是要一个恩怨的结束,这样结束岂不是更好,虽然这样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这几天总是在想,他会不会来登机呢,闭上眼睛眼中却是他的容貌,古铜色的皮肤,放荡不羁的笑容,缩在墙边泪眼婆娑的样子,带自己去“鸿门宴”路上极力掩盖情绪的单纯可爱。这是自己第一段成串的记忆,这串记忆的最后一段确是落在这空空的座位上。

“这位小姐,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顾淼抬头一看,一个全身白西装的年轻人对着自己微笑。这个年轻人身高大概一米八,寸平头,皮肤白皙,那身白西装在他宽阔的臂膀的支撑下分外的得体,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和谦谦君子的气质让顾淼为之一愣,飞机上碰到明星了?

“我旁边那位似乎有点晕飞机……”年轻人偷偷指了指过道另外一端,一个中年人正在不停的吐着,吐的已经只有透明的胃液流出,旁边是赶来帮忙的空姐,那中年人吐到说不出话,只是面带歉意。“我能坐你这一会吗?我也有点晕机的毛病,他这一带,我胃里都很难受。我看你这没人……”

顾淼微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你啦。”白西服感恩的笑笑,坐在顾淼身边,“小姐,你这是准备去北京旅游吗?”

“嗯,算是吧。”顾淼想了想,其实更应该算去流浪吧。“不过也会顺便回家探亲。”

“哦,怪不得自己出来呢。”白西服靠在座椅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比我好啊,我下飞机都没人来接,还要自己找酒店订房间。下飞机能看到亲人,多么舒服的事情。”

“我下飞机也是看不到亲人的,”顾淼苦笑道,“我也是要去订酒店。”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探亲,家人为什么不来机场接你呢?”白西服饶有兴致的看着顾淼说。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我回来吧……如果知道我回来,当然会来接咯。”

空姐来派发饮料,白西服坐在外面,顺手帮顾淼传递了一下饮料。顾淼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你是新加坡人还是中国人呢,穿的这么正式,是来这边商务谈判之类的吧?”

“呵呵,不是的。我是去公派去新加坡办点事情。现在办完了,就回中国交差呀。”

顾淼感到头有点晕,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晕机不晕机,别再吐旁边人一身,想着伸手去拿提供的呕吐袋子。拿在手里又觉得好些了,放回呕吐袋子,“其实啊,这个位子是我一个朋友的。”

白西服面色微变,“那我还真是失礼了,飞机刚起飞的时候我看这里是空的,以为没人呢。”

“是啊,这个位子是给他的,只是他不肯来坐。”顾淼心中还是压抑不住那阵伤感,“有些人可能就是注定只有几面之缘的吧。”

“我倒不这么认为,命运这种东西是人来创造的。如果不去争取,没有什么命中注定的食物会跑到我们嘴里。”白西服顿了顿,继续说道,“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其实也是有些隐隐的觉得有这么一根线,把每个人从出生拉到坟墓,信命的人就被线一路拉下去做了命运的奴隶,不信命的人,在反抗的过程中可能就反过来拉走了命运,成了自己的主人。这就是奋斗的意义吧。”

“争取。如果说那些不信命的人,他们命数就本该是那样呢?说他们掌控了自己的人生,其实只是自欺欺人的仍然按照命运的安排在前进呢?”顾淼感觉到白西服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其实谁不是有故事的人呢,谁都有自己的一个舞台,命运为其搭建好,用一只无形的手去操控舞台上的生旦净末丑去演绎他们自认为属于自己的人生,直到命运的剧本中不再需要他们,将他们抹去。在命运面前,世间万物不过是他的奴隶,是一群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顾淼不想去主宰自己的命运,她只是想找回命运给她安排的轨道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没有人是真的可以逆天改命的?”白西服若有所思的说,“那些认为自己改变命运的人不过是群以为自己自由的可怜奴隶了?你的思想还真是够悲观的。”

顾淼心想,我们没话找话说这些哲学问题也是够无聊的,想到这里,装作疲倦合上眼睛不再说话。那人也不再说话。

过了半分钟,白西服轻轻拍了一下顾淼的肩膀,顾淼睁眼道,“我有点困了,有事吗?”

白西服指了指窗子,“能不能帮忙拉紧窗帘?我这有点晒。”

太阳直射在张啸杰的脸上,张啸杰渐渐醒了过来。我操,竟然在大门口睡着了。张啸杰慌忙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了眼手表,一下子呆住了。慌忙掏出机票,时间已经过了。我怎么在大门口睡了两个小时!张啸杰没好气的把旅行袋甩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心底突然升起一个念头,难道自己中了降?有人在自己大门上下了降术?

想到这里有觉得好笑,看看吊在胸前的小小罗盘,那指针摇摇摆摆的指着机场的方向。爷爷能在自己家的大门上布千里追踪印,降教的人就不能在自己大门上下降了么。真他妈倒霉,三番两次的中这种低级的降术,这种小破降术威力小不易察觉,自己又不拘小节习惯了,屡次吃亏。看来以后真得好好学学老爷子的沉稳。

顾淼离开了,红木的大门缓缓自动闭合。“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张啸杰见顾淼离开了,终于忍不住向张远之问道。

“你这孩子啊,以前我一直找机会和你聊这些事。你却一直在回避所有相关你爸爸和妈妈的事情,甚至都不让我提你爸爸的名字,今天既然你问了,就好好听我说吧。我看我也没几天了,刚才动一动就浑身骨架都要散掉啦。好好听,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给你讲第二遍啦。”张远之全身气势一下子松弛下来,握着茶杯的手都在轻轻的抖着,“这个故事很长很长,我从我年轻时开始说起吧。”

当年,日本人全面侵华。军人抵抗日本人,老百姓也在抵抗日本人,我们这些江湖上的人自然也是不甘人后的。日本军人时不时就会发生一些奇怪的动作,比如一个师的精锐部队,在营地不停的睡四十几个小时错过了军机。比如明明摸好的地势,真去打仗了却发现完全变了模样。虽然江湖汉子都做了很多努力,有的甚至是牺牲性命做了很多贡献,但毕竟是一盘散沙对整个战局产生不了什么影响。终于,张家,顾家和洛家三个家族里的长子长孙纷纷代表本家族号召江湖中人抛弃成见,共同抵御外敌。这三家在这几百年里都是江湖上的大家,南张北顾就不必说了,以洛家为中心的降教也号召了当时大部分旁门左道也加入了抗日联盟。随着人数越来越多,吃穿成了首要的问题。急需当时政府的财政补给,任何一个政府都是官僚制度明显,为了最快得到政府认可,洛家的长子也就是后来人称降神的洛世奇只身一人,翩翩走入守卫森严的总统府直接面见蒋委员长竟无一人有所察觉。蒋介石啧啧称奇,效仿当年明朝的太师府成立了一个临时军机处,这个临时军机处由洛世奇一人负责,并可随时参见蒋介石,所有支出全部由中央财政秘密拨款。也正是这样,抗日联盟的江湖汉子摇身一变成为政府的正规军。当年珍珠港事件前夕,国民党政府秘密通知美国情报局,告诉了珍珠港可能遭袭的具体时辰和地点,美国方面不以为然,以他们的情报来源尚且一点风声都没有,国民党又不肯言明信息来源,如何肯信呢。终酿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经过了八年的艰苦战斗,抗日战争终于以胜利告终,而民间组成的抗日联盟也就此解散。而也正是这八年中,原本不共戴天的正派和歪门邪道中的很多人成了生死至交。其中便包括张、顾、洛三家。三家的少当家年纪相仿,又情投意合,结拜为三兄弟。并宣誓三家从此以后永不言战。

后来国民党全面溃败,退守台湾,共产党上台执政,将近十年间也算百姓安居乐业。洛世奇和张远之分别只有一个男孩,在和平箭袋,他们闲来无事两人每天晚上天一黑就努力种田,想多搞几个孩子出来让,但种子都播下去了,就是不见结果。两人深知天命本不该如此,只是两人在战争中做了太多逆天而为的事,尤其是洛世奇,不仅不再有后代而且看上去非常苍老,年仅四十多,会被小孩叫成爷爷。顾家是正统的重阁教嫡系,重阁又以长生体健闻名,虽然也做了很多逆天而为的法阵,却侥幸得三子一女。这女儿便是顾小燕。

自从抗战结束后,由于三家人都见过太多太多死掉的同胞了,实在是不想见到那些自相残杀而死的亡魂,都选择了不回老家,住在最不可能见到国共交战的北平。三家的小孩也就经常在一起玩,一直玩到他们都成年了,洛家和张家的独子都看上了顾家的小燕,两方都想去提亲,做成这段亲上加亲的好事。却碍于对方的面子不好意思这样直接开口,再加上小燕也不过十几岁还不用太过着急,这孩子间的三角恋便这么长期继续着,家长也在想,让孩子自己选择可能是最好的结果吧。

张家推算的本领是三家中最好的,张远之有天用后天八卦推演未来的动向,得出了大凶。反复推演也是同样的结果。心下大惊之余通知其他两家,马上就会来一场大浩劫,必须兵赦星动才能得到化解。(作者注:兵赦星动是道家观星术和占卜术结合的一种化解灾难的办法,道家相信每颗星星代表一个人的命运,如果人的命运出现大的劫难,改命的话会遭天谴,不改命的话又会中劫难,便离开劫难的地方,劫难越大需要离开的地方就要越远,作者也不是很理解原理是什么,推测说,去了远地,观星的结果跟在原地大大的不同吧。兵赦星动最早见著于文王演算。周文王曾经离开西岐前往商纣所在处,看似是找死行为,兵赦星动,反而活了下来。)并直接言明,这次的浩劫不仅严重,持续时间还会非常久,兵赦星动要想起到效果,要远远的离开这里,甚至要出海远漂他国。

洛家和顾家却不愿意离开,他们不是不相信张远之的推算,只是打了那么久的仗,还有什么浩劫可以比那些更加黑暗恐怖呢?张远之见劝不走两位兄弟,自己又深知这种远洋偷渡实在是九死一生也不再苦苦相逼。

然而,这时的顾小燕却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张家的孩子,还被张远之亲自抓到两人在公社的仓库中发生了性关系。张远之纠结了,顾家是不会走了,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张家漂洋过海。然而,这小两口死不分离的样子,顾小燕的清白也交给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劫难将至,如果自己走,还不如不走。最后下定决心,偷偷带着顾小燕举家渡洋漂到了新加坡。

果然,中共发动的文革很快席卷了大江南北,那些旧友渐渐都失去了联络。有人为了这个民族牺牲了自己的寿命,有人为了这个民族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最后,却跪在那些他们用生命来保护的狂热的老百姓面前忏悔,被那些狂热的年轻人拉上街游行,吐口水。这些人就是莫名其妙的憎恨自己,他们不知道他们所唾骂的那些人以前为了百姓为了民族曾经做过什么,他们所知道的就只是某一个人拯救了这个民族,某一个人万岁万岁万万岁,某一个人是他们的大救星。

张远之自从离开大陆那天起,无时无刻不在为那些老战友祈祷,他告诉自己,那些人都是身怀绝技的人,怎么会这样死掉呢。心中却依然怕,渴望来信,又怕来信。这样过了很多很多年。顾小燕和张艮的婚姻很幸福,也有了孩子,孩子聪明伶俐,就是太黏妈妈,虽然是在新加坡出生的,却一口京腔,很多同样从大陆逃难来的老乡都非常喜欢他,他就是张啸杰。

当张远之以为再也不会有老友的消息时,一个熟悉的晚辈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也就是洛世奇的儿子洛城。洛城是随着邓小平访问新加坡的随身保镖,他不肯提过去这些年大陆发生的事,张远之虽然很想知道,却也不好勉强。张远之在他乡遇到故人之子,也是非常高兴,便邀请洛城去自己家喝上几杯。洛城欣然前往。张远之到现在还记得当洛城撩帘进屋一眼看到顾小燕时两个人的表情,那种复杂的情绪张远之暗觉不妥。但是想到洛城已经结婚,而且都有了儿子,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多半是见到儿时的旧友有些兴奋吧。

因为邓小平这次来新加坡时间比较长,洛城就经常来张家串门。张远之当时正在参与李光耀布局新加坡的设计风水上,虽然茅山派对风水并不在行,但与顾家相处了那么多年所了解的东西也不是新加坡本地人能比拟的。因此,那几天也很忙。然而,就在邓小平一行人走的前一天,当张远之回到家里,看到的却是手执七星剑的儿子,儿子呆立在房间里,桌子下的角落里是抱膝一动不动的小杰,小杰一点表情都没有,两眼睁的大大的,就那么盯着地上趴着的顾小燕,顾小燕身体已经僵硬了,定格的是她满脸的惊愕之情。张远之上前摸张艮的脉,他情绪还在激动着,全身的血流非常快,双目赤红,全身都在颤抖着。张远之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这不是君临降么。君临降是道家九字决的逆向使用,这种降术在降教中也是绝对的禁术,要知道道家在施展九字诀的时候要集中全身的精力与元神,一层一层的使出,还要结合相应的手印,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作者注:九字诀即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相传创于北魏年间,是道教无上印术。后由于威力强大,被前来朝拜的日本法师传回日本本土,日本的忍者也在此基础上开发自己的术)如果逆向用九字诀驾驭不好无异于找死。但是一旦降术施展成功,施术者会被命运之神直接抹杀,中降的人会立即有一种强大的内在驱动力去杀掉自己身边的至亲,从最亲到一面之缘,那种强大的驱动力,就好像吸食了多年毒品的瘾君子,万蚁噬心一样的痛苦,每杀一个人就会有短暂的一小段时间是无与伦比的舒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很快又会重新堕入那种痛苦中。然而,此时的自己是半睡半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当这样杀够了十二个时辰,便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死后如果处理不当,会被临死前不停杀戮产生的大量怨气捆绑在原地,成为地缚灵,不得投胎,永远捆绑在当地。

张艮猛的挥剑斩向张远之,他手中的七星木剑已经沾满了血迹,搭配上他血红的双眼如同修罗在世。张远之当时内丹已成,但顾及自己儿子的身体也着实废了一番功夫。时间还好在十二个时辰以内,降术是解除掉了,但,以后的日子真的不知会怎样度过。忙了好久,当张远之确认张艮已经完全没事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张远之走到那张桌子旁边蹲下,小杰依然抱膝坐在墙角里,大大的睁着眼睛看着妈妈倒下的方向……

张艮醒过来后,张远之已经掩埋好顾小燕的尸体,只是这种非自然死亡不能立碑也不能选风水绝佳的地方,深深的埋下去,旁边重下一棵小小的柳树,算做墓碑了。张艮下床出门,看到正在院子里呆坐着的张啸杰,张啸杰看到张艮立即连滚带爬的跑进屋子,躲在那桌子下面的角落里。张艮没有追进去,望着天空中逐渐集聚的乌云,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笑声连绵不绝,很快暴风雨就来了,硕大的雨滴打落在张艮的脸上,顺着他的眼角流下去。

张远之到家的时候,看到了院子里有很多血,急忙跑进房间,张艮的床已经冷了很久。张远之到角落里抱起小小的张啸杰,安抚着他的头,放在厨房的椅子上,张啸杰也不说话,呆呆的看着爷爷做饭。
张远之默默的赶好饺子皮,用筷子挑些肉馅进去,左手托着,右手一点一点的捏着,捏着,偌大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家的形成是那么的曲折那么的艰辛,为什么破碎就是如此简单呢?右手用力的捏着饺子皮,怎么也捏不牢,原来是眼泪滴在了上面。

张远之一边回想一边讲述,张啸杰一次也没有打断他。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听到父母的事情就远远的跑开。许久,两人都在沉默。

“我……爸,现在在哪。还有联系吗?”张啸杰问道。

“有的,就是他告诉我,洛连环来了新加坡。要我们小心。”张远之真的有些累了,“他还告诉我,现在天道循回似乎有了些问题,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这种拿来说百密一疏的情况变得屡见不鲜。他在那边查原因。”

“哪边?”“中国大陆。”“给我地址,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清楚。”

张远之拄着剑站了起来,抖擞精神,底气十足的说道,“张家子孙张啸杰听令。”

张啸杰俯身下跪。

“从今天起,张啸杰正式成为茅山第一百八十四代掌教,同时,张家大小事宜均为张啸杰定夺。”说罢,双手横剑递给张啸杰。张啸杰双手举过头顶接剑,从供桌上拿起三炷香,手指在香头一撵,点燃三炷香,插进香炉中。

“小杰啊,爷爷也不知道你爸具体在哪。你自己去找吧。”张远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罗盘,“刚才那个顾家当家的推门的时候已经被阵法标注了位置,无论身处多远都可以用这个罗盘找到她。我已经有段时日没法算准未来的动向了。无论是诸葛阵前卦还是六壬算法,得到的卦象都是混乱不堪的。我记得顾家老二劝我们别走时说的那话,命运是自己创造的,我们不能做命运的奴隶,我命由我不由天。唉……或许当初……未来在你们的手里,你们去创造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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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9 19:40:55  13楼
先顶一下,再慢慢看真的暴走了。。。爆发的好厉害哈!新人要鼓励!!
欢迎帮忙想名字,想剧情。文章一起写,嘿嘿
哈哈,这些都是存货……等存货用完了,就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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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9 20:20:11  14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二章 第一节 北京

金秋十月,正是北京好玩的时候。香山红叶,北海泛舟,秋高气爽的日子哪怕走在路上也是一种快乐,当然不是堵车十里的路上。

“你有没有想法在北京先玩两天?其实我的日程也没有那么紧,跟你很聊得来,不如一起吃个饭?我也可以帮你参谋参谋在北京去哪玩比较好。”白西服和顾淼下了飞机,已经是晚饭时间。

“哈哈,也好,”顾淼与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聊了一路,中国的菜肴景点白西服了如指掌,渊博的知识也让顾淼很是敬佩,他突然提及一起去吃晚饭,心中确实蓦地想起了和张啸杰一起在牛车水吃饭时的情景,心下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即使他是自己唯一认识的人,也不过接触短短一个月,为什么会如此的思念。“既然来到北京啦,你这个北京土著要带我尝尝地道的北京菜吧。对了,还没有介绍,我叫顾淼。”

“顾淼,我叫罗阁。”白西服笑着说,“我敢保证豆汁你喝不下第二口,能喝完一碗,我请你吃一年饭。”

“你不是说豆汁是早点么,我们应该……”两人边说边走,此时已经走出了机场大厅,突然,四面八方围上来几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把两人塞进一辆军用卡车,卡车后面是封闭的。两人被塞进去,几个男人也跟进来,却没有人说话,整个流程安静而迅速,顶在两人背后的手枪都没有丝毫颤动,可见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顾淼才问两声,嘴便被旁边的人堵上了。忿忿的望向罗阁,心想,这家伙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我怎么这么倒霉,被这种人用来打掩护。只是周围环境太暗,看不清罗阁的表情,估计他也看不到自己忿忿的目光。

这条路上本来停着四辆一摸一样的军用卡车,他们被装上车后,四辆同时开动,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同时驶去。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顾淼只能凭外面的声响判断他们从闹市区被带往越来越偏僻的地区。后来甚至听到了狗吠声。心里乱的可以,从开始的愤怒,慢慢的开始恐惧,慢慢的开始绝望。如果这个罗阁真的是什么需要暗杀的,她这个本来无关的人,现在也不免相关了。既然相关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路开始有些颠簸,隐隐约约的听到,这辆卡车外面至少应该还有两辆车护送着。胡思乱想之际,外面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声音,自己这辆车也停了下来。车上谁都没有动,也没有任何人发出任何声音,静到可以听到外面隐隐传来闷闷的响声。车里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传来一道命令,只有一个字,杀!

顾淼心想不妙,全身却被捆绑的很有技巧,绳子用的不多,翻个身却都不可能,再说,即使自己不被捆绑又能对付的了这训练有素的四个人吗,他们手里还有枪呢。万念俱灰之下,心里蓦地腾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只听头顶的帆布被划开的声音,而后一阵风从身旁吹过,身上的绳子被尽数割断。

“小飞,还算不错嘛。外面都干净了?”罗阁慢斯条理的问了一句。

“嗯。”

顾淼被罗阁拉着下了车,车外已经站着一个身着长袖风衣的男子,双手缩在长长的袖子里,背对着两人向远处一辆吉普走去。

从车上下来才发现。一共有四辆军事卡车,地上或倒或趴一地的人,粗略看上去,也有十几个人,不知道还有多少是在另外几辆车子里面。那些人都一动不动,身下血流成河。

接着,三人上了一辆小吉普,那叫小飞的风衣男子在前面开车。车开了几分钟后顾淼才缓过神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也没事了,放我下去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罗阁莫名的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谁的错,谁让你这丫头回来这么大张旗鼓,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回来的?之前说你失忆了我还不信呢。这一天下来,你可真是让我没法不信了。”

“你!我。”顾淼刚刚有点逻辑的大脑又成了一锅浆糊,“他们是为了我?”

“你失忆了比以前女人多了,哈哈哈哈。”罗阁似乎玩的很开心,“我是洛连环啊,你对这名字刻骨铭心吗?”

“你那罗阁是假名……”

“对啊,罗就是洛,至于后面那个字呢,我看你叫的也是挺心甘情愿的嘛。”洛连环笑的更开心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从头给我说说。”顾淼心中掠过一个念头,张啸杰笑的时候也是这么阳光,只是张啸杰的感觉比较大男子主义,比较霸道。同样是玩世不恭的表情,这个家伙的却跟张啸杰的有很大不同。

“不着急,要说的东西多了。我会慢慢的给你讲。但是,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你惹的这些麻烦,后面还有那么多追兵对你未见倾心慕名而来。”洛连环嘀咕着,对前面的司机说,“小飞,走第三条路吧,我们也可以早点休息休息。我们还没吃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再说,顾淼还中了那老家伙的招,得尽快处理一下。”

“好。”小飞沉沉的应道。

顾淼那家伙还真的是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机票,她怎么知道那些信息的。张啸杰不由的有点钦佩起顾淼来,其实他最应该钦佩的是他自己,他的身份证就在车上,他载顾淼的时候顾淼把玩了好久,没几天,他就完全忘了这事。

又交了些钱,总算订到了第二天的机票。张啸杰挂在胸前的小罗盘指针却没有那么坚定的指向一个方向。可能目标太远了吧。老头子的阵法也有些失灵。

每次坐飞机张啸杰总能看到几个不错的空姐,这次飞机是从新加坡去北京的,飞机上的乘务员都是北京的空姐。质量比马来印度的高太多太多了。心里想着勾搭一个去厕所玩一次,可以试试在飞机上打炮的另类体验。

飞机一个颠簸,乘客们纷纷活了过来,四下张望发生了什么事。空姐们赶快安抚大家的情绪,原来遇到了一个小气流,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啸杰看空姐都很忙,估计也没有谁能跟自己跑去厕所玩个把小时。开始思考到中国后该怎么做。自己的目的是找到父亲张艮。但是手上唯一有的线索是顾淼的行踪,这似乎也不怎么搭边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等找到顾淼,再去问顾家其他人他父亲的下落。南张北顾叫了这么久,怎么也会有联系吧。这也算是个计划。找顾淼先,如果顾家实在不知道父亲的下落,知道洛家的下落也好。当年那事,既然爷爷说是降术做的,那施降的人恐怕遭到天谴在当天就死了。自己去找找他家里的人,如果那降神洛世奇的儿子洛城什么事都没有,恐怕就是另有隐情,嗯,他或许可以帮忙找到父亲……

张啸杰看着窗外云海起伏,心中想着一个又一个不成熟的计划。有片云是柱状的,无论是形状,还是细节,还是仿真的比例,远远看去就是一个放大版的阳具,两旁的球状云团,顶部的袋装沟,实在是鬼斧神工。飞机上好多人在嗤嗤的笑,前座的男人给女友指那朵云坏坏的笑问女友那是什么。他女友红着脸摇头说不知道。他对女友耳语一下。他女友惊呼,一点都不像!你看那比例,那东西怎么可能有那么长的?

飞机上的人笑的更开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啸杰想起了月月那个问题,如果我不在你会搞她吗?哈哈,还真不知道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喜欢玩一夜情的自己看到她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她又不是难看,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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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9 20:23:11  1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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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节 洞房花烛夜
吉普车拐来拐去转进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很靠近黑牛水寺,那黑牛水寺靠着自己一点点的旅游资源村民们过的还算不错。而这个小村子,虽然走路没半天就到黑牛水寺了,共饮一江水,经济上却是天壤之别。顾淼的行李在机场被劫持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身上还有个钱包,所幸证件和钱财都在钱包中,径自暗中庆幸的时候,洛连环却连哄带骗的拿走了这最后的财产。顾淼对他们两个虽然仍然不是很信任,但也亲眼见到了他们杀人不眨眼的一面。心有不甘,还是将钱包奉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所幸洛连环也没有问她那些卡的密码,将来甩开他们还可以去补办。

洛连环没有理会顾淼在打什么算盘。拿了她的钱包上吉普车再次发动引擎绝尘而去。村口不远处就留下了顾淼和小飞。

“来。”小飞在前面带路,黑色的风衣遮盖着他瘦削的身体,在夜的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身影。虽然就前方不到一米的地方带路,顾淼心中却总是觉得他会随时不见掉。他如果真的突然不见掉了,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惶恐呢。

顾淼跟着小飞的背后亦步亦趋的走,两人都不说话,显得有些尴尬。“小飞是吧,你贵姓呀?”顾淼没话找话。

“雷。”小飞头也不回的说道,声音很低很低,听起来却很清楚,声调很冷,却听得出来没有恶意。

“雷小飞,我们今晚住在这个村子里吗?洛连……去做什么了?”顾淼见这个人似乎不太爱说话,但是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蛮不错的。雷小飞的移动速度,能这样缓慢带着自己走路,得付出多少耐心。

“诱敌。”雷小飞依然简洁明了的回答着。

很快,到了有灯的村口,雷小飞带顾淼穿过几个胡同,走到一户人家,拿起门环,敲了三重两轻,里面的人很快开了门,将两人让进院子,机警的向门外张望一下,又迅速的关上门。

顾淼被这一系列动作搞的原本有些放松的心情又开始提起来,这是做什么,这是反清复明的大本营吗?顾淼暗想就是问这个木头疙瘩也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嘣,还不如问问这个开门的老伯呢。“老伯,这里是哪?”

老头眉头微微一皱,“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顾淼心下一惊,这老头认识我,可能还不是一般的认识。连忙说道,“最近我记忆出了点问题,老伯可以帮我回忆下以前的事情吗?”

老人微微一笑,“老人家老了,记忆更不牢靠,昨日晚饭吃的什么都记不得啦。您何不问问身边的小哥?”

顾淼不甘心,想继续问什么,雷小飞却突然横在两人中间,对顾淼轻轻的说了句完整的话,“不答,是规矩。”

我是不是该大喊地震高岗一排青山千古秀呢?顾淼心里更憋屈。那洛连环想说,但是马不停蹄,这老头又都是规矩。这雷小飞又是木头。我算是没指望了。

老人将两人带进一间小房,这房间里竟然点的是蜡烛。顾淼心里暗觉好笑,外面都是电灯,连路灯都是用电的。这房间竟然在用蜡烛。经过一天的折腾,浑身酸疼,坐在双人床的床沿上,看着床头柜上两碗似乎刚刚煮出来的炸酱面发呆。这屋子里似乎只有一个老头,我们在路上又是杀人又是逃命的,也没见这两个人谁用手机发过信息打过电话,这老头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煮面的。这面还是在我们之间进屋的。这老头是神仙吗?

雷小飞从风衣的夹层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发呆的顾淼,随手拉过来一个凳子,又从内兜中掏出一个小盒,盒子里有很多细长的针,坐在茶几旁对两碗面条下针。顾淼见怪不怪的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纸上这样写道:
小淼:

百天内低调行事。如已失忆,大事小事且听连环安排。但,遇事多思考,可从不可盲从。唯小飞可完全信赖,切记。阅后烧毁。

雷小飞正在拔出那些针在烛光下一一查看,见顾淼望向自己,把其中一碗面推过来,同时将烛台也推过来,示意顾淼烧信。在开信前顾淼是确认过邮件的密封的,而且信封和信纸间还有一张非常薄的金色的小信封封装,那个小信封上有些笔迹,想必是亲笔签名或者是某段话。寥寥草草看不清楚,写在封装出,不难推断是为了证明密封是否完好。看来这烧信也是某种规矩了。

雷小飞捧起另外一碗面,对顾淼笑了笑。

在这样的莫名其妙的地方,接触着莫名其妙的人和事,事件的起承转合完全不可预料,这就是自己以前的生活吗?雷小飞的笑容让顾淼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一下,呵呵,这就是我可以完全信赖的人么,一个对我说过不超过十个字的家伙。

一切都很陌生,只有这碗炸酱面,说不出的熟悉,说不出的舒服,这才是家的感觉。

这一天的奔波,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确实很疲倦。顾淼脱掉外套先上了床,其实她倒是很想先洗个澡,但在这种地方,也自知要求有点过分。雷小飞见顾淼已经安然的躺好便吹熄了蜡烛,坐在刚才吃饭的凳子上闭眼打坐。

农村的黑夜真的是又静又黑,那种静会让在都市中生存的人们出现幻听,那种黑让即使眼力再好的人也目不视物。

然而,今天的月光很亮,亮到顾淼可以隐隐的看到雷小飞打坐的样子。他就像一座山稳稳的守在自己身旁。望的久了,越看越像是张啸杰,张啸杰怎么会那么老实的坐在那,他不是开车也想翘二郎腿的人吗。

顾淼就那么盯着面前的这个瘦削的身影,他悠长轻微的呼吸,想着他在吹熄蜡烛前对自己的微笑,那冷峻的脸庞渐渐和张啸杰玩世不恭的表情渐渐重叠,顾淼心底开始有些燥热,将被子褪下一些仍然是难以意志那种燥热,身不由己的向床边爬过去,一只手搭在“张啸杰”的大腿上。

雷小飞睁开眼睛,动也没动,在黑暗中看着顾淼。

顾淼双手环住“张啸杰”的腰,在黑暗中将头贴在了他的胸膛。

雷小飞的身体在发热,顾淼如常春藤一样缠绕着雷小飞,情意绵绵的吻上了他的唇。


张啸杰找到一家酒店,在这种地段,价格能这么便宜真是实属不易。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睡不着觉,便换了身衣服出去转。

北京的繁荣程度真的是丝毫不逊让于新加坡,让张啸杰更加兴奋的是北京的夜比新加坡丰富的不是一点半点。坐上的士,的哥天花乱坠的介绍中,张啸杰真想多待段日子,多体验体验这个古老而年轻的城市。

玩了一圈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尽管一起玩的都说不到三点没人回家,张啸杰也有点意犹未尽,但多年的习惯和一路的奔波,让他也觉得有点吃不消,需要回酒店休息一下。

从酒吧出来张啸杰没有打车,拎着一瓶酒吹着秋季的晚风,感觉很惬意,便想多走段路再回去。这北京的夜景也确实很不错。

走着走着,走到一座桥前,桥下是潺潺的流水,桥上是不息的车流,虽然这个时间了,路上还是这么多人,这在新加坡可不常见。

走上长长的桥,看到桥中间的路边护栏处站着一个人,那人一手拿着酒,一手在脸上抹着泪,眼望着桥下的河水。

“这人不是要跳下去吧。”张啸杰有点担心,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桥还算干净,应该不是什么引这人过来的,这人想必也没那么容易跳,谁都有点心结吧。心里想着就凑过去,也在那人旁边做同样的动作。

“兄弟,你这是咋啦。”那人还挺热心,看张啸杰不说话,他先问起来。

“唉,别提了。女人跟别人跑了。”张啸杰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他想男人能喝这么多酒还能哭哭啼啼的,好多都是因为这个。惨惨的说道。“大哥,你呢?”

“俺……”那人看起来有四十多了,说哭就哭起来,哭的话都说不连贯,“俺这都没活路啦,俺都不想活啦。”

张啸杰心想,我就知道。顺着问了起来。原来这个中年人姓刘,是刘家庄的村长。他的村子是河北省出名的贫困村。村里没什么资源,世世代代都是靠天吃饭的庄稼人。因为土地也不算肥沃,每年从政府财政上拿点补贴,全村也刚好温饱。然而这两年各地都是闹灾,而他们这样的平时收成不好的地方却连年丰收,老百姓信任他,把结余的钱都给他,让他实现他总在讲的脱贫致富的想法。他虽然是当官的,却没有那种当官的聪明,太过信任一个商人导致所有的钱都被骗走了。那些钱都是村里的人节衣缩食集起来的,他一次次的来北京找,一次次的无功而返,直到今天,他终于放弃了,几个月来的压力和绝望让他的内心处于崩溃的边缘,走到这座桥的时候想跳下去算了,实在是无颜回去面对父老。

“刘大哥,”张啸杰拍拍他的肩膀,“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请的是施工队过来建厂子,顺便修路,怎么他们过来考察后你就把钱都给他们了?你就这么信任他们?”

“其实那庄家是俺一远房亲戚,”刘村长懊恼的说,“说好了的,俺们村先付他钱,他来建完俺们再每年给剩下的。他们砖头洋灰都运进来了,没盖几天,说啥都不干了。俺们给了五万多块呢,就给留下一堆石头。”

张啸杰一听,这村长玩的是分期付款啊,哪是一次性付清啊。给五万块钱就跑到他形容的那么偏僻的地方去施工,如果是骗子,哪有那么好心还运几车的水泥砖头过去。走的时候还不带走,应该是另有隐情吧。便说道,“他们没说为什么不干了?你现在去找那亲戚,他不肯见你吗?”

“也不是,那娃还是好说话的,他手下的人说俺们村闹鬼,俺们村什么时候闹过鬼啊。”刘村长又哭哭啼啼起来,“他也是跟别人合着干买卖的,他要还钱另外那人不干呐,说那些破石头洋灰就比五万多了。唉。这可咋办呐。那娃其实还不错,见俺还给俺买回家的车票。不过俺就是没法回去交代啊……”

“刘大哥,你别急。你们村子远吗?”张啸杰跃跃欲试的说道,心想,既然他每次来北京都是走着来,预计也没多远。嘴上说着,食指和中指从袖子里夹出一张黄符,在张村长面前一晃,向外一甩,符在空中自己燃烧起来。“我懂点驱鬼捉妖的法术。我们叫上那两个老板,如果有,我就帮你们驱掉,如果没有,我来证明给他们看就好啦?”

“不远,就在城外黑牛水寺那片儿上。”刘村长听到这也兴奋了,赶快从上衣逗里掏出一盒压扁了的烟,抽出一颗颤抖着递给张啸杰“看不出来兄弟你还是位先生呐!真是失敬失敬。先生肯来,我先替全村老少谢谢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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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9 20:24:05  1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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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三节 黑牛水寺
外面嘹亮的打鸣声吵醒了顾淼,似乎也没睡几个小时,效果却很好。睁开惺忪的睡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洛连环已经回来了。房间中间收拾出来半个房间那么大的空地,他正在里面埋头忙和着。雷小飞则不知所踪。

听到顾淼的动静,洛连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顾淼,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继续忙和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淼没话找话。

“放心,是在你们享受时间结束后。”洛连环语气里压抑着笑,“真想知道你爹知道这事之后的表情,哈哈哈哈。”

顾淼脸上一红,昨天晚上两人战斗的痕迹床上还是依稀可见。不过自己也够强的,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今天这么早起也不困。“我……”

“没事,跟下人做做也没啥的。我以前也问过你,为什么你肯和接触不久的家伙玩,跟雷小飞就不行。”洛连环取出火机,一根根点燃刚刚布下阵法中所有的蜡烛,“你不是说吗,太熟了,只能做朋友了。现在不熟了吧。真是迫不及待啊你。”

“我……”顾淼拾起个枕头就要砸过去。

“嗯,别着急,咱先把必须做的先做完。那老头子给你下的情困咒阵如果七天内不能解除,那可就麻烦了。就得需要饮下另外一方的心血才能做到。”说着,洛连环一指阵中的蒲团示意顾淼坐那。“那老头子真是没完没了,行将就木还那么老不休。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让我去挖一滴张啸杰的心血,还真是很难的任务。那家伙看起来吊儿郎当,却是学齐了你们道家几派的精华。不太好对付。”

顾淼坐在蒲团上,听到洛连环提及张啸杰,心中又开始荡漾起来。“你刚才说的意思是我中了招?”

“废话,你这次失忆真够严重的。以前背的那些口诀心法全都忘干净了?”洛连环不无可惜的看着顾淼,“那些要是都忘了我们损失可就大了。现在局势这么紧张……行了,先不说那个,再说下去,时辰一过,你体内的三尸气又上来了,就没那么好弄了。仔细听着啊,张远之给你用了情困咒阵,这种缺德的阵法当初让你姑姑被他儿子带去漂洋过海,人工制造出了至死不渝的爱情。现在又是你,把你和他孙子……死老头真能想的出来。”

顾淼听他说着,想起了那天在张远之的房间里,中间的那个人工做的乱石堆,周围的咒符,案上的香炉。当时他在给我布阵?头脑中模模糊糊的记忆起了三尸气,修道的人是讲究太虚之境的,任何事物都有阴阳,修道人经过修炼让自己的阳气达到一个常人无法匹及的高度,但是阴气也就成对的自动成长起来。而且越是道行深的,体内的巨大阴气就越是障碍,这也被道家称为“心魔”。这种心魔之气又被称为三尸之气,当一个人修炼到更高的层次的时候,他就会云游太虚之境,也就是永远的脱离了三尸的烦恼,但,那就是他死亡的时候。当然,有些人所谓的走火入魔,也正是因为三尸之气在练功的时候突然爆发,进入了奇经八脉。

“集中精神,我会用降术帮你把张远之植入在你心中的张啸杰杀掉。这需要你完全的放松,”洛连环掏出一张符咒,划破自己的食指在符咒上草草的写写画画,之后迅捷的贴在顾淼的额头上,顾淼顿觉眼前一黑,隐隐约约听到洛连环说着什么,却什么也听不清楚。自己在一个纯粹的黑暗空间,五感完全消失。心里默念着放松放松,竟然睡了过去。


“你就别瞒着我们了,”张啸杰叼着烟,歇着眼睛看着刘村长。手一指那开车的司机,“他也不是外人,你藏着也没用。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了。我去的时候也好下手。”

“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啦。”刘村长有些支支吾吾“其实大连海也是知道这事的。之前不敢跟先生说清楚,主要是好多先生听了都不敢去了……”

开车的叫大连海,本名叫刘连海,因为家里是双胞胎,起名的时候老大叫刘连海,老二叫刘莲海,虽然听起来有点扯淡,但是这是村子里一个先生给起的,家里人图个吉利又不好改名,但叫着的确不方便,就把老大叫大连海,老二叫小连海。大连海上了大学,走出村子,和几个同学下海经商,不算什么富商也算是全村最有钱的人了。其实村长找他之前他早就想给村里做点什么,只是碍于这是几个人的生意,自己也不好做主。村长这一来说,正好对上他的想法,立即就开始安排给村里建厂的工程。如今,这工程一搁置就是半年多,听说今天有解决的希望,亲自驾车带村长和这位自称茅山掌教的年轻人回村子。

张啸杰听着刘村长颠前倒后的讲述,大概明白事情的前后。刘村不是什么大村,周围最出名的就是黑牛寺。有关黑牛寺的历史可以追述到明朝时期。相传,在明朝朱棣文年间,在当今北京市房山区张坊镇东关上村附近有两个寺院,一个叫黑牛水寺,另外一个叫云居寺。这两个寺院的主持是兄弟。黑牛水寺的主持每天一到吃饭的时间就会跑到云居寺去串门。因为古代寺院吃饭前都是要敲梆子的,那梆子声一响,黑牛水寺的主持必然就会到。久而久之,云居寺的僧人便不高兴了,谁喜欢吃白食的人呢。他们便在吃完之后才敲梆子,黑牛水寺的主持匆匆赶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吃完了,几次三番之后,黑牛水寺的主持勃然大怒,将自己的禅杖插在不远的河水源头处,河水竟然这样就断流了。云居寺的众僧人没有水吃,不得不去求黑牛水寺的主持,最后,黑牛水寺的主持终于原谅了他们,又让河水复流,云居寺的僧人也从此不敢再戏弄黑牛水寺的主持。后来被百姓传为神话,黑牛水寺的香火几百年不断。

其实正如野史记载的,附近的村名从来都没有让香火断掉,原因却不是源于他们的虔诚,而是源于恐惧。不管丰年还是流年,附近的村民都必须向寺院做盛大的祈祷,如果哪一年没有做,那这一年几个村子的人都会鸡犬不宁,会在夜晚时听到外面清晰的脚步声,脚步声落在谁家门口,第二天大家去的时候,他们全家人都会无一幸免,死的时候无一例外是双目圆睁,仿佛是活活被吓死的。

然而随着最近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好,那恶灵却不再满足每年一次的祭祀,而且似乎越来越猖獗,一年三次都很难让他不去杀人。几个村子开始慢慢承担不起,却又没有办法。几百年来,请过无数的高人法师,也没见成效。

这次刘村大兴土木,理论上应该是要单独搞一次祭祀的。但是他们确实没有那个多余的钱来做。于是在开工的第七天上,施工队一晚上死了六个人。吓得其他工人工钱都不要就跑掉了,给多少钱都不肯回来。工程被迫搁置。

刘村长一口气讲完整个故事后偷偷的看着张啸杰的反映,大连海也在反光镜里紧张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先生的反映。

“哦,没问题。我带了全套的东西来。”张啸杰心里其实也没谱,几百年来没有茅山的前辈去看过吗?虽然说南张北顾,但如果顾家当时的家主也处理不了的东西,又经过了几百年的修炼,想必自己也没什么胜算吧。不过听起来这么有挑战性,又让张啸杰心里很痒。想去过过招,就算打不过至少能全身而退吧。不看看也太可惜了。

大连海见张啸杰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尤其是听到村长这么一番从古至今的添油加醋之后。不由的对这个年轻人有了几份信心。有些人说没问题是因为他有那个实力,有些人说没问题是他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有些人说没问题是因为他们就没打算做什么。在商海中沉浮了这些年,大连海也自认看人很准,看来这个年轻人确实有两下子。

几个小时以后,终于抵达了刘村。刘村真的如同所闻,破破烂烂的,穷的可怜。想来这些年每年都要那样的进贡,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村里人告诉他,出村子不远就是黑牛水寺,如今的黑牛水寺已经没有僧人打理,一到天黑就会空空荡荡。有人晚上路过那的时候,听到过里面似乎有人在笑,抑或是有人在哭。那种声音想象起来都会毛骨悚然。

张啸杰心里也是有点害怕,但既然来了,万万没有中途退出的道理。更何况他一下车,村长告诉全村人他是多么多么牛逼的先生的时候,全村人对他的那种热情,让他也没有理由就这样离开。这是一个淳朴的村子,村里人告诉他,如果他到门口,发现真的打不过里面的东西,就不要进去。让这样一个外乡的先生在这里出什么事大家也会于心不忍的。他只要有那份心,就是全村人的大恩人了。

舟车劳顿,一直在村长家休息到夜里十二点。装备好全身的行头,在刘村长和大连海的带领下,张啸杰前往黑牛水寺。

大连海毕竟是读过书的人,虽然他从小就听闻这个传说,却从未真正的见过那东西什么样子。也因为几个村子的人几十年来从未间断的祭祀,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死人了。他对这个传说将信将疑。刘村长确实深信不疑的,张啸杰都能看到刘村长手中的手电筒的光在抖。

“先生呀,俺真的不行了,这腿都软了,走不动道。”刚刚走出村子几百米,刘村长便走不下去了。

“没事,舅你先回去,我带先生去就行了。我认识道。”大连海见状连忙让刘村长离开。刘村长推让了几下嘱咐两人保重,一溜烟的跑回村里,那种速度真不是他这个年龄的人能达到的。

张啸杰点燃一根烟,歪着头看着大连海,“如果你也想回去,告诉我怎么走就好了。千万别勉强。”

大连海听罢笑了笑,“说不怕那是假的。这大半夜的就不是去那地方都会觉得慎人。但是现在怎么也不能让你自己去,好歹咱也是个爷们,你来拼命我不能就这么跑了。不过等我们到那门口,我就不进去了,就在外面等你。”

张啸杰心里暗赞,递给大连海一根烟,帮他点上。“放心吧。你要进去我都会嫌你碍事。你在外面等,如果听到什么动静,别进来。我一个小时没出来,你就回去,明天早晨和村里人来看看我的情况就好。”

两人吸着烟想黑牛水寺走近,此时的天已经黑的很彻底。今天又是阴天。两束强光手电显得分外鲜明。穿行在丛林间,周围是昆虫吱吱的叫声,也不显得沉闷。两人缓缓的步行,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两人一路无话,终于走到黑牛水寺门口。黑牛水寺不愧有几百年的历史,斑驳的寺墙,爬满了蔓藤植物。残破的寺门敞开着。站在寺门口有种莫名的寒意,仿佛有股冻彻心扉的的气息在缓缓的流淌出来。更加奇怪的是,那些此起彼伏的昆虫声也不复存在,那是一种绝对的寂静。

“先生,”大连海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声的说,“我就在这等你吧。你要多加小心。”

张啸杰转身对大连海笑笑,“什么鸡巴玩意我都见过,你别担心。空宅子时间长了还闹鬼呢,我去去就来。”说完,迈步走进寺院大门。

大连海看着张啸杰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这样一个庞大的寺院,那敞开的寺门就好像是它的血盆大口,狞笑着吞下一切胆敢挑战他的人。大连海双腿也开始抖起来,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双手放在胸前,请保佑这个年轻人吧,至少让他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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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9 20:26:28  17楼
【原创文学】奴隶‘写在前面的话’ 我是一个罪恶的标题党,如果斑竹要删帖,请等我发表完第一章的。我初来乍到,刚刚开始混这个论坛,不了 解这个文学论坛的尺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或者码字中有哪些禁忌的和谐词汇。 这文章我写写删删持续了好久了。自己那么写着玩,觉得不如拿出来,边写边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帮助,也可以让大家帮忙给人物取名什么的。我现在草稿中有两章的存货。这几天,会修改的更加适合论坛规范,然后放上来。 废话说的足够多了。我这纯属娱乐,希望那些很牛的写手不要进来各种鄙视我。写作是种快乐,是种享受,是种讲故事的欲望。不求别的,给我一个小角落,喜欢的人来浇浇水,我给你们种一朵角落里的小花。不会芳香扑鼻,至少意在点缀。 先有礼了~
第二章 第四节 各自的战斗
周围寂静的出奇,每一步走出去,那踏碎沉积落叶的声音就是这世界的唯一声响。咯吱、咯吱、咯吱……如同老鼠在漆黑的下水道中悉悉索索的啃噬着死人骸骨。

张啸杰见过大世面的,上次险些同归于尽的战斗仍然历历在目,那还是在新加坡警察部部长的家里,不算什么深山老林,也不过是百年道行的冤鬼。而这个呢,几百年了,每年的香火又那样的鼎盛……

张啸杰站定身子,他知道再这样走下去,他距离那个主庙越近,恐惧就会越大,如果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恐惧,又如何能打败那东西呢。轻轻的深吸三口气,掐灭手中的手电筒,放回背包中。渐渐让自己完全融入这片寂静中。

右手从背后抽出七星木剑。顿觉有一种暖流从手臂直通入胸口,脸上不觉又漫起了笑意。左手从包中翻出一瓶前几天才买的北京牛栏山二窝头,这酒便宜,又烈。很多北京爷们都喜欢这口。狠狠喝上两口,剩下的连同瓶子向后一甩,老子今天就来会会几百年的老妖精。看你能耐我何!

如今的电视电影中,经常会听说七星剑,可是很多人并不知道,其实七星剑是一柄木剑。七星剑据传说是老子李耳随身佩剑,李耳写道德经时,有一次才思堵塞,便外出踏青。走到一处山下,正巧天降玄雷,此玄雷似为天劫,连续九道闪电全部劈中山顶一棵参天的雷树上,雷树本属阳,这九道雷劈将下来劈的地动山摇,周围的巨石尽皆粉碎。九道玄雷结束后,天空竟立即又恢复到云朗风清的状态。李耳甚为好奇,前去查看,这颗千年雷树已经化为黑炭,唯有树心仍有一人高的完好。老子带回,边著书,边制剑,书毕而剑成。这柄剑也并非完全没有被雷气侵染,在剑身上有七个黑点,如同北斗七星排列,故起名为七星剑。被九天玄雷灌以天地至阳之气,剑身质地又是天地至阳的千年雷木。千年来为世人所传颂,被天下修道人誉为天下第一辟邪神兵。不知从何事开始,七星剑便在张家代代相传,正如同顾家的禹石一样,成为一家之主的象征。

张啸杰手持七星木剑,大步流星的向这主庙室走去,没一会就到了主庙室的门口。与外面残破的大门不同的是,主庙室的大门是虚掩的,周围的布置也比较得体,路上也没有过多落叶,想必那些前往祭祀的人每年都会打扫个三五次的。

张啸杰走到距离那虚掩的木门前十几步距离的地方不动了,他仔细的辨认着周围的气息。似乎这周围也没什么不对的,相反的,还能感觉到那木门里面有一股阳气。难道东西成精化为人形了?听说过白素贞千年成精,还用法术灭什么蜈蚣蛤蟆精的。难道东西修炼的久了,还真能成精?

心下一定,左手抓符,低颂,以吾之气风啸蜇袭,急急如律令!随手甩出符咒。之间一阵大风骤然刮起,那虚掩的木门一下子被吹来,里面一个东西闪电一般飞向张啸杰。张啸杰见来物速度奇快,似乎还握有兵器,立即飞身闪躲。

那竟然是一个人,那人手握长剑,这种速度,真的是人类可以达到的吗。

那人见直刺未果,单脚点地,迅捷的转向攻向张啸杰。张啸杰只觉得那长剑上下翻飞如一张银白的剑网,完全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这是什么速度,这是什么功夫。自己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能坚持多久,不要说自己,即使是爷爷亲自来跟他对剑,又可否能胜他?


顾淼睁开眼睛,竟然躺在一条楼道中。惊奇的发现,这条楼道的尽头竟然是那个医生的家。大脑一片混乱。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又跑回新加坡了?

后面人轻声唤她,回头一看,竟然是洛连环。

“顾淼,我还是低估了禹石的力量。虽然你全身心的配合我,但是我的降术最多也就只能进到你的幻海中跟你聊聊天而已。别说杀死这里的张啸杰,就是掐死你幻海中的一个小昆虫我都做不到。”洛连环抱肩看着顾淼,“不过呢,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只要杀死这里面的张啸杰一次。就算大功告成。你就可以带我回去,咱继续下一步。你应该还有……不到十个小时。”

“你什么都做不了还进来做什么,还要我带你出去。能进来还出不去?”顾淼调侃洛连环。洛连环提起幻海这个词,她脑中就自动浮现了这个词的意思,幻海就是一个人内部的世界,这里产生梦境,这里存储一切你所应该记得的场景,不管你醒来以后是不是记得。也就是常人所说的潜意识。

“少扯淡。就你啊,见人两次就天天玩相思的家伙,自己就能杀?怕是下不了手吧。在这里你就是神,你可以做到一切,你看,你手上是不是有把刀?”洛连环渐渐把话题引回来。他知道,在现实世界里,他们没有任何防御力的坐在一堆蜡烛旁边。雷小飞又被他派去做事情。虽然雷小飞从午夜就出发了,这个任务对他来说又不会太难,随时可能会回来,但还是不放心。毕竟他们两个的人头太值钱了。谁会知道其他人到底有多可信。自己在外面布置的那些降术最多可以坚持半个小时。也就是这里的十个小时。一旦时间过了。两个人跟婴儿的防御力也没什么不同。

顾淼刚要说什么,突然听到楼梯处传来了响声。也不再说话,向楼梯望去。

之间张啸杰和顾淼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梯。张啸杰看向自己的方向,眼睛换了几个焦距,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眉头皱了皱,护着身后的顾淼向医生的房间走去。

顾淼心中一阵悸动,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哈哈,当初在他身后也不觉得有那么害怕。这楼道的灯光还真是有气氛呢。回头一看,见洛连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心下有些不爽,手上凭空多了一把刀,不好看,变成了一把剑,就是轩辕剑游戏里面的那种青铜古剑。

洛连环伸出大拇指,嗯,果然拉风。

顾淼知道这两个人是看不到自己的,大摇大摆的走上去,此时两人已经到医生的门前,被张啸杰保护着的自己正在不由自主的发抖着。顾淼上前举剑,这时,张啸杰转身对“顾淼”说:不用怕,任何东西想要伤害你,就一定要从我的尸体上过去。语气温柔而坚定。

轩辕剑停在了半空中。顾淼知道,这一切不过就是一些幻影,那些话,那些事,那些人,想忘记的终究是很难忘记,不想忘记的,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这一剑下去,自己便不会再思念这样一个陌生而熟悉的人。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飞机上看到张啸杰没有来会那么的悲伤和思念,她醒来的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昨晚会把雷小飞看成张啸杰而上床。后来,她明白了,这一切不过是张远之的术。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中了术而产生的,但,真的只是术吗?经历着和当初一样的感动,这一剑怎么也斩不下去。

洛连环站在顾淼的身后,叹了口气。“你看,其实这降术就是我布下的。”

顾淼一惊,“什么意思。”

“我得知你的下落以后,立即赶往新加坡。但发觉还是慢了一步,张家的人已经接触了你。虽然得知你又失忆了。但是那毕竟是张远之的地盘,我出于谨慎,一直没有露面。”洛连环继续说道,“我知道外面这层简单的降术张家后人不可能看不出来。我也料到,张远之不可能亲自来做这些事。而通过观察张啸杰的一举一动,得知他的性格不是那种谨慎小心谋定而后动的人。同时他又喜欢挑战,而且容易被小小的成就感冲昏头脑。”

“你怎么察觉到的?”顾淼疑惑的说,“你接触他应该比我接触的还要少吧。”

“呵呵,你看他把身份证驾驶证随便就丢在汽车上,他去加油站的时候掏出烟再塞回去。他对警察大喊帮警察部部长有私交还调戏办案警察。这些你不都看到了吗。你看到的恐怕更多吧。”洛连环三两句噎住了顾淼,继续说道,“这个连环降术我知道可以制住他,设置好以后,本来计划是等他中降的时候带你迅速离开新加坡的。你们在上楼前的谈话让我临时修改了这个计划,你们说第一目标是回中国。如果他肯跟你回来,当然是好上加好,如果他不肯,至少看你当时坚定的语气,你也是会回来的。况且,我如果在他中将的时候上去带你走,你不走,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我也中将了呢?你知道我失忆不会有什么悲痛的事情?万一我是装的呢。万一我去之前突然回忆起来了呢。”顾淼追问道。

“这我可不担心,你那禹石的力量,别说是连环将。你看,你完全配合的中将,我也只是进来跟你聊聊天。”洛连环耸了耸肩,“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没有什么是偶然的。你觉得他跟你住同一间病房就是偶然的啦?他带你来做这些事情,带你去他爷爷那给你施术就是偶然的啦?”

顾淼呆立在那,看着屋子里张啸杰无助的躲在墙角哭泣。人为什么这么复杂。我在所有人的计划中,我按照他们计划的轨迹生活。他们是我命运的安排者?还是安排我进行他们的安排是命运对他们的安排?像孩子一样哭泣的张啸杰啊,此刻的你,那些眼泪是否从你的心底流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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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09 20:32:04  18楼
先顶一下,再慢慢看真的暴走了。。。爆发的好厉害哈!新人要鼓励!!
全面转型进入色情+政治+暴力阶段
你有没有发觉?似乎这个原创板块已经死掉了一样。。。。。。

而且两个版主都不出现了。

不过这似乎是好事。我是不是可以写点三俗的东西进去啦? 政治言论,成人思想。想写什么写什么了。哈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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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10 19:30:55  1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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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五节 顾家
雷小飞轻轻推门进屋。发现顾淼笔直的坐在地上,与他面对面盘腿而坐的是面带微笑的洛连环。洛连环的右掌按在顾淼的额头。两人如同两座泥雕,不动分毫。

雷小飞脱下上衣,绕开地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群,找了些纱布和药水,开始包扎自己手臂和胸口的伤口。想想这才是逃亡的开始,不禁有点担心,担心自己这样的身手是否能保护他。坐在床沿上,那凌乱的被褥让他脸上迅疾掠过一丝暖意。

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又受了点伤,身体变得很疲劳。他知道地上这些蜡烛群是在做什么。他们应该再有一刻钟就要回来了。坐着发呆的看着顾淼,她真是一个让人担心的丫头啊。这么多年了,自己已经变化了这么多,从仰视她,到俯视她,她却一直都没有变过。相貌没有变,人,也没有变。即使是现在,以前那种感觉依然存在。

“你之前好像说过,我需要带你出去,是吧。”顾淼和洛连环坐在张啸杰的车后座上,副驾驶是春心荡漾准备和张啸杰回家过夜的顾淼。

洛连环意味深长的看着顾淼,继而笑了笑,“我们那么坐着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你千万别打算拿我们两个的生命来威胁我一个人哦。”

“看你说的……”

“时间有限,大家又这么熟,目的直接说出来呗。然后一刀杀了这家伙。咱快点出去。”洛连环斜躺着把脚搭到副驾驶顾淼的面前。“这小奴隶一点也不乖啊,脚都伸过去了,怎么还不舔。”

顾淼面有愠色,“我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活着了。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讲清楚。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会被追杀,一切的原因是什么。不跟我说,我们出去,我可能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不出去,至少还是我主动杀死了咱俩。我觉得这么死比较有前途。”

洛连环哈哈一笑,“你行啊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柔中带刚,什么主意都没有就是死倔。好,不过你得先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洛连环伸出大拇指点了点开车的张啸杰。顾淼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出去以后一直精神恍惚的。看谁都想……而且这张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哪天张家人少一个我们庆祝,你梨花带水的就太煞风景了。”洛连环正了正身子,“你父亲是中共中央的一个大官,同时在军队也有不可小视的实力。当然,这是你顾家最近三四十年来的成果,从你爷爷那辈就开始积累的政治财富。你出生于一九七八年,虽然你看起来比我们都小,但你是最大的那个,你们顾家男男女女从小开始修重阁心法,相貌会很长一段时间都稳定在20岁的模样,看起来不老,也就没法说你们都是老不死啦。”

“至于为什么被追杀,这个讲起来比较复杂。如果你听不明白,以后也会渐渐的明白的。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朝代,无论和平还是乱世,政治上的斗争都是永无休止的。你看现在一党专政好像一团和气。其实正如当初那位毛……先生所说的,国家有党,党内有派。不过呢,现在与以前还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皇帝就是皇帝,老百姓知道的那个天子就是天子。现在的天子不过是一个传情者,是一个代言人。真正的天子是操纵一切,掌控天下的。当然,这是从邓先生走的那时候开始的。邓先生一走,在他手下服服帖帖的人都跃跃欲试。但谁也没有一统朝堂的实力。最后各派找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找一个传话筒上去。幕后的老大各派一起来做。这种格局持续了很多年。”

“到了现在,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圆桌上剩下的势力已经屈指可数。忘了说,其中就有顾家和洛家。这也是老爷子他们奸诈,顾家和洛家分别进入政坛,大家都知道两家以前交往很深。但几十年来却一直在政见上不合,磕磕绊绊的。也有很多人利用这一点,在中间捞好处。但是两家老爷子的目光并不在这些小钱上。他们知道,只要他们的派系不是前三的程度,必然就会被最强的派系拿来制衡政局。他们越是对立,分别发展的速度就会越快。事情的结果也真是如此。后来两派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瞬间合并,在一次大型会议上出人意料的高调出台,一跃成为前三强的派系。”

顾淼等了好一会,见洛连环不讲了,也在看着自己。“然后呢?后来呢?为什么追杀我啊。”

“你脑子干什么用的,自己想啊。还需要我讲到什么程度?”洛连环有点无奈的继续说下去,“枪杆子里出政权,有军权才有话语权。中国的军事分布大概也就几块,沈阳军区、北京军区、成都军区、广东军区……”

“我们顾家的势力应该是沈阳军区吧?”顾淼抢答起来。

“恰恰相反……沈阳军区目前对顾家是个大障碍。不然我们干嘛向西跑不向北跑?”洛连环瞥了顾淼一眼继续说道,“正所谓山无高低不成风水,人无贵贱不成人伦。谁都想去坐那最高的位子,但现在的局势又这么微妙,谁都不敢动第一步。这么僵持了这么久,斗来斗去成了斗耐心。不过呢,某会就要召开啦,现在似乎大家都僵持不住了。又该热闹啦。”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先去属于我们的地盘?等他们招式一老,我们就反击?”顾淼似懂非懂的样子。

“嗯,就是这个意思。猜猜我们的最安全的大本营是哪?”洛连环又一次伸出大拇指指了指下车进别墅的张啸杰,两人也下车跟了进去。

“哪?”顾淼看着张啸杰横抱起了月月。

“新疆,兵团。”洛连环笑眯眯的看着顾淼。

“意思是我们要穿越整个中国?”顾淼着实一惊,一惊之下,张啸杰已经抱着月月上楼了。两人跟着玫瑰花铺成的小路一路尾随。

顾淼拉转了手中的电锯。洛连环色迷迷的挡住顾淼,“等等,先看完这段再下手。3D的,还有点时间呢,不急不急。”

剑网越织越密,张啸杰只恨自己为什么以前习武的时候那么不用心。从小他就认为这世界上的鬼和妖不会真的出来跟你舞刀弄枪。多学习一些符咒和心法才是最有用的。爷爷再三强调练气也是很重要的,但自己却总是当耳旁风。真是精气神三个各有特点,无上下高深的分别,无论哪个练到一定境界都可笑傲江湖。看这连绵不绝的剑气,不由有些懊恼起来。

张啸杰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汗。再这样打下去,恐怕不出三分钟,自己就要横死剑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开距离,用九字诀配合七星剑跟他斗法。但是,别说结印,现在就是掏出一张符的空隙都没有。

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想起了进庙前在身上贴的活符,立即心生一计。当下心一横,抱剑再次缩小防护圈,同时脚下用力跳起一人多高。那黑影毫不迟疑,自下而上,直直的刺过来。张啸杰也没有时间念咒,左手食指划过七星剑,将身上的活符甩向黑影。活符本来就是用来迷惑鬼神用的阳气集合体,注入了左手食指的鲜血后,竟然自燃起来。

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猛然的一道火光立即让黑影身形为止一顿。也正是这宝贵的一秒,张啸杰双手食指拇指伸直成七十度角,其他手指交叉相扣。大喝一声,“临!”袖口中簌簌的飞出十几张符咒在他周围形成了一圈保护环。

那黑影“咦”了一声,轻飘飘的落地,也不再抢攻,只是站在原地。

张啸杰心下大喜,迅速继续结印。当他结到內缚狮子印的时候,那黑影突然又动了起来,几步的距离对于他似乎就是零距离,那速度真是很难想象他的气法到底练到了何等高度。

张啸杰来不及结完九印,然而仅仅到“阵”便直接去结“前”印,虽然这强行跳过几个印来施术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围绕在他身边的符咒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太阳,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汇聚在一起,如同后羿之箭,射向那黑影。

那黑影在黑暗中嘿嘿一笑,定住身形,剑尖准确的点中飞来的符咒团,轻轻一挑。符咒团擦身而过。那些符咒越过黑影后,竟然再一次围拢过来,从四面八方速度奇快的刺向黑影。黑影动也没动,宝剑在空中圈圈点点,符咒无一幸免化灰落地。

张啸杰,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悬念。这个人没有用任何的术,只是用一把普通的铁剑,自己已经溃不成军。打,打不成。逃,怕是也逃不走了。

“哈哈哈哈,张家的后人是吗?”那黑影笑了。朗声道。“张艮是你什么人啊?”

张啸杰一愣,“家父。”

“那小娘们的儿子还挺彪悍的嘛。”那黑影已经回到了主庙门口,坐在了台阶上,他手中拿着一个手电筒,对着张啸杰方向照了照,哈哈大笑道,“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坐,还有酒没,一起喝。”

他什么时候到那台阶的?他刚才的速度依然有所保留?他真的是人吗?

张啸杰几个起落也到了主庙台阶处,递了那人一根烟,那人直接抢过张啸杰手中的酒,理都没有理那烟。“哈哈哈哈,跟张艮长的真像啊。”

张啸杰借助自己火机和手电筒的光这才看清,对方是个矮胖的中年人,头发胡子凌乱,衣物也是脏破不堪。不由皱了皱眉头,“前辈认识家父吗?”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叫我一声萧大哥。觉得我占你便宜,你就直接叫我萧清峰就好。”

张啸杰脑中不由想起洛河赋中的一句话,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留峰之徊雪。觉有些好笑。不说相貌和身材,这飘飘兮的身手,还真值得这样一个名字。

“笑鸡巴笑,你爹也叫我萧大哥叫了好些年了。你这样叫还委屈你了?”萧清峰喝了一大口酒,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抹嘴。

“本来打算叫你清峰大哥的,你这么一说,我不跟我爹平辈了?”张啸杰有些尴尬的说。

“辈分不辈分的,别说那没用的。现在人早就不讲那个了。我帮一男的把在他身上修炼的东西赶走了,玩他老婆一次他就跟我翻脸了,现在人,没人情。”

张啸杰一时语塞,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转换话题道,“清峰大哥大半夜跑这来做什么的?”

“捉鬼呗。你又是来做啥的?对了,你叫啥?”清峰几口喝完了一瓶,伸手去翻张啸杰的背包。

“张啸杰。”张啸杰心想这人怎么这样,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我也是来捉鬼的。”

“小姐?”清峰看了一眼张啸杰,又伸手捏了捏张啸杰的下巴,“你脸上有疤,估计不好卖吧。起这名干啥。”

张啸杰心里发堵,刚要说话,清峰又说道,“就你这鸡巴样还来捉鬼?这东西的来头怕是你爹也未必能自己搞定。你是来给鬼开荤的吧。难道你这小姐不是卖给活人的?”

张啸杰站起身来要走。萧清峰也跟着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小姐果然感觉灵敏,你也知道这地方不是真地方了?我看也是,这怕是云居寺吧。那黑牛水寺多半不是这。来来,咱一起去。”

张啸杰还没等拒绝,萧清峰拉过他的手,拽着他几个起落边到了寺的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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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走花生 (等级:2 - 初出茅庐,发帖:99) 发表:2010-11-10 19:35:08  20楼
越看越觉得情节离题了貌似跟“奴隶”没啥关系啊。看开头还以为会主讲那个医生怎么把女主关起来当奴隶圈养,后面才发现那个医生貌似已经被遗忘了。。。
哈哈 本来也没什么题可言
不过呢,我确实没偏题呢。慢慢写下去主线就要浮出水面了。别着急嘛~

华新论坛一直都是很出名的呀,怎么原创版面如此不济。感觉真的是坟墓一样。不过话说,这里版主都不来逛了,你还来看看新帖,你跟这里有什么渊源吧~

还有,给我点名字。你的或者你老公的或者你初恋情人的或者…… 我把你们编进去,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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