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话能说明白,就不必写诗了随手举个例子吧。常常有一些情境让我想起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比如说想起一句,或几句。但别问我这首诗到底要说什么。实际上,这是中国古典文学史上主旨不明但历代传颂的经典例证(倘若有一天真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烦你一定转告我一声)。换句话说,意义的不明确不影响人们感受作品并唤起心灵的共鸣。
呵呵,老版这话可有点极端阿
远的如白乐天,进的如聂绀弩,都是用白话写诗的大家啊。
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