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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新生命
女人总是矛盾的集合体,因为这个孩子我来到了菲律宾,但也是因为这个孩子我更懂得爱,当他一天天变大的时候,我似乎更能理解母爱的真谛,更多时候一个母亲不管他的孩子爸爸是谁,是怎么样的人,也不管他们在怎么样的情况下孕育了这个孩子,都能无条件地爱这个孩子。我也一样,渐渐的孩子成了我生活的重点,而我也开始和杜琛的妻子一起去教堂做礼拜,他们夫妇都是很虔诚的基督徒。小的时候我和外婆一起去教堂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无神论开始淡化,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我清楚记得前年的那个圣诞节我和景航讨论的问题,我说,我被无神论冲混了头脑。而现在,为了我当初的一句话,我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这个充满基督徒的国度里,重新上一课。所以,我更相信世上有上帝。
我也很享受那些呆在教堂的时光,教堂的音乐,教堂的钟声能宁静我并不平静的心。
随着肚子一天一天变大,首先迎来的是MAY的小公主,MAY的女儿出生在阳光明媚的五月,那一阵子,我每天挺着微突的肚子,和杜琛一家在一起,帮他们带两岁的哥哥JJ,也帮着给新出世的公主换换尿片。时间过的充实而快乐,我几乎忘记中国,忘记曾经的秦雨。小女骇满月后,MAY和我第一次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孩子已经6个月,在国内我没敢做任何检查,来了菲律宾一直忙着找学校办手续,后来又赶上MAY的孩子出世,就一直看着他变大,却从没有想过他是否健康。
那天,从医院出来,我记起了景航,还有他的故事,以及他故事中的忻冉,还有那个曾经大闹礼堂的忻莜。我更加怀疑,这个孕育在我体内的新生命到底属于谁。因为,这个他,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在我爸妈任何一方的家族史上都没有过一对双胞胎,但是,现在我清楚地看到,在我的肚子里,两个生命在一天天地变大。
MAY毫不知内情,一出医院,就给杜琛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还没心没肺地说,这样多好,如果是一男一女就不用像我一样生两次,在肚子上划两次。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我的心理障碍,我想没有人能理解我那时的恐惧,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应该是这两个孩子,明明就是忻冉的。
但是,孩子总是无邪的,他并不知道,他的出生将有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他,也不知道这些大人内心深处的复杂伤心事。9月17日的晚上,我开始阵痛,那个时候,为了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我在离杜琛家不远的楼里租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并且请了一个菲律宾的佣人照顾我,她听到我的喊声,马上意识到我快生了,他已经是9个孩子的妈妈,对生孩子已经很有经验,甚至觉得根本不用去医院就能生下来。杜琛夫妇很快就赶来了,把我送到先前联系好的医生的诊所,本来我是要顺产的,可是,到生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孩子脐带缠脖,很危险,那个大夫还算镇定,马上决定抛腹,9月18日凌晨3点我在MMC,菲律宾最大的医院,产下两名婴儿,一男一女,男孩子早出来5分钟,算是哥哥,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抛腹,拿时间来衡量他们的大小是不公平的,毕竟是人为让他们“大”和“小”。那天,当我从麻醉中醒来的时候,我用播音的口吻,第一时间向MAY和听不懂我说什么的女佣报告了这个新闻,MAY就愣在那里,说:“生傻了吧?!”我淡淡地说,我以前是主持人。MAY说,来菲律宾的每个单身女人身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更不用说,你这样挺着大肚子,不过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告诉我吧。我知道,我们做女人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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