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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相亲
我几乎没喜欢过什么人,即使喜欢过我也从没和谁表达过,而等到大学毕业,我已经过了那个风风火火的年龄,不会盲目地去喜欢谁了,当然我从未想过相亲。我自认为自己还算现代,自由恋爱一直是我崇尚的方式,而我也自信自己的相貌还不至于到嫁不出去的地步。
所以大丁和我说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大丁,你就别开我玩笑了,都什么年代了,你干脆说我死板算了,什么介绍男朋友,明明就是相亲嘛。”对象是大丁妻子的同学,好复杂的关系不是?不过后来说服我去的理由竟然很简单,“就是去我家吃个便饭,认识个朋友,你中午也没什么事情,而我这个星期刚好因为政协会的报道用了我的时间。大家都是同事,一直也没去我家看看……”“好了,罗嗦!我去就是了。”
所以那天我中午下班的时候就搭了大丁的摩托车去了他家,他去停车的时候,我去路口买了一袋水果和一颗西瓜,大丁停了车过来说:“客气什么,又没外人。”大丁的妻子我见过一回,是那种不算漂亮,但绝对温柔的类型,总是把大丁收拾的利利索索,有人说看评价一个太太看她的先生,那么她绝对是个好太太。
进去的时候,大丁的妻子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午饭,就像大丁说的那样很简单,但是就是那种简单的家的感觉让我突然觉得自己是该有个家了,而这之前,我从没想过那种两个人的家。
大丁的女儿刚刚学走路,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笑笑,我们正逗笑笑的时候门铃响了,大家就一下子安静下来,大丁打开门的瞬间大家都有种虚惊一场的感觉,是一个推销电动刮胡刀的。大丁关了门进来,说:“也该到了啊,小景一直是很守时的啊。”正说着门铃就又响了,这个时候笑笑正摔了一跤,所以大家是手忙脚乱地开了门,也没有正式的介绍,到是小景带来的娃娃让笑笑一下子不哭了。而且似乎这个小景是大丁家的常客,笑笑钻在他怀里乖乖地玩她的娃娃。我到是从小景眼里看到了一种诧异和慌张。
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小景在刑警队工作,和大丁的妻子算是一个系统,他们是同校但不同班的大学同学。饭桌上就是谈些单位里的事,大丁也把电台的趣事讲出来听。喝过一杯啤酒后大丁又给我加,我说不行了,我还有节目,等一下砸了场子,我那个可不和你那个一样,我可是即兴发挥的,一句话说不好,没准就有人跳楼了。
吃完饭,大丁让小景顺便把我捎到电台,说他有点多了,得睡一会,其实傻子也看出来大丁的意图。我也不便说什么,就跟着小景一前一后地出去了。小景开了一辆半新的深蓝色轿车,我一直对车不感兴趣,也叫不出车的名字。一路上无话,下车的时候我轻轻地说了声再见,关上车门才发现小景也下来了,说:“还不知道你的电话呢!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给人家介绍认识过程说是相亲。”这样一句话似乎和他的严肃挂不上钩,我也一下子没转过弯儿来,就钝钝地从包里找出纸笔来写了我的手机号。他扬了扬条子进了车子,我没走几步电话就响了,他探出头来说,记住这个是我的号。
我和景杭
在播音室的时候,我们照规定是要关手机的,那天从播音室出来已经是晚上11:00了,平常我就打个车回去了,那天却鬼使神差地在出电台门的时候先开了手机,一开机就收到好几条短消息。是个陌生的号码:宝贝,我在你们电台门口等你下班。一下子我并没反应过来是谁。下一条是:宝贝,你还在忙吗?我还在等你。
走出电台门才看到那辆熟悉的蓝色轿车,车里的人还穿着警服,已经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我敲了敲车窗,他马上打开门让我进去,说:“真的很晚啊,这样你每天怎么回去啊?”我说打车,他就说这样太危险了,现在好了,你认识我了。说着很细心地给我系上安全带,好像很熟的样子,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一路上我们什么都没说,从电台到南茶坊还有一段距离,快到的时候他说,他的收音机是坏的,不过他明天要去修好,这样的话等我的时间就可以听我说话了。对于他的一相情愿我几乎有点觉得莫名其妙,这样一个中午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可是正是因为陌生让我不知道怎样拒绝了。到我家的时候我用手指指楼上说太晚了的就不请你上去了。你工作也挺辛苦就不用每天跑来跑去的了,我工作也太晚,耽误你的时间。
自认为已经是够清楚而含蓄的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刚起床就接到他的电话,你要上班还是逛街,我在楼下。
我隔着窗帘看到那辆蓝色的小轿车,他的胳膊架在车顶上抽着烟,眼睛向上看着。我说我刚起床,上午不一定去了,你忙你就去上班吧,我起来要收拾一下屋子,可是没想到他还是厚脸皮地说我可以帮你,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做。他是大丁的朋友我也不便再说什么,就说,那我们去百盛逛逛吧。他说可不可以上去一下,他买了花,我说连个放的地方也没有,就放车里吧,香香的,他说你还是开个门吧。
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捧了一大束蓝玫瑰,那是我第一次见那么多的花,而且是蓝色的玫瑰。我说我没有闲钱买花,所以也不甘心花钱买花瓶,你看都不能插,你可别再买了,好多老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为衣食担忧呢。我随手把花放在一边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就低头穿鞋。他问怎么住这么远啊,我说房租比较便宜,他似乎并不理解我这样的生活,摇了摇头和我一起出去。
说实话他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短短的头发,圆圆的头,虽然我已经过了以貌取人的年龄,但是从小我就不喜欢短头发的男生。而且我不喜欢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更不喜欢他的自以为是,我和他明明就没什么关系嘛。
那天在购物我开始后悔和他一起来逛街了,一个小背包我只是用手摸了一下,他就马上拿去付账,而这个背包几乎花掉了我半个月的薪水。他回来后我就不再看什么东西,也不敢随便摸了,还暗自琢磨自己钱包里的钱够不够还他的买包钱。他似乎看出我的胆战心惊,一个劲地让我试这个试那个,我说走吧,没什么想买的,他说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可等他回来他还是做主买了一件上衣,虽然细心地撕掉标价,我还是看出来价值不菲。
站在电梯上,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只不过刚刚认识,甚至连朋友也不是,而你知道我根本无力支付这些昂贵的东西,你这样让我很难办。他似乎并不满意我这样的反应,摇了摇头,才说,丫头谁让你还了,是我送你的。我没再说什么,出了商场我说,该回家了,下午还有事。他点点头。
可是上了车他就像忘记了似地,往反方向开去,我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他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了车,之后过来替我开门,我坐着没动,说我要回家。他很可怜地说:可不可以先等我一下,我今天没吃早餐,已经没办法先送你回去了。反正你也要吃饭嘛。
那是我第一次吃日本料理,不过我并不喜欢,他倒是津津有味的样子,一口吃下一块生鱼片,而生鱼片的味道让我感到胃里有点翻腾。他好像在这里很熟的样子,快吃完的时候,侍应生送来一壶茶,说是老板请客。茶的味道怪怪的,不过看那套茶具应该是日本一流的茶水。
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拉着我吃东喝西,每次都是很赖皮地赖在我家楼下,让我不知所措。而我似乎渐渐地也不再那么拒绝,似乎我们俨然已经是老朋友了。
每天晚上,不管多晚他都会在电台门口等我。我开玩笑说他很孜孜不倦,他就说离电台近了听节目的效果比较好。而我也开始叫他景杭。
久了对他也多多少少有点了解,他和大丁的妻子都是呼和浩特警官学院毕业的,本来那样的专科是不管分配的,不过好在两家都有门路一个到了刑警队一个去了法院。大丁的妻子袁露爸妈都是公检法的头头,而景杭的爸爸似乎是头头的头头。景杭的妈妈是开家电城的,几乎垄断了内蒙古所有的家电。现在景杭在读在职本科,所以每天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混个文凭。
我一直不太明白景杭当我是什么,他似乎也和大丁说不用他管我们的事情,所以大丁只字不提景杭,俨然已经忘记是他曾经介绍我们认识。
景杭买了一个花瓶放在我的电脑桌上,每天我都会收到大束的蓝玫瑰,那个花瓶我一直以为是玻璃的,等有一天摔在地上,碎了,我才知道是水晶的,不过第二天他又拿来一个一模一样的。我一直没把蓝玫瑰当回事,可等有一天路过花店才知道一大束蓝玫瑰就要几百块。
所以那天我从花店折回了家,路过菜市场顺便买了几种菜,我决定和景杭谈谈。他似乎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进门就问我怎么想起来在家吃饭,我也才发现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在家吃饭了。饭桌上我和景杭摊牌:“钱不是用来浪费的,今天我们在家里吃的饱饱的,饭钱还不到10块,你爸爸妈妈有钱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能每天跟着你这个朋友浪费他们的血汗钱。还有那个玫瑰,我今天去问过了,要几百块一束,我可消受不起,我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一千块,再说我们不过是那种很普通的朋友,你照顾我我很感激,当然我也很不习惯你的照顾。说实话我对你连半点意思也没有,你真的不用在我身上大费时间和金钱。”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等我说完了,他翻了翻白眼:“好啊,那你做给我吃。”
这之后的几天,景杭不再在外面吃了,每天早上就准时敲门问早餐熟了没,中午也会把菜买好或去电台接我或者直接来我家,似乎是理所应当的。有时候吃饱喝足的时候他会说:“宝贝,你要是一辈子能做饭给我吃多好,就算不能一辈子,我也会一辈子记得你的一饭之恩。”
有时候,他会打个电话给电台的热线电话,说些肉麻的话,他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最不能反驳什么的了,所以有时候会说她现在一定在强烈的思念我,我觉得其实她想嫁给我之类的话。
有了他我不再像从前一样无聊了,第一次见到他妈妈是几个月后的一天,那天他也是一贯的独断专行突然把我带到他妈妈的店里,而不巧的是刚好他妈妈也在。他介绍说这个是小雨,我朋友。他妈妈绾着发髻,穿着职业套装,化很精细的妆,似不知道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还是该感谢日新月异的美容技术。
她把我们带到二楼的办公室里,客套地问买什么,景杭说我想买个冰箱,其实这之前我听都没听说过这事,她妈妈说有那个新飞的不错,可以让李经理给7.5折的价。景杭说,不是,是我要送给小雨的。他妈妈就愣在那里,后来就问我在那上班,家是那的,干什么之类的。他妈妈谈不上喜欢我,也不讨厌,临走的时候她交代李经理我家的地址,还叮嘱我一定要到家里一趟,说景杭,你该让你爸爸看看,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你谈了朋友。
就这样,快年关的一个下午,景杭和我回了他爸爸妈妈家,而我一直还不太明白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拜访景杭的父母的,几个月过去了,我对景杭有着很难以言语的感情,是那种依赖感,是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那次是距离上次谈判后我第一次去花店,买了一束漂亮的百合花。景杭开玩笑说这就不浪费了,我回他说这叫礼节,他说我送你也是礼节。
那是一幢在郊区的房子,在从呼市到武川的路上,三面是延绵的大青山,可惜内蒙的冬天总是寒天雪地,没什么景致。景杭直接把车子开了进去,我一直想象不到有钱人的世界,不过等去了景杭家,我想有钱人大概就是这样吧。景杭说这个房子是他父母接待一些客人,能玩的地方,平时他们不住这里,有点远,他们懒的跑。
景杭的妈妈从里面迎了出来,快进来,外面冷。那天他妈妈只淡淡地涂了点口红,头发好像是刚刚洗过。我拿了百合走进去,他妈妈说,好新鲜的百合。进去的时候,他爸爸并不在客厅,景杭往二楼看了看,他妈妈点点头,他在换衣服,也是刚刚进门。“老景,景杭他们回来了……。”一个小姑娘送进来一壶茶,就出去了,他爸爸大概过了10分钟才下来,我站了起来,他爸爸马上说快请坐,是小雨是吧?!来了就当自己家,别客气啊!之后回头和他妈妈说那就先吃饭吧,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看起来很慈祥,但说话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有种威严感。头发染的黑黑的,梳理的很整齐,看上去很精神,而我觉得他有点面熟。
吃过了饭,他爸爸说还有个会要开一下,先走了,之后让保姆打电话叫司机,才转过来对我说,“小雨,家不在这里,就把伯伯家当成自己家,常过来玩,我和景杭他妈妈也忙,你就当和景杭做个伴。”我点点头。我也就站起来准备走,说得去电台了,他妈妈就说,这个电台一年四季都这样吗,我说是啊,不管刮风下雨,还是春节什么的,我这个节目天天有。他妈妈又说,你先等等,阿姨还有话和你说呢,先送走老景,咱娘俩再好好聊聊。我也不便说什么,就又坐下,刚好碰到景杭的手,他捏捏我的手,轻轻说,别担心。
后来她把我带到楼上,说:“景杭,你先看会电视。”上去了,她拿了几个袋子给我,说你们电台得注意形象,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买了几件衣服当见面礼吧。我和景杭他爸爸也确实忙,等过年的时候也该去拜访一下你爸爸妈妈。景杭他从小就挺独立,我们也不管他,你们谈的来我们很高兴,你们要是能定就定了吧,都不小了。我似有似无地点点头,说电台工作时间不规律,怕安定不下来。他妈妈就说过几天让老景想个办法弄到电视台吧,那里正规点。我一直很少和景杭谈他的家庭,等那天出去了,我才问景杭,你爸爸是干什么的。他说,哦,分管公检法的,在市里。我说,你和你妈他们说没,其实我们不是在谈恋爱,也没想过要结婚。景杭看了看我,说:“宝贝,你说了算,他们说的都不算。”我说你这人真是的,老没正经,我和你说真的呢。他说我也没和你开玩笑,不过,小雨,你知道吗,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把我当什么都没关系,车夫,哥哥还是保镖,都不打紧,只要我能天天见到你。当然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给我,我一定相信世界上有上帝。我说我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是不是爱,所以我还不能和你在一起,大概我还没太明白什么叫爱。他就说,没关系,我能等。
接到调令
大概是圣诞节的前两天,台长找到我,交给我一份调令说电视台来要人,指名要了你,虽然我们想留你,但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我们也只好忍痛割爱了。你那个节目收听率一直上升,我们正要明年弄成黄金强档呢,现在也不好找人接手,就让青春无限的王砾先接了吧,你和她交接一下工作,明天就让她上吧,手续没过去之前还算电台的人,快过年了,你家也不在本地,就当放你几天假,休息一下,想回家就回家看看。那天我最后一次在电台做完了老地方的节目,告诉大家,有个人要离开电台了,很高兴和大家度过的着100多个日日夜夜,希望有个人偶尔做客的时候还能听到老朋友依然在老地方守候。
从电台出去,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景杭拿了他的大衣给我披上。进了车里我和他说我明天不用来了,他说你接到调令了?我点点头,虽然我不喜欢他的独断专行,但进电视台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是我又觉得这样一来欠景杭的就更多了。
开到我家楼下,像往常一样他替我开了门和我说上去吧,我看着你呢,我明天早上过来。那天我特别不舍得他走,和他说上来陪我聊聊吧,明天我不用上班。他有点受宠若惊:“宝贝,怎么了,突然爱上我了?”“你少贫了,再废话就和你绝交。……其实我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我应该谢谢你,也谢谢你爸爸妈妈,……”景杭打断我说,上去吧宝贝,好冷。
那天我和景杭聊了好多,聊我的三次高考,还有我的梦,我头一次和他说到我的家人,还有我的大学生活。快两点的时候景杭说该走了,我问他说你住那,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直不知道他住那,他说住在法院的家属楼里,我一个人住,爸妈住别的地方。我看看窗外雪好大,说:“就住在这吧,路不好走,有点晚了。”他从后面搂着我的腰,那是他第一次抱我,我就站着一动不动。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早餐,他边往厨房走边说有点落枕了,你就不能多准备一个枕头,一会又说,睡沙发腰好痛。我说他娇生惯养,他又从后面抱着我,说:“宝贝,你要是我老婆多好。”
圣诞夜里他带我去了呼市南郊的一个教堂,他很虔诚地祷告,大声地跟着唱诗班唱诗。还在一个感恩箱里放了一张100块的钞票。回来的时候他问我,你信上帝吗?我告诉他我奶奶和姥姥家都是好几代的天主教,所以我很小就接触天主教了,不过从读书以来灌输了太多的无神论思想,所以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上帝了。
那天他带我回了他一个人住的家属楼里,三室一厅的房子,收拾的很干净,我随口问他,一个人住是不是太浪费了,他拉着我的手边参观边说,所以才要讨你当老婆啊。他在客厅里弄了一棵很漂亮的圣诞树,一闪一闪的彩灯。想不到他是一个有情调的人,还倒了一杯红酒给我,让我等一下,出来的时候,他拿给我一个蓝丝绒的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条银白色的项链,有个十字架的坠子。我告诉他我不能要,我已经欠你好多了。他说是心意就一定要收下,我已经和上帝祷告过了,让你一定收下,我给你戴上好吗。
他拿了一套新的被子给我,我甚至好闻的到新棉花的气味,替我关上门说,宝贝晚安。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好早餐,一个小姑娘正惊讶地和我对视,景杭开门出来说,我妈太忙了,请她来替我做个早餐什么的,不过她已经好久没做早餐了,因为我已经找到免费吃早餐的地方了……
电视台的生活
过了元旦,我正式去电视台上班了,还没给我安排什么实质性的工作,这样的话我的生活也正规好多。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调了电视台了,而且也小心翼翼地讲了有一个人叫景杭,他和我走的很近。爸爸很小心地叮嘱让我好好干,说这个景杭什么样的,你得睁大眼睛了,交往可以,但我希望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我不希望听到不好听的话。
我爸爸妈妈是那种小心过日子的人,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在他们眼中我是优秀的,他们一直希望我能嫁个好人,过好日子。而我并没有和他们提景杭的家庭,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借了这层关系才进了电视台的,我想掩饰我内心的不知所措。我答应爸妈合适的时候我会带他回去。
马上就过春节了,电视台也越来越忙了,我被安排到晚间新闻剧组,整理稿子什么的,其实还是没有具体的工作,我一直怀疑是景杭在搞鬼,否则在大家忙的拼死拼活的时候,我怎么还闲的要命。有一阵子我干脆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景杭的在读本科已经基本完了,他说等过了年就要正式开始打拼了。
电视台准备了一个春节晚会,我被借到那边帮忙,腊月23录完了节目,我就算正式放假了,我让景杭帮我订了25的车票,正赶上放假,坐票挺难买的。24那天我和景杭就呆在我的小客厅里,我似乎有点离别的伤感,边洗替下来的被褥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天。那台二手电脑里放着罗大佑的恋曲1990,景杭在坐在那打一个他装的游戏,而我对游戏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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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吃少睡
多动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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