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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电影是本原和原本的电影,而你喜欢的是一种托喻了某种广义的电影之外的文本意义。
或者说:我终究是一个喜欢塑型艺术的人,而你始终在寻找形而上的意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以喜欢雷诺阿的酒吧女,却讨厌梵高,不喜欢波提切利的原因是因为他的人体太僵硬,所以就喜欢伦勃朗的昏黄的一点光晕,委拉兹凯斯的人物的眼睛,甚至鲁本斯肥胖的有些过分的肉体,而现代派的艺术,总不能入眼。用尼采的话说:我是日神艺术的崇拜者。尽管我自认是一个酒神的信徒。
所以呀,我所看到的不是一些人用两个小时描述信仰,而是和伦勃朗们一样,在两个小时里描述一个事件。他们就在这两个小时里,卖弄着自己洞察之敏锐,想象之丰富,把握之准确。就像那些画回到拉斯科洞穴里的那些公牛,电影回到那个用火车进站把人们吓得目瞪口呆的时候,这些艺术的本原的意义就在于:再现和塑型。
宗教信仰呃,弗洛伊德写了几部很有名的书,从心理来讲,马克斯韦伯也写了一部更有名的书,被人家批评死了...福柯说没有广义适用的精神分析学,每个人都应该发展自己的。尼采说上帝死了,基督不再,实在的意思是说我们人人都该成为自己的救主啊。
所以mel没有表现“自己”的理解,他只是找来圣经,像十四世纪的宗教画家一样,用这个题材,画一幅画。如此而已。
苏格拉底说知即德,那是说爱智慧是美德,智慧却不是人可以拥有的——他看到了自己的无知,在为别人不知道他们自己的无知而不解和不屑。我常常想如果苏格拉底站在泰坦尼科的船桥,定是把脸隐入了阴影,默然的不带感情的看着人们的乞生的或动人或丑恶的样子。
所以大约酒神之外的我,终究是喜欢基督的反面的苏格拉底。只是,如果见到耶稣,我仍然会尊敬的站立一旁,因为这世上值得尊敬的人太少(这话有些第欧根尼的说...)
可是我不会随他去的。他自己说:我要带走的事是罪人,不是好人。嘻嘻,偶想做好人的说...
又走题了...
哈哈,要考试了,潜水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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