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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的影像特别:用镜精美,细节不苟,刺激惊人。
我总觉得大约有两个理解。
第一,这部片子通篇都是拉丁语和古亚拉姆语,mel的原意是不准备加字幕的,是准备光凭影像来讲故事的。后来发行的时候制片商的压力太大所以加了字幕,但是其鲜明的影像风格已经无法改变了。
在我看来,mel在这里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商业电影制作者,而是把自己当作一个艺术家,在完成一项艺术品。mel拍这部电影,就让我想到了鲁本斯和伦勃朗的有关基督受难的那些画。他们的时代早已不是只能做宗教画家的时代了,但是他们的这些话,有着自己的张力,自己的寄予和自己的理解。我把他看作是一件艺术品,从历史细节,服饰化装,演员表演到选镜,看得出来的用心和妥帖。
其实,真正的只是单纯的描画本身就是有深度的,也许甚至不差于第七封印这样的稍显刻意的深刻。但是自然,有很多人是会看着鲁本斯的“基督背负十字架”(which is my all-time favour of his work),觉得不过如此,然后一转身和人大谈几米去了。
第二,我的理解,他的暴力是mel的嘲弄。对于那种只泛泛的谈博爱的伪基督者的不屑。你说你要救人,救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呢,好像苏荃说的“哪能一边唱十八模一边做英雄好汉”(虽然大抵韦小宝就是有点这样的)。在比如英雄志里面的杨肃观,“欲建修罗志,先为修罗王”。
仁者必智,智者必勇,所以宋襄公的无知之仁和昆德拉的苟且之智远算不上大仁大智大勇。苏格拉底说知即德,又傲视雅典人的审判,大约有了些那种意思吧。
肤浅的说两句,又要回去听瓦格纳了,今天晚上,是瓦格纳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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