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痣告别日记周末的早晨能在音乐声中慢慢的苏醒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的检视嘴下角的那一小片纱布,一切正常.有点点的微痒,看来是在愈合的路途中了。
一个陪伴我多年的伙伴离开了,多少是惆怅了很久,迟迟不愿去动笔,怕是自己写不好表达不好,然则对不起它罢。心里终究是愧歉的,毕竟,负它的人,是我。
还记得三天前的那个早上,躺在手术台上等待的我,紧张异常,不安反复的几乎要跳下床去逃跑掉。护士在身边走来走去,淡定的跟我说着没什么好怕小手术而已一下子就过去了。还是怕。医生走进来,不知道是怎样的一支紫色的笔开始在下巴上作着记号,有刺痛的感觉,他用的是张飞的笔罢,里面竟是藏着针的。莫名的想起猪肉上的防疫章印,紫色的,淡淡的晕开来,想必有同等的效果。麻醉针进来了,麻醉剂在推进,很痛啊,咬紧嘴唇,不痛不痛,不哭不哭,成年人了呢。
下巴已经睡着了吧,好像是没有知觉了。脸被遮上了绿色的布,留出一个洞洞露出下巴,医生要行动了。心里是什么东西在揪着阿,透过绿色的棉布看到无影灯的光,隐隐的,绝望的感觉。居然想起了天浴,那个盖着红色丝巾被人蹂躏的女生。切,想到哪里去了,跑题了罢,你。
第一刀下来了,医生在剥离皮肤组织么?在切割么?没有感 (more...)
新加坡这样的手术收费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