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go through agent咯

而且挑明了说，我想进你们公司，但是原则上来说go through agent比较好，你们考虑一下，如果因为不想走agent走就不要我，那我要重新考虑一下，但是在那之前，你们给我个确信吧。把球踢回去就好了。

小公司嘛，也不一定是公司行为，也许这是hr行为或者负责operation的小老板的行为。

如果他还支支吾吾，或者不给你这个option。再回来想吧。

我要是第一次被人当面突然说这个情况，我估计也反应不过来。回来之后想想的话，我就电话去说这个态度。温柔的说就行，意思表达清楚，别多解释，别长篇大论，说完就挂电话。

当然，最好情况是了解到底谁有这个顾虑，是大老板还是其他人，不过这个比较困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