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 真正明白了这些、你对爱情和婚姻的理解就更上层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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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emo (等级:4 - 马马虎虎,发帖:849) 发表:2010-10-31 17:37:38  3楼 
第二个故事男主人公像是韩局长
第一个故事主人公。。。好像在哪里听过,新加坡小龙女和农民工的故事,但不同的是农民工极力反对小龙女继续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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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  作者:莫泊桑

  虽然这个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写的故事,今天看来已经觉得那么的悲凉,一个不善理财的男人,娶了一个看上去很端庄与贤淑的女子,她的妻子十分的会过日子,即使是一个小公务员的郎丹先生,觉得自己丝毫过的不差劲,而他厌恶妻子两个嗜好,一是喜欢看歌剧,二是喜欢假的首饰.女子的虚荣不算什么,毕竟郎丹先生只是一个小公务员,他没有能力给妻子买上好的首饰,那么他的妻子喜欢假的首饰也就无可厚非了.
  如果蓝丁太太没有因为疾病去世的话,蓝丁先生又不是不善理财的话,也许这个秘密就是真的秘密了.很和睦的夫妻,因为妻子的去世,蓝丁先生觉得生活难以维系,拿妻子的假首饰去换一点生活的费用,却被珠宝商告之这些是真的,男子难以相信,他的经济势力是不可能让她的妻子买的起昂贵的真是首饰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妻子出轨.一个曾经的唯美的一家,顷刻间灰飞湮灭了.
  如果蓝丁太太没有去世,是不是就是安娜·卡列尼娜里面公爵夫人的雏形呢?究竟为什么看上去很忠贞的女子就这么的难以让人相信呢?看看莫泊桑的作品,名门中没有贤淑的女子,市井里却处处真实,所有的希望成为好的女子大都贪婪而虚荣,我难以相信什么?
  我觉得蓝丁太太很可怜,知道自己的先生无法满足自己的愿望,又无法交代自己的首饰的来历,只能谎称是假首饰,我知道究竟他怎样看待婚姻与家庭,或许这个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西方奉行一夫一妻制已经很久了,只是欧洲的贵族们从来都是习惯养情妇的传统无法颠覆,所以就有了私生子继承贵族头衔的美丽传说,我无法理解哪个时代的男子与女子,或许从来作品只是陈述而不是需要议论的东西.
  工于构思,巧做文章
  构思和布局的巧妙是莫泊桑短篇小说的又一大特点。取材于平凡的日常生活,巧妙、引人入胜的情节结构和布局使莫泊桑的小说生动而富有吸引力。他的短篇小说常常像故事一样娓娓动听,给人亲切自然的感觉。在似乎平淡的叙述中,早已埋伏了精心设计的妙笔。有时,正在缓慢进展的情节会因为一个细节的插入而迅速推向高潮,形成意想之外的场面。人物和主题从中得到深刻的表现。有时先制造重重迷雾,故意将读者引入歧途——对故事的发展和结局做出种种猜测,而结果却全然相反。几乎每篇都新颖别致又存在一个共同点:入情入理,真确可信十分自然朴实。为了实现精巧和自然相统一的艺术构思,莫泊桑出色的运用了多样化的艺术表现手法,在这里进行重点分析。
  设计疑笔,使情节扑朔迷离,真假难辨,当真相揭开时给读者造成一种深刻难忘的印象。
  在这方面表现得相当突出的是《珠宝》。小说刻画了一对平庸的“小人物”夫妇,他们爱金钱胜过爱一却。小说布下两个疑阵:开始是夫妻“恩爱”,接着是丈夫“爱名誉”。小说开篇多方面渲染夫妻间感情融洽、笃厚。妻子出嫁前是“一位贤妻良母的典范”、“具有一种安琪儿式式的纯洁风范”。婚后凭“巧妙的经济手腕制家”,使丈夫“过着一种难于相信的幸福生活”“以至于相遇六年后,他之爱他甚于初期”。随后,轻轻点出妻子的缺点:爱看戏和爱假珠宝。但突然之间,她看戏着了凉。“第二天,他咳嗽了。八天后,她害肺炎死了”。于是,一却都由这关键的一笔而发生变化。丈夫失掉妻子,不但情感空虚,而且经济窘迫。过去尚可充裕度日的工资,现在只供他一人花销都不够。他无措了,借债,追求金钱只好在发薪前去卖妻子留下的“假”珠宝。不料,却驱散了夫妻“恩爱”的迷雾。原来妻子爱他是“假”,“假”珠宝货真价实,是妻子用爱情和色相的代价换来的。故事到此也许可以结束了,但作者的解剖刀没有放下,它又深入到丈夫的灵魂。第二个假象又出现了:他知道珠宝是真之后,对妻子的贞洁产生怀疑,竟昏倒在地。真是痛苦已极、羞愧难当。然而,当他走在街上,看到有钱人悠悠然的样子,羡慕之情,悠然而生,他不顾一却的把妻子的项圈和另外的珠宝全买掉,得到近二十金法郎的巨款。这时,先前的震惊、羞愧、伤心、全被他对金钱的贪欲扫光了。他不但心安理得地接受妻子用欺骗手段所获得的珠宝,而且恬不知耻地以此夸耀于人。至此,爱情、家庭、名誉……一却都是假的,惟有珠宝,惟有金钱才是真的,他能够主宰和役使一却。
  “珠宝”所揭示的事实和道理,本来是资本主义社会司空见惯的最寻常的生活现象和逻辑,莫泊桑的本事是化平淡为新奇,写出了这篇真真假假,以假衬真的故事,而且剖析了人物的灵魂,所以才会令人读了“啼笑皆非”,慨叹不已,这就是作者运用疑笔进行构思所产生的艺术力量。

自从郎丹先生在他的副科长家里的晚会上遇见了那个青年女子,他就堕入了情网。
  那是一个去世好几年的外省税务局长的女儿。父亲死后,她和母亲到了巴黎,母亲时常
  到本区几个资产阶级人家往来,目的是要给年轻女儿找配偶。
  母女俩都是贫穷而可敬的,安静而温和的。那年轻女儿像是一位贤妻良母的典范,明哲
  的青年男子是梦想把自己的生活托付给这种典型人物的。她那种带着含羞意味的美,具有一
  种安琪儿式的纯洁风韵,那阵绝不离开嘴角的无从察觉的微笑仿佛是她心弦上的一种反射。
  大家全赞美她。凡是认识她的人都不住地重复说:“将来娶她的那一个真有福气。我们
  找不出更好的了。”
  郎丹先生当时是内政部的一个主任科员,每年的薪水是三千五百金法郎,他向她求婚,
  娶了她。
  最初和她在一块儿,他过着一种令人难于相信的幸福生活。她用一种那般巧妙的经济手
  腕治家,两个人好像过得很阔气。她对待丈夫的注意,细心,体贴,真是罕有的;并且她本
  身的诱惑力非常之大,以至于在他俩相遇6年之后,他之爱她更甚于初期。
  他仅仅责备她两个缺点:爱看戏和爱假的珠宝。
  她的女朋友们(她认识三五个小官儿的妻子)随时替她找得到包厢去看流行的戏,甚或
  去看那些初次上演的戏;而她呢,不管好歹总要拉着丈夫同去散心,不过他在整天工作之
  后,这类的散心事是教他骇然感到疲乏的。于是他央求她跟着熟识的太太们去看戏并且由她
  们送她回家。她认为这种办法不大相宜,经过长久的时间不肯让步。末了她由于体恤才答应
  了他,他因此对她十分感激。
  谁知这种看戏的兴趣,不久就在她身上产生了装饰的需要。她的服装固然始终是简单
  的,真是具有风雅的趣味的,不过究竟朴素;而她的幽娴的媚态,她的不可抵抗的、谦逊的
  和微笑的媚态,仿佛由于她那些裙袍上的简洁获得一种新的丰姿,但是她养成了习惯,爱给
  自己挂上一双假充金刚钻的大颗儿莱茵石的耳环,并且佩上人造珍珠的项圈,人造黄金的镯
  子,嵌着冒充宝石的五彩玻璃片儿的押发圆梳。
  这种恋恋于浮光的爱好引起了丈夫的不满,他时常说:“亲爱的,一个人在没有方法为
  自己购买种种真的珠宝的时候,那么只能靠着自己的美貌和媚态来做装饰了,这是举世无双
  的珍品。”
  但是她从容地微笑着说:“你教我怎样?我爱的是这个。这是我的毛病。我明明知道你
  有理由,不过人是改变不了本性的。我当然更爱真的珠宝,我!”
  于是她拿着珍珠软项圈在手指头儿之间转动,又教宝石棱角间的小切面射出回光,一面
  不断地说:“赶紧瞧吧,这制造得真好。简直就像真的。”
  他在微笑中高声说:“你真有波希米女人的风趣。”
  偶尔到晚上,他俩坐在火炉角儿上相伴的时候,她就在他俩喝茶的桌子上摆出她那只收
  藏郎丹先生所谓“劣货”的小羊皮匣子来;接着她用热烈的专心态度来着手细看那些人造的
  珠宝,俨然是玩味着什么秘密而深刻的享受;末了她固执地把一个软项圈绕在她丈夫的脖子
  上,随即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一面嚷着:“你的样子真滑稽!”后来扑到了他的怀里,并
  且兴奋过度地吻着他。
  某一个冬天夜里,她到大歌剧院看戏,回家的时候她冻得浑身发抖。
  第二天,她咳嗽了。8天之后,她害肺炎死了。
  郎丹几乎跟着她到坟墓里去了。他的失望是非常惊人的,以至于在一个月之间头发全变
  成了白的。他整天从早哭到晚,心灵被一种不堪忍受的痛苦撕毁了,亡妻的回忆,微笑,声
  音和一切娇憨姿态始终缠绕着他。
  光阴绝没有减少他的悲恸。每每在办公钟点之内,同事们谈着点儿当日的事情,他们忽
  然看见了他的腮帮子鼓起来,他的鼻子收缩起来,他的眼睛满是眼泪;他做出一副苦相,随
  即开始痛哭起来。
  他把他伴侣的卧房保留得原封不动,为了思念她,他每天把自己关在卧房里面;并且一
  切家具,甚至于她的衣着,也同样如同她去世那天的情形一般留在原来的地方。
  不过生活对于他是困难的了。他的薪水,从前在他的妻子手里,够得应付一家的种种需
  要,而现在应付他一个人的用途反而变成不够的了。后来他发呆地问自己:她从前用什么巧
  妙方法教他一直喝上等的酒和吃鲜美的东西,而目下他自己竟不能够依靠菲薄的财源去备办
  从前的饮食。
  他借过债,并且千方百计想法子弄钱。终于某天早上,他连一个铜子儿都没有了,而且
  和月底发薪的日子相距还有整整一周,他想起要卖掉一点儿东西了;接着立刻动了念头要把
  他妻子的“劣货”卖掉一点,因为他的内心深处,对于从前那些害得他生气的冒牌假货早已
  是怀着一种憎恨的。甚至于那些东西的影子,使他每天对他至爱至亲的亡妻的回忆,也多少
  损害了一点。
  他在她遗留下来的那堆假货里找了许久,因为直到最后的那些日子里,她还始终固执地
  买进过许多,几乎每天晚上,她必定带回来一件新的东西,现在,他决定卖掉她仿佛最心爱
  的那只大项圈了,他以为它很可以值得六个或者八个法郎,那固然是假东西,不过也的确是
  下过一番很细致的功夫的。他把它搁在衣袋里,后来他沿着城基大街向他部里走,想找一家
  使他感到有信用的小珠宝店。
  末了他看见了一家就走进去了,因为如此表白自己的穷困而设法出卖一件很不值钱的物
  事,他免不得有点儿难为情。“先生,”他对那商人说,“我很想知道您对这件小东西的估
  价。”
  那个人接了东西,左看右看了好一阵,掂着它的轻重,拿起一枚放大镜,教他手下的店
  员过来,低声给他讲了几句,他把项圈搁在柜台上边了,并且为了格外好好儿鉴定它的印
  象,他又远远地瞧着它。
  郎丹先生被这一套程序弄得不好意思,开口正预备说:“唉!我很知道这东西没有一点
  价值。”然而珠宝商人先说话了:“先生,这值得一万二千到一万五千金法郎;不过,倘若
  您能够正确地教我知道这东西的来源,我才能够收买它。”
  那个丧偶的人睁着一双大眼睛并且一直张着嘴,他弄不清楚了。末了他吃着嘴问:“您
  说?……您可有把握。”另一个误解了他的惊讶,后来,干脆地说:“您可以到旁的地方问
  问是不是多给价钱。在我看来,顶多值得一万五千。倘若您找不着更好的买主,将来您可以
  再来找我。”
  郎丹先生简直成了傻子了,收回了自己的项圈并且走了,他心里只模模糊糊觉得应该一
  个人好好地想一想了。
  然而一走出店门,他简直忍不住大笑了,他暗自说道:“低能儿!唉!低能儿!倘若我
  真地照他说的去做!眼见得那是一个不知道分辨真假的珠宝商人!”
  后来他又走到另一家珠宝店里了,地点正在和平街口上。那商人一看见那件珠宝就高声
  说:
  “哈!不用多说,我很认识它,这个项圈;它是我店里卖出去的。”
  郎丹先生被人弄得很糊涂了,他问:
  “它值多少?”
  “先生,从前我卖了两万五千金法郎。倘若您为了服从政府的命令,能够把这东西怎样
  到您手里的来由告诉我,我可以立刻用一万八千金法郎收回来。”
  这一次,郎丹先生由于诧异而呆呆地坐下了。他接着又说:“不过,……不过请您仔仔
  细细看一看这东西吧,先生,直到现在,我一直以为它是……假的。”
  珠宝商人问:
  “可愿意把尊姓大名告诉我,先生?”
  “愿意,我姓郎丹,是内政部科员,住在舍身街十六号。”
  那商人打开了他的好些本帐簿,寻了一阵就高声说道:
  “这项圈从前的确是送往郎丹太太家里去的,地点是舍身街16号,时间是1876年
  7月20日。”
  后来这两个人都定住眼光彼此互相瞅着,科员吃惊得发昏,老板觉得遇见了一个扒儿
  手。
  后者接着说:
  “您可愿意暂时把这东西在我店里搁24点钟?我立刻给您一张收据。”
  郎丹吃着嘴说:
  “有什么不愿意,当然。”
  后来他折起收条搁在自己衣袋里就一面走出店门了。随后他穿过街面,朝着上坡道儿
  走,发见自己弄错了路线,又朝着杜勒里宫走下来,过了塞纳河,认出了自己又走错了路,
  重新回到了香榭丽舍大街,头脑里连一个主意也没有了。他极力去推测,去了解。他妻子从
  前原没有能力去买一件这样大价钱的东西。——没有,自然。——但是那么一来,那是一件
  馈赠品了!一件馈赠品!一件谁送给她的馈赠品?为的是什么?
  他停住脚步了,并且立在大街当中不动了。他微微地感到骇人的疑问了。——她?——
  那么其余所有的珠宝也全是馈赠品了!他觉得天旋地转了;觉得一株大树对着他正面倒下
  来;他张开了一双胳膊并且失去知觉跌倒了。
  他被路过的人抬到了一家药房里才醒过来。他请人送他回家,后来就关起门躲着。
  一直到深夜,他始终神经错乱地哭着,口里咬着一块手帕,免得自己号啕出来。随后,
  他疲劳而且悲恸地上了床,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一道日光照醒了他,后来他慢慢地起了床,正想到部里去。在那样一番精神打击之后再
  去工作是困难的。于是他考虑自己可以在科长跟前要求原谅;接着他写了信给他。随后他想
  起自己应当再到珠宝店里去了;然而一阵羞耻之心教他脸上发红。他思索了好半天。可是他
  不能把项圈留在那个汉子那里。他穿好了衣裳走到了街上。
  天气是和暖的,蔚蓝的晴空展开在这座微笑着似的城市顶上。好些闲逛的人双手插在衣
  袋里向前走过去。
  郎丹瞧着他们经过一面对自己说:“一个人有点儿财产的时候,真是舒服!有了钱,可
  以连伤心的事都扫得干干净净,要到哪儿就到哪儿,旅行,散心,全做得到!哈!倘若我是
  一个富人!”
  他发觉自己饿了,从前天夜晚起就没有吃过什么。不过他衣袋是空的,于是他重新记起
  了项圈。一万八千金法郎!一万八千金法郎!数目不小呀,那笔款子!
  他走到了和平街,于是开始在珠宝店对面的人行道上一来一往地散步了。一万八千金法
  郎!他几乎有一二十次要走进店里去,只是羞耻之心始终阻住了他。
  然而他饿了,很饿了,而且没有一个铜子儿。他突然一下打定了主意,跑着穿过了街
  面,教自己没有思索的功夫,接着就扑到了珠宝店里。
  一下望见了他,那珠宝商人就忙个不住。他用一种微笑的礼貌对他献了一个座儿。店员
  们本来在一旁望着郎丹,现在都自动地走过来,眼睛里面和嘴唇上面全露出快活的神气。掌
  柜的高声说道:
  “我已经打听明白了,先生,因此倘若您始终没有改变意思,我可以立刻照我从前和您
  说起过的数目兑价。”
  科员支吾地说:
  “当然可以。”
  掌柜从一只抽屉里取出了十八张大钞票,数了一遍,交给了郎丹。郎丹签了一张收条,
  然后用一只抖抖嗦嗦的手儿把钱搁在自己的衣袋里。
  随后,正当走出去的时候,他重新向那个始终微笑的商人回过来,低着眼睛对他说:
  “我有……我有……许多旁的珠宝……那全是我从……那全是我从……同样的继承权得
  来的。您可愿意也从我手里收买那些东西吗?”
  掌柜欠着身子说道:
  “当然愿意,先生。”
  可是一个店员为了放声大笑跑出了店门;另一个使劲用手帕擤着鼻涕。
  镇静的郎丹脸色绯红了,不过神情很沉着,他高声向他说:
  “我就去把那些东西带到您这儿来。”
  于是他叫了一辆马车坐回去取那些珍贵的首饰了。等到一小时之后赶到珠宝店里的时
  候,他还没有吃午饭。
  他们着手一件一件地审查那些东西了,估量每一件的价值。几乎全是从前由那家店里卖
  出去的。
  郎丹呢,现在争论那些估定的价值了,以至于发脾气了,坚决地教店里把销货的帐簿翻
  给他看,并且遇着数目增高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也愈来愈高了。
  耳环上的那些大的金刚钻共值两万金法郎,手镯共值三万五千,扣针,戒指和牌子之类
  共值一万六千,一件用翡翠和蓝宝石镶成的头面值一万四干;独粒头大金刚钻悬在金项链底
  下做坠子的值四万;全部的数目一共达到十九万六千金法郎。
  掌柜用一种带嘲笑意味的正经态度高声说:“这是由一个把全部积蓄都搁在珠宝上面的
  人遗下来的。”
  郎丹郑重地发言了:
  “这是存钱的一个方法,正和其他的方法一样。”
  后来,他在和买主决定到明天举行一次复验之后就走开了。
  等得走到街上的时候,他瞧着旺多姆纪念柱,把它看成了一枝爬高竞赛的桅竿,很想攀
  到它的尖端。他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了,可以跨过那座高入云端的大皇帝铜像的顶上和它表演
  “跳羊”的游戏。
  他到伏瓦珊大饭店吃了午饭,并且喝了一瓶价值二十金法郎的葡萄酒。
  随后,他叫了一辆马车,在森林公园兜了一个圈子。他用一种颇为轻蔑的态度瞧着公园
  里的那些华丽的私人马车,恨不得要向着游人叫唤:“我现在也是富人了,我。我现在得了
  二十万金法郎!”
  他想到他的部里了,于是教马车载了他到部里去,毅然决然走进了他科长的办公室说
  道:
  “我来向您辞职,先生。我现在得了一份三十万金法郎的遗产。”
  他和他旧有的同事们握过了手,又把自己的新生活计划告诉了他们;随后他在英吉利咖
  啡馆吃夜饭。
  一个被他看做出众的绅士正坐在旁边,郎丹忍不住心里的痒,要把事情告诉他,于是用
  一种相当卖弄的姿态说自己新近继承了四十万金法郎遗产。
  他第一次在戏院里感到不厌烦,后来又和女孩子们过了夜。
  半年之后,他续娶了。他的第二个妻子是个很正派的,但是脾气不好。她使他很感痛
  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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