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书少智商低，没看懂“治理国家的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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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多此一举 (等级：5 - 略有小成，发帖：1620) 发表：2023-11-09 21:18:49　 2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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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萧武达 的大作中提到：
所谓软件，就是体系，和人们的思维及行为习惯这个说法在商业上已经用了很久很久了-培养客户的XX习惯
难道就是前面有人说的
无脑投票给闪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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