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怎么样的人?职业，年龄，脑力劳动/体力劳动等。

假设，辉瑞/莫德纳找的临床对象是军人，那90%以上不是很自然?但如果临床对象是医务人员，那50%以下那也很正常啊，high exposure to virus environment, tiring, anxious, not sufficient rest，有效值能有多高?

不懂世卫对临床试验对象有没有什么明确规定呢?早期科兴如果拿医护人员做实验，那起点就很不样了?

忽然脑洞大开，很想知道如果对象，纯是脑力劳动者，30岁到40岁，对比组是建筑工人，同样年龄，结果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