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恙,盗汗,疼,睡不安稳。醒来整个世界都蒙蒙的,跟脑子一样混沌。
想起我竟然有一段记忆彻底消失了。颇有时日的一份工作,记得上下班的路,记得周边环境,颇凌乱的街,嘈杂的小店铺,甚至办公室里的布置,但完全不记得办公楼和街道在哪里。所以回想起来是由着一个传送门,由街上直去到办公室了,很科幻的回忆。
来刷华新,思念起很久未见的一位朋友。他是我接触不多的喜欢玩论坛的主儿。有次搞聚会,很大手笔买了吃喝,还准备在家煎炒烹炸,莫名其妙拉上我。直到去了,才隐约觉得大概是用我挡箭。受约者中对他脉脉的可不止一个。我这个闲人对他们的三句不离坛的话题毫无兴趣,又被锋利的女人眼神和飘来飘去的男人眼神扫得烦躁。就一头扎进厨房,把他那多少年没见天日的台灶刷得闪闪发亮。记得从下午到几乎午夜,临了是被那几个合租的男生哀求走的,他们说脸皮都像那个厨房的污垢被刷得薄到会痛,我要是把全部东西都清扫干净他们明日会羞愧的集体自尽。我却知道羞是真的,跟懒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后来毕了业,头一天上班午餐竟然撞到,我老板一副认定是男友来查勤的鸡婆神情还历历在目。不知这个锋芒毕露的男子如今怎样,在如此寻常的一天我不经意稍稍挂念。
遇见的,谈笑过的,共处一室过的,耳鬓厮磨过的,互相撕咬过的,都是缘分罢了。曾有一段时日,我的行止被男友的朋友定性为'误终身',说看你这个别人都不用找了,也找不着了。过了这些许年我才学着对自己好些,别的,大约是投资,折损都是常事。投与不投,其实全是自己所好。
一直喜欢做有挑战的事情,一直对自己心知肚明游刃有余的不屑一顾。其实,大约适用于任何事。。
小胖子好奇我有没有征过婚,因为我颇为显赫的年龄。我双手挤着他的小肥脸送到眼皮底下问,只要我不嫌弃人,会有人嫌弃我么?胖子你就算看不起自己,也用不着连累我啊。
因为可爱所以可恼。因为疼所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