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的罪与罚(继续他俩的故事)
陶觉得是个好时候,给他写一封信了。爬上爬下,终于是找了几片像样的信纸。滑溜的白色光面,蓝色的珠油笔写上去,倒是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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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Joel,
这是临近你生日的时分。我曾以为个性不记仇的我还要会给你庆祝,却不知这时的我,已经决心逃出你我的怪圈,不让自己飞蛾扑火。
我觉得你是禽兽。准确地说,你是一个可怜的,庸碌的,带着伤口与恨、哀愁、痛苦、不解的,罪恶的个体。我染上了你的病毒。你真的很可怜,我现在依然同情你;可是,我终于领悟到,我之前在傻傻地靠近你的过程中,让自己也染上了病毒;却对你的病,疗效甚微,极其极其的甚微。所以,现在我选择离开,不是因为你不值得治疗,而是因为那个可以治好你的人,那个有解药的人,那个最懂得解药的医生,不是我;不是因为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而是因为我不该现在出现在你面前,或是你现在不该出现在我面前;我再怎么关心你,我们再怎么有缘,我也不该是被你伤害的人。你的伤害应有人受罚,你的债,应有人还,可是那个人,不是我。
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 -- 昨天的感情、顿悟,好像一瞬间的事情。 之前一直一看到你送的熊,就想起你的好来,想起我们一些微少到可怜的美好细节 (more...)
不错啊
我之前在傻傻地靠近你的过程中,让自己也染上了病毒;却对你的病,疗效甚微,极其极其的甚微。所以,现在我选择离开,不是因为你不值得治疗,而是因为那个可以治好你的人,那个有解药的人,那个最懂得解药的医生,不是我.
喜欢这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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