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日子》下我搬离了学校之后,便和几个朋友在外面合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分摊在我头上的房租为每月250新币。那时我还有几千元存款,粗略算下来还能坚持几个月,而和我同住的几个人早已靠家里人寄钱度日。我想,最好在这几个月之内找到工作,如若不然就只有两种选择:一者为写信要老爸老妈汇款;二者为收拾行装返回山东老家。我学得是电子专业,原本不难找到工作,可是我们毕业的那年,正值非典肆虐的时期,再加上我不是新加坡人,找起工作来不太容易(非典时期新加坡政府要求各家公司在招聘时优先考虑新加坡人)。实际上,我们合租房子的四个人之中,只有一个找到了稳定的工作;另有一位在打临时工,每月只有800元人民币的收入,扣除吃、住、行每月还要倒贴几百,实在不划算。
我和一个姓何的机械系毕业生则自始至终没找到工作。小何也是山东人,老家烟台,找不到工作他也不着急,整日投身于“反恐精英”的激战中。我闲着没事就去看他打游戏,一来二去就学会了,随后便也投笔从戎。当时很多人在玩“反恐精英”,我刚刚入行、射术不精,只能当个冲锋队员,如果地形开阔我就只能躲在掩体后面,让手持狙击枪的高手射杀敌人;遇到曲折复杂的地形,像隧道啦房间啦回廊啦,我就端着冲锋枪向前冲。 (more...)
虽然对我来说很长,还是一口气读完了。很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