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惑了很久你说的“戴帽子”是什么意思,终于猜到大概你是嫌他“白话”的语气比较大,显得有些个人、主观?
——我想我可以想象这本书就是一个老师在对学生讲故事。古代的大师也不过是有几个老师口传身教而已,所以我常常觉得那些厚厚的典籍中资料的丰富翔实未见得是必须的,也不相信一板一眼的教导就会更为“客观”。房龙在他的前言里也说,他不打算将此书变成陶冶情操或者追求灵魂愉悦的工具,“不打算写成一本艺术的教科书”,而是写给那两个从破烂农舍里跑出来的两个孩子,他们一个拿着小提琴,一个拿着画夹。
说老实话,我本来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并且看了非常惶恐,觉得自己是那“把艺术作为陶冶情操的工具的可爱的女士们”的一员。可是过去了一段时间后,现在我再读这些话,突然觉得感动起来,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要等到我们都能够摆脱缠绕在身上的焦虑和偏见的时候,才能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