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到一篇很鲁迅的文章,陈述很相似的心情。看着窗外灿然的阳光和在光天化日之下茁壮得咄咄逼人的树,我忽然迟疑起来。
我不养花,总之是“怕”麻烦。我不久久驻足,总之是“怕”走廊的人来人往之中,间或投来的不解或更有胜者的嘲笑鄙夷。为什么总是怕呢?或许就如“母亲说的,我不够宽广,不够坚强。”
孤岛是险恶的,我一直这样想。它狡黠地曲解了“阿莲”,正如它让瞎子“阿炳”因为宿命的两个字而从我心里走下神坛,声名狼藉。当他们都成为笑柄和庸俗的代名词,并且经常从别人口中迸发,引诱他们自己也捎上我发笑的时候,我的抗拒总是苍白和无力。
下次,当我想起阿莲的时候,希望人们不要带着笑说:去Gaylang看她吧。然后,笑声,于湮然处经久不息。。。。。。
呀,我喜欢这个啊
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