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学】割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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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十五分的时候, 兽来敲门.
敲门声像锥子一般, 足足响了一个小时.我站起来,想到比昨天敲门的时间似乎长了27秒,就觉得很头痛.这是一定的,每天的这样的时刻, 兽就来敲门.
门开后是一条直的漆黑走廊, 如果悬浮足够长的时间, 可以在走廊的顶部找到可以称作灯的痕迹的浅褐色印子.然而我不常那样做,因为兽是不喜欢灯的.灯是从哪里来的呢.兽们在这里已经居住了很久,早晚固定集会,嘶喊, 在条形桌上吃晚餐, 然后分成小组开会. 这样过着每一天,前一天和后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兽们就是如此,并将继续如此下去.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兽站在门外.走廊太黑以至于我看不清它的脸.兽靠墙站,眼睛有一些红丝,它在在手中的本子上记下今天我开门的时间.今日我放风晚归, 头发淋了雨仍在滴水. 不仅如此, 我拖延开门的情况越来越恶劣. 然而兽从未对我这样的割舌者感到不耐烦,它只是说,晚餐时间到了.
我就点头表示知道. 兽只是孜孜不倦地想要把别人同化.they are told to do so.我喜欢"told to do"这样一个词.字母性文字对我总有一种暧昧感, 正是这样的暧昧感使它成为一个填充物.我觉得无法表达的时候, 就使用字母,比如现在.假如我有天终于会变成兽,事情就会简单许多.兽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we ar (more...)
我也是很久不在这边停留了
很长一段时间,在文学版停留那种感觉,就像在掀动那种还没有改成红外线遥感的马桶上唯一的那个按钮时,聚集了游离的目光于消失中的快意并听由水流的欢唱。
爱情的故事就在输入法的切换中割据了硬盘的空间,很久以前苍蝇说:写作就是大便。后来的苍蝇都称自己是蜜蜂,孜孜不倦的盘旋。
我承认是先看了你的MSN ID才过来捧场。但是我读到了在这个绵绵不断的雨季中最适合的那种感觉。
对于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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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故事就在输入法的切换中割据了硬盘的空间,很久以前苍蝇说:写作就是大便。后来的苍蝇都称自己是蜜蜂,孜孜不倦的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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