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 习惯. 脆弱
我只是这么静静的坐着, 一个一个键的敲击着键盘. 我打字的速度很慢, 每次聊天的时候, 别人都会问我在和几个人聊天. 真的很慢, 象小乌龟一样的速度. 不开灯的房间, 也没有特意的去创造什么特别的气氛, 只是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电灯开关. 那么几步路的距离, 很远. 失去了力气. 我只是这么静静地想着生命的脆弱, 感情的脆弱.
星期三,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号, 那天下午, 我的脑子出问题了. 那么整整一个小时, 空白的回忆, 我不记得. 接到爸爸的短消息, 却是外婆去世的恶秏.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因为我走的时候, 外婆的身体已经象秋风中的残叶一样干枯而脆弱. 妈妈说走了也就不用再受罪了, 我理解妈妈. 那时外婆连饭都不能吃, 只能让人一勺一勺的喂汤, 还是不能有任何油腻的清汤. 妈妈喂外婆的时候, 手一直在抖. 我美丽善感的妈妈. 就连我喂外婆的时候, 她也不敢站在旁边, 她会哭的. 妈妈说, 那样的场景, 新生和逝去.可是, 我就是想留下外婆, 多一分多一秒也好. 小时候, 爸爸妈妈都忙, 我就是在奶奶和外婆家长大的小孩. 我不想回忆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 刻意地逃避, 却思念地更深. 我记得在外婆不清醒的时候, 谁也不认识的她就只认得我, 只认得我啊, 就连她的宝贝孙子都不认识, 就 (more...)
换一种发式发泄,不要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