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bodyshop有promotion, 我买了那个 Vitamn E cleanser and toner. 那个assistant说是用来除makeup的，但我用了以后觉得脸上油油的，感觉不像是makeup removal. 请问谁知到那个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谢了

从名字上来看，应该是cleaning and toning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