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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书”是所有人记忆深处抹不去的永远的初恋。纯白的雪地, 粉嫩的樱花。图书馆淡粉色的窗帘下忽隐忽现的少年。俊美的侧脸,他就是少年藤井树。他一直暗恋着同班级和他同名同姓的女孩。那个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的女孩。“情书”是我所看过的影片中,描写少年暗恋情节最为细腻动人的影片。因为心灵的悸动,甚至不敢看第二遍。印象依然深刻的是,男孩为了女孩而打架。放学路上,女孩为男孩摇动脚踏车,用微弱的灯光一起看英语考试卷。
”
我从来都没打算写自己,说自己的故事,因为我知道这很难。如果根据客观事实,则很容易叫人误解,就像以前曾写的那篇叫《我》的周记一样,文中只不过提到“自己长得不很难看,颇受20岁以下女生欢迎。”便被批了一个“有严重自恋倾向”的评语,顿时感到一年的哲学白学了。于是有时便想,倘若自己谦虚一点写自己的身材长得像潘长江,脸长得像里瓦尔多。还有一口小罗纳尔多的爆牙,想老师一时激动,便会提笔批个“文章扣题,如实反映作者情况,富有真实性……”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写小说的缘故,因为小说可以虚构,即使你吹得天花乱坠也没人怀疑你。
我所上的高中据说是省重点,仗着经费充足,把学校修得如同飞机场、一切都只能用“拽”来形容,大而漂亮的厕所,而且还分上下两层,这是惟一让我觉得不满的地方。相当初,自己看见,便觉得省重点就是不一样,眼前的学生宿舍怎的这般漂亮,一时没多想,便准备抬脚往上冲,多亏阿K叫住了我,告诉我这不是学生宿舍,这是厕所,女上男下,这才避免了我人生中最没面子的事发生,于是我特别感动地盯着她说——谢谢阿婕,我请你吃饭。阿K想都没想便答应了,我当时心里便想怎么连省重点的女学生都不一样,头脑如此简单,可事实证明头脑简单的是我,因为那顿饭花了我近一个礼拜的饭钱,阿K的理由便是赔偿我叫她阿婕所带给她的精神伤害。
高一的时候似乎是最无忧无虑的,没有铺天盖地的作业,也没有临近高考的巨大压力,日子倒也过得悠哉游哉,有时还有中午翻过锁着的铁门进室内运动场打篮球。阿K没有告诉我这是不允许的,更没有告诉我这样做的后果,总之,第一次翻铁门便被抓。可没想到抓我们的老师轻描淡写地演讲一通之后,还意味深长地总结道:“下回可别在中午打球啦,另外,换个球,去买个斯伯丁什么的,这球太破了,打起来没手感”,说着还在办公室运起球来,搞得我们在旁边怔怔地发呆,都没料到老师居然有如此胸怀。于是全部感激涕零地说:老师,下回死都不打了,可我会死吗,目前不会,所以我还会去打。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我了阿K,阿K自然是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坐翻板凳,于是我问阿K,是不是这个老师看我球打得好,内心自卑。
阿K这回特不给面子,笑得更大声,当然不是,你嘛,顶多一个人样,也没什么特点,万一批评过了火,接受不了,跑到六楼去“自由落体”怎么办,对啦,你自由落体时跟我通知一下,我好叫物理老师给我们上公开课。
我连骂阿K没有人性,自己长得不够漂亮,也不用从我这儿找自信心。说完,头扭向一边猛看窗外。
其实阿K也不是什么乖孩子,她的脾气不大好,而且有严重暴力倾向,很容易无缘无故地生气又扔书本又打人的。而且受害者总是周围的无辜群众,她一发火的时候,倒也像极了泼妇,“每个人都可以变狠毒,只要他懂得什么是妒忌。”可我从来不敢对她说,因为我怕她会把我像书一样扔来扔去,更多的时候,我会故作同情,问她怎么回事,她总是呆呆地望着我,于是我还得强忍着那种眼神的诱惑。所以为了报复,我教她打篮球,然后便跟在她身后猛吹她“走步”,每当这时,阿K总是睁大眼睛盯着我大叫,我走几步也要犯规呀!
高一的时候,我的同桌走马灯似的换,可我一直都坐在阿K的身后,这时候班上男女生眉目传情的也多了起来,班主任一语双关地说了一句我至今认为是他最深奥的一句话——“春天到了,花也开了,鸟也叫了,谈那个的也多了,大家注意一点啊”,一进暗恋的居多,原来明目张胆的也转入了地下。
时间过得很快,在高一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知道阿K也有男朋友了。
阿K的男朋友我从来没见过也吵着阿K带来让我看看,可她死都不肯,于是我问阿K,是不是有点得罪观众影响市容,阿K只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两人吵架啦?阿K仍一语不发,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问了一个秀业余的问题,“是男的吧?”阿K这才有了一点反应,扬起书,大写我变态,
高二的生活依旧没变,我们仍在一起聊天,仍会聊一些无聊的话题,不过,没过多久,我就过来了,可怜的KK,也不知道怎么样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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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也许是一种幸运,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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