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棵树,上面开满没有精神的黄花外,就是一种明晃晃的干干的阳光,阳光可以被人看见?这句话应该没错.但我情愿是在夜里,看到黑洞洞的一切,那棵树,靠着枝叶把夜色分成一块块.它让我想起它白天里的样子,是那样一个顺来逆受的人.
我的房间和在国内的那个房间没有两样,我还是在每天的那个时刻有那样的感觉,老妈又要喊我出去吃饭了,但我等了很久,就慢慢睡着了.无论我喜不喜欢,室友都会自作主张把我堆在床地的书叠的整整齐齐,我习惯在睡觉前抽出一本来看,但看来看去,世界总在那样滑稽的笑着.我总不能做个哭的嘴脸吧?所以,我总是笑,看电视时笑,吃饭时笑,与人说话时笑,笑的我的嘴都酸了,嘴角多出了皱纹.
我路过一家理发店,便开门进去,心想,有人理我的话,我就把头发剃光,但最后我只是染了染色,那种火红的染色,象是我小的时候脾气的染色,我现在是那种不痛不痒的灰色,灰色吗?今年的叫法是高级灰,你知道吗?染色还有高级低级之分,这是我以前不知道的.但无论怎样,这是个让冬天花开的世界,没有什末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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