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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shout out, 我想哭, 我想去那个2004年曾经到过的大海中的小岛,只有我和最纯净的快乐。可是我为什么再也会不到一年前的那个我呢?这一年仿佛把一生的泪水都以流尽。
妈妈说我太寂寞,可是算算我真的有朋友啊, 几个失恋了可以在他们面前毫不遮掩的大哭的朋友, 还有那些愿意give me a hand,when I am down的朋友. 我应该很幸福才对。可是有些人,他们在你生命里的出现本身就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他们很热情,他们过度关心。他们想什么我可以猜到。我只能沉默。但是讽刺的是有时候又不得不找到他们,当一个女生面对几大箱的书需要搬动的时候,当所有的朋友都恰巧不在的时候。他们如约而至,我们彼此在笑。他们借口一起吃饭,我只能同意, 然后再婉转的拒绝看电影的提议。我看得到他们脸上的无奈,他们却看不到我内心的挣扎。我悲哀,就好像出卖自己的灵魂一样……快放假时看到hall 前面停的一辆辆接孩子的车,我都尽量不去想高中时也是爸爸妈妈来接我帮我整理行李。我习惯依赖父母,直到那天妈妈在电话里对我说:妈妈离你这么远,也不能像原来那么照顾你了。我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这一年,那个曾经在大一雄心勃勃,对我们专业的无尽的passion 给我激励的男生,无奈的对我说他越来越不想学这个专业了,原因是英文不好,中文都知道的东西就是英文写不出来。我沮丧,想起那个时候我们天马行空,想研究出这个那个还拿诺贝尔奖…..我也越来越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将来,在失败再尝试,再失败了很多次以后,看不到的未来让我的学习渐渐失去原动力。我不知道没有动力的我还能坚持多久。那天考试前,我第一次在学校看书到早上四点。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个人对着月光,哭了。
一直睡眠不好,可是这样的长期失眠对我来说是第一次,每天夜晚来临,我就像快死掉一样。安眠药也没有一点作用。我常常想白岩松的“痛并快乐着 ”中他在大学里的那段跟我类似的往事。我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还是觉得无助得绝望。我没有告诉任何同学。没有人可以理解这种痛。妈妈担心得每天晚上从中国打电话过来,早上还给我morning call. 她知道我的难过。
快考试时,申请hall stay 被reject, 电话被停,钥匙不见,鞋在路上坏掉。有很多事巧合的发生在一起。我遇到了来新加坡最不幸的一段时期。
然后听说好朋友和她男朋友分手了,那一对我心中 “永远”的代言人。我告诉他们除非她亲口告诉我,我拒绝相信。我曾经也是“无永远论”者,是他们给了我一种信念,告诉我男生和女生的爱情也可以长久。如果那么一对稳定得可以永远的恋人走到陌都路,那我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再去爱.
去年这个时候我再做什么呢,我已经不记得。明年呢?有谁会在我身旁,又有谁会离开?我不知道。这一年里成长了许多。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已不再年轻。几米的一句话:还来不及大方欣赏自己的身体,他就要安静的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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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mar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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