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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狭小的水域里,成群的蝌蚪生活在一起,一个伙伴受伤了,也许仅仅是不小心磕破了一块皮,其余的蝌蚪怕这只受伤的伙伴死去并污染了自己的生存环境,于是就会成群的聚在一起,将自己受伤的伙伴撕碎吃掉。
因为这段话感触了很久,所以连聊天时的名字都叫蝌蚪之死。开始的时候,每次有人不怀好意的问起这个名字的出处,我就把这段话打下来发过去。可是终于有一天,我开始没有了耐心,便存在一个文件里,然后copy下来,给发问的人看。发展到最后,我连打开文件去copy的劲儿也没了,只好说是我偶然想起来的,觉得挺好就用了。好像喜剧重复一千次也会尝出悲剧的味道一样,悲剧重复了一千次,是不是也会变成有些无聊的喜剧呢。
每隔一段时间,我总会恍惚的打开存了那么多篇文章的文件夹,愕然发现居然有那么多文章没有结尾。那些开了头的,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像一个又一个不完整的人生,才走出点味道来,就不得不嘎然而止。记忆里那些逝去的人又一次钻出来,站在我面前,让我细数他们的面容。
若是个晴天,我便会微笑着想起他们的微笑。甚至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被刻在石头上,又用了琥珀来封印,从此便再也没有什么能擦去。可若是个下雨的夜里,我便会看到绝望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我的房间里绕圈。
绝望这个词,让我想起以前捉住过的一只虫子,金色的甲壳虫。我只是用纸巾轻轻扣下去,就把它握在手掌里了。然后给它留出一点点空间,但是把下面的纸巾扭起来,用一个透明的蓝色小夹子轻轻夹住。它开始还好奇的在里面爬来爬去,可是当我把它放在旁边几分钟任它自娱自乐之后,它便一动不动得趴在那里,连我轻轻的弹它,都不给一点回应。也许它不想,可是它的整个世界已经为我而开,为我而败。
整个晚上,我怜悯的看着它就如同看着我自己。它只是静静的趴着就可以把自己隔绝出我的掌控之外,我要怎样才能做到,让自己像佛一般出世。躲不开,所以只好像一只鳄鱼,注定悲伤和不悲伤都要全力哭泣。
主并不残忍,和我一样,并不想致谁于死地。只是好玩。其实所谓慈悲的主,就是在把他,或她,或它圈起来的同时绝对不忘戳几个小洞,也许用来呼吸,也许用来窥视外面的世界,也许只是,施舍一点点希望。虽然故事的结局通常是希望被主剥削去,甩在地上还要不停的踩。
然而一旦被圈禁,就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了么,揣着这样的想法,然后像任何其他的甲壳虫一样,一边漠然放任,一边轻声沉沦。
或者还可以写点什么下来,就好比现在。我天生不是写文章的人,每当生活开始变得平静美好,我就满心欢喜,活蹦乱跳得找不着北。只有心里的事情多了,压得说不出话来,那只藏起来的兔子才会窜出来挠啊挠,逼的我不得安宁。我知己对我说她也是郁闷的时候才写得出东西。我们两个一样,爽的时候根本就像个文盲。
我现在又郁闷了么?似乎并不是。只是看到了题目,便想起了更多的东西。死掉的,怎么可能只是蝌蚪。曾经拥有的极美的信念,似乎也随着一次一次的失望,慢慢远行。好似对爱情,开始要求的,是一定要全心全意,如若河东狮的规矩。可渐渐,看到了人们之间的些许暧昧,便开始想,也许,放宽点尺度也是可以的吧。也许,男人就是如此的吧。也许,是我做得还不够吧。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楚,错的人是谁。责怪引起暧昧的人?多少人都说,这也是人之常情。那么就该责怪自己么?也看不得自己冤过窦娥。
不只是爱情啊,不只是爱情。生活这个家伙,本来就是由无数冤狱组成。要么怎么会有苦尽甘来的甜美。比如埋伏多年了的卧底终于归入正途,扬眉吐气。只是不要像无间道里面的小伟同学一样,在沉冤得雪的瞬间,没了继续的机会。这个结局不知道让小伟的粉丝们哭了多少次,恨不得把导演,编剧,所有始作俑者抓出来游街。有人到现在还恨恨的说,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帅成这样,这样就挂了,忒不利于人口素质的提高。
这年头,心中有个偶像也是好事情。不至于空虚到像曾经的我,点起一根烟,坐在七楼的窗户外面看星星,活脱脱是那只叫“刀刀”的狗。
今天是圣诞节前的某一天,赫赫,我又想起了吴宗宪的诗“再过11个月又是端午节了”。无论如何,这些文字即将要被我结束,上帝保佑哇,你们不要觉得自己没人甩,我还是很疼惜你们的。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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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太甜 眼淚太咸 山盟海誓到了最後 難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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