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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被楼下的紫龙JJ/MM的一篇小短文勾得心痒痒,偶也来说说烟,不是学术性的,大家一起研究一下。
俗话说男人不抽烟白在世上颠,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当然这两句话很多人认为是放屁,但是说起来有些男人抽烟还真是有点酷比如孙小晟本人(哇哈哈)。MM有一次在我房间被熏得晕头转向之后对晟子说:为你我健康着想必须逼你戒烟,但是看你抽烟还真是挺酷的,矛盾……
孙小晟在旁边儿美了半天
第一次抽烟是小学,当时在哥哥的怂恿下偷偷拿起爷爷放在锅台上的烟卷吸了一口,那烟没有过滤嘴一口下去差点把孙小晟这条小命儿给交待了,小脸蛋呛得红扑扑的就差跟九品芝麻官里那个病秧子一样把肺给咳出来了。从此一看见大人抽烟就巨鄙视,认定他们的构造都和锅炉烟囱差不多。
真正抽烟是初一,第一根烟记忆犹新,初四的大哥自己点了一根之后又给我一根,我说不会,他说学吧你这样儿的早晚得会。于是战战兢兢认认真真点了然后照样呛得鼻涕眼泪一把。大哥笑了说你慢点,先抽过堂烟习惯习惯。过堂烟者,烟气只在口腔里打个转儿就吐出来,现在很多女孩就是这种抽法殊不知危害也不小——烟在口腔逗留过久一口好牙全完了。孙小晟抽完一盒过堂烟就掌握了正经抽烟的方法,从此和这小玩意算是绑在一起了。
学生时代穷,更不用指望从老爸那儿蹭烟抽。于是孙小晟们就省下饭钱去买烟,烟的牌子各地不同这里不敢多探讨,孙小晟抽得起的也就是九州,恒大,老刀这些三四块钱的,比小晟子大的烟民GG们肯定知道大前门,大金鹿。大金鹿乃是绿纸包无过滤嘴96年的时候仍然7角人民币一盒,每次抽完就跟吃了半斤干草一样,满校园乱窜找水喝。如今再也见不到这种烟,每次回奶奶家路过村里的小店就会勾起一段思念。
大多数时候还是抽比较正常的卷烟,坦白地说小晟子以前也曾经为买烟劫过小孩儿,但是三两次之后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懒得动弹……
被父母发现抽烟的时候孙小晟已经初四了,不是我隐藏的好,实在是因为一年里和老爸老妈见面的次数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一天老爸回烟台,小晟照例做饭买酒,尽一下地主之谊,席间宾主非常友好的讨论了旷课是否应该过多的问题,老爸掏出烟点上,下意识递过一根,要说也是该着孙小晟被发现,喝得多了点顺手就接过来了。老爸一愣哟小兔崽子学会抽烟了,小兔崽子骑虎难下只好赶紧给小兔崽子他爹把烟点上,老兔子抽完之后说少抽点你还太小有了孩子再抽也不迟么。从此老爸虽然允许孙小晟蹭他的烟但一直不赞成,理由就是会影响到他孙子的健康,他也不想想孙小晟这种人有没有女孩愿意要都是个问题。
班主任永远是烟的天敌,在长期的斗争中孙小晟们总结出了无数经验斗争过程可歌可泣。上课抽烟就要准备一个质量过硬的帆布书包,把拉链留下一个小口,吸一口之后把烟吐进书包然后拉好拉链,到了下课一个催泪弹就做好了。有时候班主任不顾男女之嫌凑到跟前闻,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西瓜霜或者草珊瑚含片,此药简直是强力去烟,金嗓子喉宝太贵还不如把那个钱省下来买包好的……
吐烟圈无师自通但是水平不高,最多也就是一个小的套一个大的还得是无风条件下。孙小晟一哥们是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牛逼的烟圈王,丫可以连吐差不多十个,每一个都是穿过前一烟圈再扩散,我怀疑假以时日修炼的话此人可以吐出一箭穿双心的造型来
孙小晟属于抽烟非常凶狠的类型,经常两三个小时抽掉一盒烟,在国内麦当劳上班的时候被公认是店里年纪最小的烟囱。有一次陪青岛派来的餐厅推广代表走访社区,MM被我一根接一根的情景吓得花容失色,后来在店里跟我商量工作的时候总是毕恭毕敬尽管她的职位比我高。麦当劳的工资不高抽不起好烟,孙小晟有钱的时候买五块一盒的特醇将军,没钱的时候买三块五一包的九州,最惨的一次是店里三个人一起在烟摊前把所有的钢镚儿凑起来买了一盒大鸡,那叫一个丢人,旁边等公车的人们纷纷用鄙夷的眼光看我们。偏偏店长MM经过,冲着我们大吼下次丢人之前先把麦当劳工装脱下来还有你你还穿经理装……
夜班是难熬的,尤其是冬夜的夜班。擦完了油乎乎的各种机器,用牙刷刷完了地板砖缝,哥几个裹上麦当劳的大衣蹲在店门口分烟,孙小晟拿着MM送的ZIPPO在风中给大家点烟同时炫耀ZIPPO的良好防风性能。一根烟消除了一天的劳累,把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几个人舒展一下筋骨,跑回店里准备下半夜的工作——今天接货,又得干到天亮了……
写字儿的时候孙小晟更是不能没有烟,房间里什么都是黑乎乎的,只有显示屏和手里的红梅,一白一红地发光,给了我不少灵感,也给了键盘不少烟灰。烟雾进入体内的瞬间总是能让我想很多东西,刺激着头脑刺激着肺泡刺激着被封住的记忆,如同一把钥匙。
乐队排练的时候不能没有烟,国内老式居民楼的条件大家也知道,两口子打个架邻居都睡不着觉,更何况摇滚乐了。为了少扰民,孙小晟们的排练室是居民楼下面放自行车的小屋子,夏热冬冷,过年前后小风嗖嗖的刮着,小晟连鼓棒都快握不住了,吉他手贝司手的小爪子更是一幅冻茄子色,吉他手扫着扫着弦才发现自己在用手扫,拨片掉地上了都不知道。这时候队长大喊一声休息,然后就掏出烟发给大家,晟子们就哆嗦着点上烟,互相取笑一番对方脸上的清鼻涕,寒冷似乎走远了一点。弥漫的烟雾给小排练室添了一点温暖的感觉,不过别人一进去大多都以为里面烧起来了。就是这个排练室和里面无数个用坏了的打火机,让孙小晟再也不想回到新加坡。
现在孙小晟还是没什么钱,所以依然抽着五块人民币一盒的烟,自己也承认身体受到了影响,但是从来没想过和烟分家,因为它陪我走了这么多路,已经舍不得了。也许以后会在MM的威逼利诱下戒烟?孙小晟觉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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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命运的天台放眼却看不到星空
漆黑的天空压在头顶使我不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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