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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木望着老朋友,和韩山一样的吃惊。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是你啊!”
若木没有想到老朋友也被牵连到这件案子中来,吃惊之余他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两转,将韩山拉到了走廊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山像是属于那种容易受惊吓的类型,见若木这种动作,以为事情有多么的严重。他慌慌张张地说道:“出版社叫我来,和刘轩商量一下他的作品集的出版问题。--若木,我不会有事的吧?”
若木在工作以后,见多了惊慌失措的类型,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他问韩山:“你能证明你说的话么?”
“这里有一张纸条,是老总写给我的--而且,他也可以给我作证。”韩山不知道自己的证据有多大的分量,又问:“我不会有事吧?”
若木明白,如果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今天晚上是不会睡着的,于是放弃了自己原来想说的“在真相大白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改口说:“你不会有事了,况且你之前也不认识死者。”
韩山明显松了口气。若木又问:“那两个人,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韩山叙述了来这里的经过,最后补充说:“若木,我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些可疑。”
若木赞赏地看了看他:“你的直觉不错嘛,你要知道,这件案子我是一定要当作谋杀来办理的。你也许想知道一些细节,刘轩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右腿还拖在地上,当我们的法医去检查尸体的时候,稍一晃动他就从床上跌了下来,一个人如果自杀的话,是绝对不会摆出这种姿势的。况且一无自杀理由,二无死者遗书,绝不能简单地当作自杀,极有可能是凶手故布疑阵。”
“那么,嫌疑犯是不是就是吴非和郑祯?”
“他们两个自然是嫌疑人。根据你的叙述,吴非在你来的时候正在摆弄着门,或许是他正在关门时被你撞见了,因而装出一副刚刚到达的样子。而郑祯呢,他可能是因为落了什么在现场,因此一定要回来取走。至于哪一个可能是正确的解释则还需要探讨。也有可能是外来的人作案,只是没有证据支持这一判断。我问了住宅区大门的看守,还有旁边一个修车的老头,他们就记得你们三个都问了十八号楼的位置,--似乎只要是到这里来的外人都得问过他们才知道住宅楼的正确位置。”
韩山想起那个有点愤世嫉俗的修车老头,心里又平静了点。若木还在继续着说明:“房子里只有你们三个人和死者的脚印,你知道这证明了什么?有死者的脚印,证明凶手在杀人之后并没有仔细擦去脚印。在木地板上会很清晰地留下脚印,凶手既然不了解这一点,应该不是惯犯杀人。而且,--凶手的脚印也一定会留下!”
“那不相当于是说,凶手是吴非或郑祯?”韩山惊道。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除非还有一种能不留下脚印的方法。但在我看来是没有的,怎么能只留下死者的脚印而除掉自己的脚印?我或许是太缺乏想象力了,不过--那个脑子里装满了
奇思怪论的小子倒有可能想的出来……”若木沉浸于自己的思路。
韩山很奇怪:“什么小子?你是说找个年轻人来参与这种事?他的经验怎么可能会超过你?”
若木笑了:“朋友!我参加工作也没几年呀,也没什么经验的。我说的那个家伙是个高中生,别看他只是个新手,他的脑子里可装了不下百部侦探小说!而且他想象力惊人,经常能在瞬间给每个嫌疑犯定下两三个动机及五种可能的手法,有些手法连惯犯都未必想得出来!我可是很信服他的意见的。”
“那也太神奇了吧?我是绝对不能相信的。若木,你竟会去佩服一个高中生!你不会是在工作中受了太多打击吧?”韩山难以置信。
“他脑子里有一部小型百科全书,--不管你信不信,天文地理医学药学美术书法历史政治地理这些‘不务正业’的事他知道的可多得很,虽然也有信口胡说的时候,但大部分时候都能有一两句说到重点的话。说真的,让我出了点名的那次象棋挑战赛杀人案件,也少不了他那些希奇古怪的想法的帮忙。”
“不会吧?”韩山还是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那家伙自大得很,要是他听见你这么说,非气死了不可--没学会赫尔克里•波洛的本事先学会了波洛的自大。跟你说,他现在属意于北大法律系,我甚至都能想象出来他将来身为辩护律师却拼命列举自己委托人的罪状的样子,要么就是为了辩护而给每个证人安上动机和罪状,最后迫使法官宣布休庭以阻止他误导审判。”
“或许是我太过于传统了,但我就是无法相信这个。”
“我想你也会不信的,当时他神经兮兮地来找我要求参与侦破,我也不相信他,谁都不会相信的,但他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我肯定会把这个案子讲给他,到时候你就看他的表演吧。”
“不会吧?你都已经冒泄密的危险了?”
“哪有,连我们刑警队队长也对他很感兴趣,他现在都快成刑侦顾问了,我把案情告诉他征求他的意见,没人会说什么的。”
“天哪!这简直比我见到的这次谋杀还令人难以置信!”
“好吧,如果你实在不信的话,我们打个赌,我赌他一定能解决这案子。”
“如果他行,我就请他一顿大餐!”
“那就一言为定了,不过,那顿饭我也要有一份的!”若木仿佛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
“那可不一定!他要是不行呢?”韩山没有若木那样自信。
“当然是我来请啦!好了,现场检查过了,你去作个笔录就可以回家了,不过要随传随到啊!不要让我难办!”
“那当然!”韩山只想早些脱身,打赌这种事也不放在心上了。他几乎是逃离了这个倒霉的“舒适花园”。
“啊,段一刀!一顿大餐啊!”若木自言自语,好像他们是早就串通好要骗别人的饭似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未完,待续...)
2002年11月初稿
2003年8月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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