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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那夜吹过一阵秋的风,看来不合时宜的落寞。
也不去想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文字组合,更不去理会这样的造句会不会遭受苛刻的批评。
这一刻,我单纯无比的像个孩子,不,确切的说,是个孩子,一个嘴巴里轻轻咬着笔头的孩子。
很久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孩子,不喜欢这柔软而稚气的名字。可是,在夏天那夜里一阵秋天般凉爽的风吹过时,我开始让自己叫这个暧昧的称谓。秋风里的萧索,让我在夏天的浮躁里感觉到凉。骨子里的凉。
本该是轻盈的,那些步伐。本该是灿烂的,那些阳光。
不是个孩子吗,不是应该追逐着嬉闹着抢夺着冰淇淋和爸妈手中的遥控器吗。
画面都开始模糊在风里面了。打上了马赛克了。是的,它们,那些回忆里本应该有的片段,都跟着那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私奔而去了,离我而去了。
没有云,只有天空,没有知了,依旧很聒噪。
很想有个人能站在自己心里面,就那么不发一言的站在心里面,于是就可以填空了,就可以不那么空洞了。
可是,心底依旧空空荡荡的。人影呢,暧昧呢,温存呢,守护呢,都烟消云散般不见了。
想问一句你怎么样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隔着秋千的你的脸呢,我的笑呢,都跑哪里去了。
关了空调,关了电扇,关了灯光。只剩下屏幕的白光和夜里皎洁的月亮。
你看你看月亮的脸,有首歌词是这么唱。我依旧还记得那些老旧的旋律呢。那些岁月年轮里雕刻在掌心眉梢的曲调。莫名其妙的那时候记忆力总是很好。一首歌我们一起唱过就怎样也忘不掉。
夏天不是应该有汗水的味道吗,可是我没有出汗,我像一只害怕阳光的鼹鼠,蜷缩在无光的角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干燥,膨胀的快要暴裂了。
有人问我,很多人问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我呢,我问谁去。我亦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变化了。是不是每只虫子都要蜕变成为蝴蝶或者飞蛾。如果我情愿死在茧中,也不愿意披上那伪善华美的旗袍,是不是可以永远做一只低调的虫子。
还记得有天在电视里听到一个大男孩弹着吉他唱着一首自己创作的歌,名字叫做夏虫。曲调清新的连我这样五音不全的人都记得它的旋律,我只听过一次那歌儿啊。那些虫子啊。
我记得好清晰,他在那里,在灯光下,微微带着腼腆的表情,轻轻的唱着,用那种好象害怕惊醒公主的梦的很轻很轻的声音唱着,虫儿飞,虫儿跳,虫儿跟着虫儿跑……那声音那么轻,太轻了,轻的甚至遥远了,仿佛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夏天那夜突然吹起一阵仿佛秋天般凉的风。于是把我的心情吹的冰凉冰凉的透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告诉自己我不哭,于是我笑了。
就好象夏天那夜莫名其妙刮了阵秋天的风。
我的表情本应该是哭却莫名其妙放肆的笑。
为什么,不为什么,别管什么,别问什么,我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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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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