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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家修改了一下。
我很多诗都是在音乐的催动下写出的。
昨天刚好听到arab strap的red thread第二手曲子,哀婉多折伤人,才写了头两手。
很长一段时间纯粹的虚弱都是写诗的动力,有时候甚至痴迷这种带鸦片气味的颓靡,写那些东西似乎是为了让我变的干净。迷人的蓝色空气,“和胶水的湿”。
而现在我向往sorrow和怜悯,希望自己能写出负有精神力量的东西,一些将写给一个必须存在的事物。
象我所崇敬的那些女性,西蒙·娜薇依,爱米利·狄金森,Sinead o'Connor。
从前我认为,诗是不必承载任何有关道德或者正义这样的东西的,现在我想,诗于我,将成为一种道德,它必须包含:真实,美好,善意。
虽然那些浮华颓靡黑暗的物态依然让我动容,可现在我想做的,不再是呈现它们,而是努力让他们镶嵌进光里。
“在屋顶上行走的人,须要敏捷的脚踝,和照向内心的光。”
“The beautiful is that we desire without wishing to eat it, we desire that it should be。”
絮一下,对朋友说说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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